馬哲也緊跟著,手里買了一瓶熱女乃茶遞給安小暖,「小暖姐,趕緊暖暖手,喝一些。」
安小暖接過,嘴唇發顫。
林驕陽將車門關上,看著她。
「什麼狗屁導演,我看是故意整你的。」
安小暖沒說話,低著頭慢慢的喝著。
喝完,她上樓去換衣服,好久沒下來,馬哲上去找她,才發現她躺在床上,顯然發燒了。
喊來林驕陽,帶著安小暖當即去了附近的醫院,用體溫表量了量,38度8,當即掛了退燒點滴。
「想吃什麼?我去買。」
安小暖眼楮看著他,「想吃——————」
「我?」
安小暖哼道,「誰想吃你了,我想吃點南瓜粥,再吃點餃子。」
「好,在這里好好呆著,我去買。」林驕陽起身,很快消失在樓道口。
***
葉磽遠遠地便看見林驕陽抱著安小暖從酒店門口跑出來,便知道一定是發燒了。
他還是撥打了顧長卿的電話。
「顧大人,能告訴我,今天下午是你故意的麼?」
里面傳來顧長卿的反問,「你哪只眼楮看出來的?」
「兩只眼楮,這下好了,人被你弄的進醫院了。♀」
里面沒了回聲,葉磽繼續說道,「心里是不是特爽?」
「不是。」顧長卿實話實說,「但就算心里不爽,我也要讓她主動的來找我,求我。」
電話掛斷,葉磽看著手機屏幕,有些不解,愛情就是這麼折磨來折磨去的麼?
這還是愛情嗎?
顧宅。
客廳里笑聲不斷,顧母坐在沙發上,坐在她旁邊的是曹心田。
此時的曹心田已經變了一張臉,這張臉漂亮到極致。
削骨,墊高了鼻梁,豐了唇,眼楮也開了眼角,整個人看起來跟以前的她,差距甚大。
她的回來,讓顧母笑口常開,說了很久,都不見顧長卿回來,曹心田便說道,「伯母,我去長卿公司找他。」
「好好好,那你去吧。」
曹心田開著車來到顧氏企業樓下。
還未進去,便見顧長卿從里面出來,直接從她身邊過去,都沒能認出她來。
心里暗喜,她轉身,一把抓住了顧長卿的胳膊。
卻遭到甩開,他轉頭睨著她,清冷的面孔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長卿。」聲音一出,顧長卿仔細的看著她,「曹心田?」
「是我。」
「你還回來干什麼?」
曹心田完全沒料到他會這麼說。
「長卿,我回來只是想要跟你好好在一起,在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卻完全不理會,「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未婚妻要不要不還是你一句話的事兒麼?」
他冷笑,不語,大步便朝前走。
曹心田快步跟上,「長卿。」
他上車,絲毫不給她上車的機會,便駕車離開。
曹心田站在原地跺了跺腳,便給楊唱打了電話,「我在你們公司大門口,你給下來。」
楊唱聞言,立刻答應便匆匆下去。
看見曹心田,楊唱簡直不敢置信。
「心田姐,你整容成功了。」
曹心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就憑著我這張臉,便能迷惑無數人」
「那是一定的。」楊唱附和道。
「听聞你跟長卿訂婚了?」
「是他要給我訂的。」楊唱解釋。
「我不管到底是誰要訂的,現在,你回去對他說你要退婚,我付給你錢,離開他身邊。」
「可是——」
「我們可是當初說好的,別忘了你是我花錢雇來的。」曹心田眼楮狠狠的看著她,「你該不會是想,他真的會娶了你吧?」
「心田姐,這也不是沒可能的。」
曹心田聞言,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我讓你離開他你就得離開,你是不是真的像讓我也像對安小暖那樣對你?」
楊唱握了握手,「心田姐,那錢我不要了,我不會給顧少說退婚的。」
「貪心了?」曹心田陰冷一笑,「你覺得你能暢通無阻的嫁給他嗎?」
「我不求真的能嫁給他,心田姐,給我些天時間好嗎?」
曹心田轉身離開,心里不是滋味。
她踩著恨天高開車來到了顧長卿的別墅,打算跟她好好談談,沒料到卻踫見了顧珍珍。
看著顧珍珍隆起的月復部,曹心田上前主動搭話,「珍珍你懷孕了?」
顧珍珍听聲音,便認出了她來,「曹心田?你整容了?」
「是我。」
顧珍珍四下打量她,「整容整的這麼漂亮,不知道以後生出來的孩子是個丑八怪怎麼辦?」
「我原本就不差啊,只是想換一張臉生活。」
「既然換長臉生活,那你來我哥大門前干嘛?難不成還賊心不死想要跟我哥在一起?」
曹心田自信一笑,「我本身就是你哥的女人,什麼叫賊心不死?」
顧珍珍繞過她,「那你在這等吧。」
曹心田敲開門,還沒來得及詢問,便見她跑了進去,黑衣人後面追,「曹小姐!沒有少主的命令不能進去!」
跑了沒幾步便被黑衣人給抓住了。
誰知曹心田故作心髒病發作,嚇得黑衣人不敢再抓她,便讓她進去了。
輕手熟路的上了二樓。
推開臥室的房門,只見顧長卿坐在床上,腿上放著筆記本。
看見她進來,他臉色一變,將電腦關上。
「誰讓你進來的?!」
曹心田關上門,隨手去扯自己的衣服,「長卿,是我自己進來的。」
「這麼久的時間了,我對你怎麼樣,你不是不知道,所以,心田,我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他坐在那里,眼楮里的暗沉洶涌來襲。
「穿上你的衣服,馬上滾,不然,我會把你請出去的。」
曹心田坦然的朝著他走去,「長卿,你看看,我現在的身材是不是很美好?」
顧長卿掀開被子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掛在了她頭上,「既然你不听,那就不要怪我。」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強行的從樓上拖了下去,眼看就要被趕出的出客廳。
看他不似有假的神情,曹心田害怕了,她怕真的這麼赤/條條的被趕出去丟人。
「長卿,我走!我走!你松開我,讓我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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