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倆女乃娃,手牽著手一起到了學校,才發現倆人來早了,幼兒園里還沒來幾個小朋友。♀
想起昨晚父親大人的傳授,我們的顧榆小朋友決定在白梅梅身上試試,于是他左思右等,終于等來了白梅梅。
「梅梅,跟我來,我跟你說點事。」他酷酷的沖她招招手。
白梅梅若有所思,但還是將書包放下,跟著他一起來到了男廁所單間門里。
「什麼事啊還非要來到洗手間里說。」白梅梅今天扎了兩個麻花小辮,還戴了花,特別好看,紅撲撲的小臉,水靈靈的眼楮。
顧榆笑眯眯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先問你,你知道大人間常說的‘愛’嗎?」
白梅梅點頭,「我知道,我媽咪愛我爹地,但是,我爹地愛別的阿姨」
顧榆不解,「為什麼你媽咪愛你爹地,你爹地要愛別的阿姨,在我們家,我爹地愛我媽咪,我干爹也愛我媽咪,只可惜,我媽咪愛的是我爹地,所以,干爹只能靠邊兒站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反正我回家都不敢笑,我要是笑了,我媽咪心情不好就會打我,我覺得她不愛我。」
顧榆拉住她的小手,「沒關系,你媽咪不愛你,我愛你,我爹地昨天教我了。♀」
隨後在她小嘴巴上親了兩下,「他說這樣是愛的表現呢。」
白梅梅小臉頓時紅了,「真的嗎?那我可不可以也親你兩下?」
「當然可以了,來吧。」
白梅梅踮起腳尖,在他嘴上輕輕親了兩下,隨後,倆孩子咧開嘴巴笑了。
「阿榆,那你以後只能親我一個,還有,這是我們兩個的秘密。」
他點頭,「好,我們拉鉤。」
兩個人的小拇指勾在一起,大拇指踫在一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誰變誰是小狗。」
兩人點了點頭,隨後咯咯的笑了。
百里多多來上課的時候,眼楮是紅著的,像是哭過了。
顧榆和白梅梅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變看見百里多多站在幼兒園門前,一動不動。
「多多,你怎麼了?」白梅梅跑過去。
百里多多含淚搖搖頭,「沒事。」
「你哭什麼?是不是不舍得離開你麻麻啊?」
百里多多轉身跑進了教室,兩個孩子後面跟上。♀
百里多多坐在位子,忍著淚。
「你到底怎麼了嘛,有啥事告訴我們。」
顧曇也走過來,看著她,「怎麼了?」
「我見不上我麻麻了,我昨天放學要見麻麻,可是我粑粑說麻麻犯錯了,不讓我見,還說要好久都見不上,我……恨死粑粑了!我再也不要跟他玩了!」
顧榆皺眉,「你粑粑沒說你麻麻犯什麼錯了嗎?」
她搖搖頭,「沒有。」
顧曇安撫道,「多多,我覺得你好好找你粑粑,說說好話,他心一軟會讓你見的。」
百里多多淚更多了,「我昨晚好話都說了,可是,粑粑一點都不讓我見,還說讓我最近安分點,不要惹他生氣,只是粑粑第一次對我說狠話。」
另外三個孩子面面相覷,顧榆將顧曇拉到一邊低聲說道,「哥,爹地傳授的秘訣有效,我剛才試過了,你對多多試試,她很快就不哭了。」
顧曇半信半疑,「真的?」
「小弟我是不會騙你的,快些,等會老師要來上課了。」
顧曇轉身,拉起百里多多的手,「你跟我來。」
同樣是洗手間單間。
進來,顧曇小心的反鎖門,隨後,從衣服里掏出一個小手絹給她擦淚,「新娘子哭多了就不好看了。」
百里多多眼楮有些紅腫了,她止住哭聲,有些抽泣,「阿曇哥哥,你說,我會不會這輩子都見不上我麻麻了?」
「不會的,過陣子就見上了,怎麼能一輩子見不上呢。」
「我覺得粑粑一定是不愛我了。」
「他不愛你,我愛你,沒事,長大了我娶你做我一輩子的新娘子。」顧曇信誓旦旦的說。
她靠在門上,「可是,我還是要跟粑粑麻麻生活在一起的,你長大了,就跟別的女生在一起了,會不會就不喜歡我了?」
「不會的,不信我證明給你看啊。」
「證明?」
「嗯。」
他靠近她,頭一歪,擒住了多多的小嘴,兩個孩子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彼此。
隨後,他離開她,「看吧,這就是我愛你的方式,我爹地說,如果親一個女生就說明喜歡她愛她。」
百里多多傻眼,她全身的血液一起涌到了心口,小手一把捂住胸口,「阿曇哥哥,我這里好奇怪。」
「怎麼了?」
「我感覺快要跳出來了。」
「那個地方是心啊,你心快跳出來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其實,我也是這樣。」
「阿曇哥哥怎麼辦,我們會不會死啊?」
顧曇噗嗤一聲笑出來,「怎麼可能會死呢?這叫心跳加速,動心了啊,你對我動心了,我也對你動心了,長大了,我們要結婚的,就像我媽咪和爹地一樣,還會生女圭女圭的。」
百里多多臉紅到了耳朵根,「阿曇哥哥,你說什麼呢,我們才多大啊。」
他笑,「不哭了?我們回教室吧,老師快要上課了。」
「嗯嗯。」
「昨晚,多多吵著要見你,我沒允許,她哭了。」
馬純純坐在床上,看著坐在桌邊喝茶的百里君蓮,面無表情。
「小傻,我覺得這名字我喊著好像在諷刺我自己,你一點都不傻,百里君蓮。」
「純純,只要你現在答應現在給我生孩子,我今天下午就讓你見孩子。」
她搖搖頭,「不要。」
「你就不想見她?」
馬純純拒絕回答他這個問題,躺在那里,兩眼看著上空,空洞的眼神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
「我得到了葉磽的最新消息,他回國了幾天了,看樣子是逃跑了,你覺得就算拖到了下個月,他就有本事救你嗎?不可能的,他還沒有那麼大的權力,我說下個月才會讓你懷疑,只是給你一個適應過程,不是讓你覺得有機會離開我的手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