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純純搖搖頭,「你這麼帥,想要什麼女人沒有,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來相親?」
「因為家里非要找的,我也沒辦法,沒想到覺得你還不錯,我都委曲求全了,你還不願意!」他的話說的快又清晰。♀
馬純純終于說到,「你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給我個機會不就好了。」
馬純純點頭,將電話號碼給他交換。
隨後送他下樓。
走到車前,厲茳笑眯眯的說道,「以後你可是我的女朋友了,等我電話,我們進行第一次約會。」
說完,跳上他的跑車離開。
馬純純轉身,剛走到樓道口,便再也挪不動腳步。
葉磽靠在牆壁上,似乎是在等她。
「你新交的男朋友?」
馬純純笑容綻放,沖他一樂,「是的,葉哥覺得怎麼樣?」
葉磽手指里的煙突然掉落,轉身,雙眼看著她,「你來問我怎麼樣?你怎麼敢——來問我——」
馬純純不動聲色,「葉哥既然不想回答,那就別回答了,天色已晚,晚安。」
她從他身側經過,卻被他反手狠狠的抓住了手腕,「你,是故意的?」
「你在開玩笑?我對你故意有什麼企圖,我只是想找一個溫暖的男人,給我一個溫暖的家,不是你說的,就這樣吧,現在真的就這樣吧,你還糾結什麼呢?」
葉磽手漸漸地松開。
「以後別這樣了,顧小/姐看見不好。」
她抬起腳,大步的朝著電梯口走去,就在這一剎那,所有燈光戛然而止的中斷。
這不是人為的中斷,是整個小區都停電了。
馬純純沒拿手機,她模索著樓梯,想上去。
他的腳步聲卻一點一點的靠近,馬純純的心跳動的厲害,她一個勁兒的朝上爬,但後面卻在跟著。
在三樓半的時候,葉磽一把抱住了她。
兩人都是渾身一震。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嗓子啞的厲害,「我看見你跟這個男的一起,我就想要發瘋。我知道我不應該,但是,似乎一切都亂了,蠢貨,你告訴我,我怎麼了?」
馬純純渾身僵住,微微掙扎,「我不知道。」
葉磽將她扳過身,彼此看不見彼此的臉,但是,彼此的氣息卻感受的那麼明顯。
他的手觸/踫到她的唇,軟軟的,手挪不動。♀
「我想,我是晚上跟你睡習慣了,這兩夜,我沒睡好,夜夜失眠。」
馬純純聞言,就惱了,「葉哥不是應該讓顧小/姐和你一起麼?你晚上去睡在她身邊,就不失眠了,你們現在可是名正言順的,我都主動狼狽的退出了。」
葉磽不動,「今晚,我還想睡在你這里。」
馬純純果斷拒絕,「葉哥,不可以,我現在是有男朋友了,你睡在這里被他發現怎麼辦,我該怎麼面對他,你怎麼對得起顧小/姐,你愛了那麼久的女人,葉哥!」
葉磽一把拉住她便朝著上面走,走到了四樓的門口,直接推開門。
馬純純內心惶惶,不知道他想干什麼。
「你是真的想要跟這個約會的男的交往?」
馬純純點頭,「是的,我要忘了你,我要開始新生活,我是奔著結婚去的。」
「誰允許你擅自決定的?」
「我自己允許我自己的。」
「是誰允許你自己允許你自己的!」他的聲音拔高,縱然看不清他的臉,但馬純純似乎感受到了,他生氣了。
「葉哥,你惱什麼?這件事跟你有半毛錢的關系麼,你—————」
他對著她親了下去,將她按在牆上,動彈不得,就這麼的強親了她。
馬純純怒了,她都放棄了,他還藕斷絲連了?
一巴掌,舉起,落下,只需要那麼短暫的時間。
便打在了他的臉上。
清脆的聲音,隔閡了兩個人的空間。
他的唇離開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居然敢打他?
「葉哥,不要欺人太甚!不要以為我不會反抗,不要以為我是你的附屬品,一直圍繞著你轉,我也是人,我也想好好談一場戀愛,你不能給我,就不要這麼對我。」
葉磽沒說話,在這一刻,他發現,馬純純此時就像一只揮舞著利爪的小貓。
馬純純看他不說話,也沉默了起來。
此刻,窗戶外面有光亮映照進來,來電了。
她伸出手,打開燈。
彼此都看得見彼此。
「好,既然你如此執意,那你就和他交往吧。」
他的話,無疑是正戳中馬純純的心。
要知道,女人大多都是口是心非的,她說不要交往了,有一半是在說反話,只要男方哄一哄,問題便很容易迎刃而解。
但是,很多男人不明白這個道理。
馬純純仍然強顏歡笑,「葉哥,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再不合適做你的助理,葉哥開始找人吧。」
她要辭職。
葉磽眼底風雲突變,「辭職?想都別想!」
一句話,不容置疑的反駁,沒有回旋的余地。
馬純純看著他,「這樣對我們都好,我已經打算徹底的放手了,就成全彼此吧。」
他變幻莫測的看著她,「我用慣了你,不適合別人,我給你加薪,現在是三千塊一個月,我給你加到五千。」
看她不言,他繼續道,「一萬?」
「兩萬?」
馬純純長呼出一口氣,隨後點頭,「兩萬就兩萬,這麼高的工資,與以前相比差距太大了,我這麼愛錢的女人,自然是要干的。」
他抬起腳步轉身,「那就好好做好你的工作。」
門被關上,空蕩蕩的房間頓時又剩下了她一人。
疲軟無力的坐在沙發上,她伸出手按住自己的太陽穴,酸疼麻木。
有些事情似乎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無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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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安小暖帶著行李和顧長卿一大早的便乘坐專機飛往了全世界醫療最高的國家y國,繼而會見隱居的醫聖。
飛機飛了四個小時,到達y國首都。
繼而轉為汽車,行駛了很久才到達隱居的地方。
這是一個很難找的地方,若不是顧長卿派人四處打探,恐怕難以找到。
車子終于停下。
映入眼簾的是一處用木頭打造的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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