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算結婚。」
「為什麼?」
馬純純微微一笑,臉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因為,我想嫁給我愛的那個人,但是,我一輩子都嫁不了。」
「什麼人這麼牛/逼?說說看,我很想知道。」
馬純純搖搖頭,「好了,葉哥你去睡吧,我真的要睡覺了。」
「別給我轉移話題,快說!」
「不想說,我真的想睡覺了。」
她月兌掉外套,掀開被子躺在床上,閉上眼楮,示意自己真的要睡覺了。
葉磽見狀,只好離開,並關上門。
听到門關上的聲音,馬純純睜開了眼楮,黯然失落。
***
「你說,女人為什麼要來例假呢?多難受多疼啊。」深更半夜已經睡了的林驕陽突然又敲開了安小暖的房門,這麼感嘆道。
安小暖穿著睡衣坐在床邊,「都睡了倆小時了,你敲開我的門就是為了要給我說這個?你真是高富帥的表**絲的心,不過,你是男閨蜜最佳人選了,連女人來大姨媽這種不舒服的事兒都研究透徹了。」
林驕陽搖搖頭,「小暖,女人太不容易了,來大姨媽的時候,真的是,太疼了!」
安小暖就無比納悶了,「我說,你咋知道很疼很難受啊,你又不用。♀」
林驕陽不說話了,半響,他才支吾說道,「我就是看你怪難受的,幸好我是男人,沒這種體驗。」
「你下輩子可以投胎做女人就好了,我想,你也會體會到這種感覺的,嗯,非常好,不過,你一個大男人跟我說這個,不覺得跟你挺不搭的嗎?」
林驕陽起身,臉色難看至極,他覺得自己在安小暖面前出了一個大丑。
「驕陽!唉唉唉,咱倆繼續探討啊!」
林驕陽走的更快了,很快便听見對門傳來的關門聲。
安小暖笑的前仰後合,簡直都快笑哭了。
從來沒想到,林驕陽這樣名牌大學的畢業生,竟然還好奇這個事兒。
若是傳出去,那將是多大的笑話,這算不算他的把柄?
這麼一想,安小暖心里更暢快了。
一覺睡到大天亮,安小暖剛準備動的時候,身下一陣一陣好似流水的感受讓她趕緊打開抽屜,將兩粒止宮血的藥吞服。
這才下床去洗手間。
月兌下褲子,整個小號尿不濕上已經濕透的徹底,耀眼的紅色讓她的臉色更白了幾分,原本就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看到這個,安小暖心情驀然的沉了下去。
她輕輕的將尿不濕給揭掉扔進垃圾桶,將內/褲上的衛生巾重新換上,最後再拿了一個新的尿不濕襯在衛生巾上,提上褲子。
洗漱完畢,這才穿上衣服出門。
林驕陽站在走廊上,手里提著一盒牛女乃和兩個雞蛋,還有一份蛋糕。
「早餐,邊走邊吃,小暖,你臉色怎麼這麼白?」
安小暖看他已經走出昨晚囧事的陰影,也不去揭他的傷疤,只說,「心情不好。」
他點點頭,「我懂。」
安小暖喝了一口牛女乃,問道,「你懂什麼?」
「女人來大姨媽都心情不好,這樣吧,小暖,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安小暖伸手按開電梯,走了進去,「你還會將講笑話?」
林驕陽將按了按電梯,哼笑,「小看我,我可是講笑話高手。」
「那你講吧,我看看你的功底。」
「我想想,以前看過網上很多笑話,要想一下。」他沉思。
突然說道,「兩個女人參加宴會交談相親的經歷,一個女人問道︰听說你上次去見了一個十分有錢的富商,難道憑著你這姿色都沒相中嗎?另一個女人搖頭︰不是我的問題,是因為他長的讓我張不開腿。」
安小暖果然哈哈笑了起來,「還有嗎?」
林驕陽輕笑,「當然有!」
看著她笑的這麼開心,他頓時覺得自己整夜看了無數笑話的辛苦也值得了,只為了讓她一笑。
「有一個男人總是在鄰居的閑言碎語中听到關于自己老婆偷/人的言論,因為,他決定證實一下,一天,他對他老婆說自己要出差,十幾天後回來,可是,在當天晚上,他就偷偷的跑到自家不遠處,發現門口站了十幾個男人,他不解,便翻牆進入,但是被卻揪下來了。」
安小暖接著問,「為什麼?這可是他自己的家,為什麼會被揪下來?」
「因為揪他的那個男人說道︰還想插隊?我都沒開始呢!哪兒輪得到你!後面排隊去!」
安小暖裂開嘴角,「那男人估計要氣死了吧?」
林驕陽點頭,「只可當做笑話听。」
電梯門打開,兩人收起笑容,面上溫和無害。
二三個記者圍了上來。
「林少,請問昨晚上的報道是否屬實?」
林驕陽笑的跟花兒似的,「什麼報道?」
「是關于你跟安小暖有孩子的新聞。」
「哦,這個啊,在這里澄清一下,不是,所以,你們別胡亂猜測了,等有好消息我會公布的啊。」
這段話若說前半句是澄清,那後半句就是火上澆油。
安小暖嘴角微抽,直接繞過記者,朝前走去。
林驕陽笑眯眯的沖記者擺了擺手,追上前。
「生氣了?」
「沒有!」
「你就是生氣了。」
「就是沒有!」
安小暖哼道,「林驕陽,我可告訴你,你下次若不想我在公眾面前將你用那個啥的事兒說出來,你就給我別亂說話。」
林驕陽倒是無所謂,「你說吧,我不怕丟人,只是,我丟人也是你丟人,誰人不知,你是我的未婚妻呢。」
「你——」
剛吐出一個字,安小暖腳步頓住了。
酒店門口站著一個里面套著西服外面黑色大衣的男人,要說此人是誰,也只有顧長卿能將這衣服穿出味道來。
他戴著墨鏡,唇邊懸掛著嘲諷。
林驕陽也看出了是他,嗤笑,「顧總,好久不見。」
顧長卿哼道,「一輩子不見都沒關系。」
林驕陽不再多說,主動拉住安小暖的手,「要遲到了。」
兩人從顧長卿身旁經過,走出了很遠,顧長卿才回頭,看著已經快要看不見的身影,天知道,剛才,他隱忍的多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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