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純純覺得這個年輕男人雖然傻里傻氣的,但仔細一看,似乎一點不傻。
這一睡,馬純純可能太累了,睡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空早已黑透。
桌子上放著食物和水。
而小傻便坐在凳子上看著她。
似乎在她沉睡期間,他一直坐在那里。
「這是給你的,快,吃。」
她端起來,低頭吃了起來,吃完了,他將碗端走,過了一會兒回來,將一扇搖搖欲墜的門關上。
說道,「我娘說今晚就要和你洞房。」
馬純純神色一緊,問他,「你知道什麼是洞房嗎?」
他回答,「當然知道,我娘說了,我們兩個月兌了衣服,你躺在下面,我睡在你上面,就是洞房,這樣就可以生出小寶寶了。」
馬純純聞言,腦子一轉,點頭,「好啊,我們洞房。♀」
她打算,趁著他睡著的時候再逃出去。
門外響起腳步聲,她快速的將桌子上的蠟燭吹滅。
低聲在小傻耳邊說道,「我們先按摩按摩好不好?」
「按摩?什麼東西?」
馬純純說道,「你先趴在那里。」
他听話的躺在那里,馬純純的手在他的背上按摩,他咿咿呀呀的喊了幾聲,「還真的挺舒服的。」
馬純純轉頭看向門底的影子,聲音故作嬌媚,「要不要快一些?」
「快點快點。」
這樣兩分鐘後,她低頭說道,「我現在給我同樣按按好不好?」
他迅速起身,「好啊。」
馬純純趴在那里,他的手在她背上輕輕的按著,學的有模有樣的。
「好舒服,力氣再大一些~~~」
小傻的臉紅了,他身子有些僵硬,手快速的在她背上捶捶捏捏。
門外的小傻媽捂著嘴飛快的跑到了屋里,小聲說,「看咱家傻兒子還真有福氣,有個這麼漂亮的媳婦兒,今晚上都洞房了。」
小傻爸也替兒子高興。
兩人安心的早早睡覺了。
這邊廂,馬純純看門口沒人了,才說道,「停下吧。」
小傻訕訕的挪開手,說道,「媳婦,我們現在該洞房了吧?」
馬純純點頭,「好啊。」
她躺在那里,對他說,「你誰在上面,我睡在下面,還有被子沒?」
「沒有,你還要被子干什麼?」
「我睡在下面。」
他這才發現她說的下面並不是在他身子下面,而是地上。
「我娘說了,我們要月兌衣服,我要壓在你身上,才叫洞房,這樣不叫洞房。」
看在他救自己一把的面子上,馬純純真的不想將他一巴掌打暈。
她只好妥協,「洞房只要你月兌就可以了,我不需要月兌,我冷,能不能不月兌了?」
「既然這樣也行,那我們就這樣吧。」
他真的將自己月兌的一件不剩,就那麼趴在她身上。
馬純純被他壓著,十分不舒服,有些喘不過來氣。
幸好他腦子有些不靈光,不然,自己今晚真的在劫難逃了,可謂是逃出虎口又進狼窩。
睡到半夜,他終于睡著。
她使勁側過身子,他的身子從她身上下去,她悄然的下床。
為了防止腳鏈出聲響,她十分謹慎,幾乎是挪著出了門。
外面冷的刺骨。
自己一身薄睡衣,更是冷的直打哆嗦。
但她必須要逃走,如果不逃走,那她真的可能一輩子都跑不出去。
這麼不知名的鬼地方,葉哥能找到她嗎?
出了大門,便開始走,腳上的鐵鏈讓她邁不開腳,不知摔了多少次,至于哪個方向也不知道。
準備停下來歇歇的時候,突然腳踩空,整個人直接掉進了一個深坑里。
腿直接扎上了一把尖利的東西,她看不見,不敢確定,這是不是尖刀。
黑咕隆咚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朝著上面看了看,很高,她強撐著站起來,想要上去,卻發現,根本就爬不上去。
這里面擋風,暖和了不少。
馬純純疼的冷汗淋淋,不知為什麼,想起了阿哲,想起小暖姐,更只要一想起葉哥,她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眼淚掉落,趴在自己的另一只腿上哭了起來。
*****
已經是失蹤的第四天。
馬哲幾乎崩潰,他和葉磽一起開始搜查,以h國為界限,在這海上以及陸地上開始大規模的尋人。
但今天一天過去了,海上一無所獲。
陸地上也沒有任何線索,似乎又是毫無進展。
葉磽的所有工作都被擺在一邊兒,這個時候,他哪兒還有心情工作。
晚上,所有人吃點東西後,準備休息休息再找,這個時候卻傳來在g國和h國的邊界處發現了和輪船上一模一樣的繩子。
得到這個消息,基本可以將搜索縮到h國和g國的陸地上。
聯合這兩個國家的警方,在各個車站,機場嚴格審查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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