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欲睡了一下午,補好妝下了樓,走到酒店門口,迎面而來的楊唱讓她不自覺的停住了腳步。
「安小姐,給你發短信不回,打電話被拉黑,所以,我也只有找到這兒來了。」
安小暖裝作沒看見她,繼續朝前走去,經過她並沒有停下腳步。
楊唱轉身,急忙拉住她,「安小暖,等等。」
安小暖腳步加快,完全無視她。
她在前面走,楊唱在後面追,累的氣喘吁吁的,看著她走進拍攝場地,只好回到車上。
等安小暖拍好戲,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剛出拍攝場地,便又看見她在路口等著。
經過,楊唱一把抱住她的胳膊,「安小暖,這次,我沒忽悠你,我真的有事要找你。」
「你有興趣講,可我沒興趣听,楊唱,狼來了的故事一次足矣。」
「安小暖,你可知道,顧長卿始終愛的都是你。」
安小暖哼道,「此話怎講?」
「他不愛你,怎麼可能將車牌上的數字和符號那麼清晰的展示,連我都看出來了。」
「你來就是要告訴我這個?」她不再多說,直接離開。
「安小暖!」
她充耳不聞身後的喊聲,朝著酒店門口走去,還沒走到門口,忽然就沖出來一群腦殘粉,圍著安小暖就是一陣的襲擊。♀
不遠處跟著的馬哲見狀立刻大喊大叫拽著這些年輕的女孩,企圖將安小暖從里面拉出來,無奈幾十個非主流當仁不讓的對著她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一分鐘的時間,酒店內出警了幾十個保安這才停止腦殘粉的舉動。
安小暖雖然受過訓練,但一人難敵幾十名人的圍攻夾擊。
好幸臉上沒有受傷,只是被踢中了肚子和小腿,可能青紫了。
馬哲將她扶起,「小暖姐,沒事吧?」
「沒事。」
听聞事情的馬純純和葉磽也急忙趕了過來。
「小暖姐,有沒有怎麼樣?這群瘋子!」馬純純情緒有些激動,看著被保安制止在一旁的粉絲,她顧不了是葉磽的助理身份,便大喊,「你們憑什麼打人!你們爸媽把你們生出來就是這麼為所欲為的嗎?」
一個爆炸頭的女人哼道,「滾!你是哪根蔥!少tmd多管閑事!」
馬純純深吸一口氣,「tmd!你是哪根蔥!憑什麼帶人打我姐!」
「呵———憑什麼?就憑她打我的偶像羅揚!我們都是他的粉絲!怎麼了!」
「你們追星就是這麼追星的嗎?既然你們這麼放肆,敢不敢一個一個來上啊?」馬純純認真的看著她們。♀
爆炸頭哼道,「怕你就是孫子!」
她第一個先出來,上來就要來抓馬純純的頭發,馬純純眸子一閃,一把抓住她沖上來的手腕,反手一轉,直接給了她一個過肩摔,就這麼容易。
爆炸頭的氣焰全部被壓滅,她被摔疼了,慢慢的又站了起來。
「你練過?」
馬純純自信一笑,「你們一群欺負一個算什麼?就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想打我小暖姐,回家再練練吧,別丟人顯眼了!」
安小暖淡定的喊了一聲她,「純純,跟腦殘粉沒什麼好談的了。」
馬純純轉身朝著她走去,「小暖姐,走,我們回去。」
葉磽戴著口罩站在不遠處,始終都是旁觀者。
這件事情上,不該他出手,自然有人出頭。
相信,也沒有媒體記者亂寫報道這件事。
只因為他剛剛跟姓顧的打過電話了。
「小暖姐,你若等等我就好了。」馬哲有些自責,「我若跟你一起,她們不敢這麼放肆。」
「是啊,小暖姐,你收工讓阿哲跟在你後面,他跟著你就是要保護你。」
安小暖有些累,「好。」
上了八樓,馬純純有些擔心,「小暖姐,我陪你一起睡吧。」
「不用,純純,我反鎖住門就好,你們各回個房間吧,我回去睡覺。」她朝著803走去,兩腿疼的抽筋,但作為一個公眾人物,她在大庭廣眾之下,無論自己多麼無辜,都是被斥責的對象,剛才她沒有回手,完全是出于這個考慮。
推開門,反鎖上,無力的拿出醫藥箱,將褲子月兌掉,小腿已經青紫了一大塊。
抹了抹藥,躺在那里便一動不想動。
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她閉著眼楮接听,有氣無力的說道,「喂。」
「開門。」
她頓時激靈了一下睜開眼楮。
「什麼?」
「開門。」他再度重復。
安小暖掀開被子,套上拖鞋下床,轉動門鎖,「啪嗒!」一聲,門打開了。
他依舊一襲黑色的大衣,面色清俊的站在那里。
「今天是周四。」
他直接邁步進去,並反手關上門。
「我說今天是周四!」
「我知道,受傷了嗎?」他上下打量她。
她實話實說,「肚子有點疼,小腿有些紫。」
顧長卿將黑色大衣月兌掉,露出一身西服,他將她按到床邊,撥開她的睡袍,小腿上的印記赫然的出現在他的眼底。
看著這一大片的淤青,顧長卿哼道,「讓你去魔鬼訓練營,不是讓你去玩的,你就不會反擊麼?」
安小暖沒說話,看著他。
「問你呢?」
「我是明星,不能那樣。」
他一把扯開被子,將她推到床里面,自己就要月兌鞋。
「顧先生,這不是你的地盤。」
「我知道。」他理所當然的回答。
「那你為何還要躺上來?」
「我想。」
兩個字顯示出他的霸道。
「我們說好的,一周兩次,你不能反悔。」她看他,明擺著不想讓他在這里。
「昨晚我沒踫你,所以,在沒踫你的情況下,可以化為三晚單純睡覺的夜晚。」
這是什麼歪理?
「好,那你睡吧,我去找純純睡。」她就要下床,卻被他攔下。
「我不準。」他緊緊地抱住她。
「好,那你安分些,別亂動。」
顧長卿哀怨的抱住她,只好如此。
自從馬母知道顧珍珍懷的是女孩後,對她又恢復如常,不冷不熱將家里的溫度降至在零度左右。
顧珍珍心里也感受的到這種變化。
眼看著八點多了,馬龍還沒有回來,她有些著急,便撥打了他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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