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爹地媽咪的房間,走,我帶你進來看看。」顧曇說著走在前面。
三個孩子關上門,在爸媽的房間里躲貓貓,玩了一會兒,葉多多從地上撿起了一樣東西。
「這是氣球嗎?」
顧榆伸過頭,將避//孕//套拿在自己手上,反復的看了看,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不是氣球,看,這上面寫著呢,避/孕/套!」
「顧榆,什麼是避/孕/套呀?」
顧曇一把從顧榆手里搶過來,隨後,扔進了垃圾桶,「這是大人的玩意兒,我們小孩子家就別知道那麼多了。」
「我想知道嘛。」
「這就是阻止懷孕的工具。」顧榆忍不住的開口。
「那大人是怎樣懷孕呢?怎麼生的小寶寶呢?」葉多多接著問。
「你怎麼什麼都不懂?」顧榆嫌棄道,「就是爹地跟媽咪躺在床上睡一晚,就有小寶寶了唄,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葉多多直接將他的嫌棄給過濾忽視了,突然有些興奮起來,「那是不是我跟阿曇哥哥躺在一起睡覺,就能有小寶寶了?」
顧榆︰「…………」
顧曇︰「…………」
「難道不是嗎?不是你說的嗎?」
顧榆哎喲一聲,「你是個白痴嗎?我們才多大啊,就生小寶寶,我們自己都是小寶寶呢,哥,管管你媳婦,都要給我進行白痴洗腦了。♀」
說完,他轉身走了出去。
葉多多有些委屈,顧曇上前拉住她胖乎乎的小手,「等我們長大了,你想生多少小寶寶都行。」
葉多多小臉紅撲撲的,「嗯」了一聲。
好不容易擠上了葉小藝的車,權赫檸累的夠嗆。
「我去店里,你去學校?」
「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葉小藝冷哼,「我去女洗手間,你要不要也跟著去?」
「可以,正好方便做點事。」
提起這個,葉小藝的小宇宙就熊熊燃燒了,媽蛋,還敢在她面前提做事。
「做你個頭。」
權赫檸笑,「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
「我為什麼要接?你是誰啊?」
「前夫。」
「既是前夫,不接也無妨,反正都是過去式了。♀」葉小藝伸手按開音樂,車內頓時響起了勁爆的舞曲。
听的人唇唇欲動。
權赫檸十分不願意听到從她嘴里冒出的與自己再無關系的句子,雖然,現在的他們的確毫無關系。
「那請問,葉小姐,我能現在參與你的現在式嗎?能以後長住你的未來式嗎?」
她毫不客氣的說,「不能,因為我實在是看不上你這頭老牛了,麻煩你去別的地方吃草去吧。」
「葉小藝!」
「在呢,我又不聾,喊那麼大聲干什麼?」
「我再重復一遍,麻煩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還很年輕……」
葉小藝微笑,「可是對于我來說,已經老了呀,你喜歡吃女敕草,我也喜歡啊,今晚上就約了一個十八歲的小俊男,長得可帥了,那皮膚女敕白女敕白的,看的我心情無比蕩漾,今晚就要去嘗嘗鮮。」
「那你肯定見不成了。」他篤定的說道,「你覺得我會給你糟踐自己的機會麼?」
「我怎麼糟踐我自己了?多管閑事,看你就是閑的蛋疼。」她早就知道他是幕後黑手,不然為什麼每次她約的小男生都不能赴約,一次兩次就算了,幾十次之後,瞎子也看的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蛋疼的不是一陣兩陣了,已經無可救藥了。」
葉小藝打開車窗,語塞的被憋出兩字,「無聊。」
他靠在椅被上,「將一切接近你的異性扼殺在搖籃中,這是一件需要心力精力體力聯合才能辦到的事兒,我為你操心,你怎麼報答我啊?」
「送你二十腳要不要?」
「不要。」
「什麼都被你攪合,弄的我現在除了去店里就是回家,听說,a氏的單身貴族們的聚會又要開始了,本來我是不想參加的,但被你逼迫的不參加不行了,我今晚就去找一個去,光明正大的,你再擋誤我的好事,我讓你果奔三十圈!」
「嗯,這次不會了。」他淡淡的說道。
葉小藝有點意外,這麼好說話,突然放棄了?
雖然心里有點微微的不舒服。
「嗯?」
權赫檸轉過頭,看著她,像是囑咐待出嫁的女兒一樣說道,「去了要穿的獨一無二一點,晚上九點鐘必須回去,若有異x//騷/擾,給我報告一下,我一槍崩死他。」
「我以為你也要去。」
權赫檸懶散的輕笑,「那種無聊的地方,我才不會去。」
車子停在了大學門口,「下車。」
「親我一下,我就下車。」
葉小藝伸出手,將車門打開,隨後,一腳將他給踹了下去,最後,將車門關上,駕車離開。
從來沒有這麼狼狽的被趕下來,權赫檸打了打被她踢到的褲子,扣了扣西服上的扣子走進了校門。
「權教授,你辦公室有人等你。」
「嗯,知道了。」
推開門,他一看身影,便知道來人是誰。
「余霞,你怎麼來了?」
余霞立刻站起來,「老大,我來給你送東西的。」
「什麼?」
她從身後掏出一張的紅色請柬遞給他,「這是我姐的結婚請柬,我姐說希望你一定要參加她的婚禮。」
權赫檸拿在手心里,翻開一看,看到新郎的名字處,他立刻合上,扔到桌子上。
「你姐已經到了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地步了,新郎的名字這麼熟悉,轉告她,我不會去參加的,她令我感到惡心。」
余霞低頭,「老大,我姐因為葉小藝,已經終身不能懷孕了,她要結婚,難道你都不去麼?你難道心里就沒有一點點對她愧疚麼?」
權赫檸坐在椅子上,「我的愧疚早已被她消磨的一點不剩,我對她的愛也已經漸漸地所剩無幾,她要結婚的這個對象,可不就是當初被我親眼目睹在床上的男人麼?不是把她拋棄了麼?怎麼還要娶她?我真的不明白,什麼樣的男人可以這麼寬宏大量,也許,兩個人壓根就沒有分開過,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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