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卿點頭,「我現在就著手安排,下樓等你,你準備準備,快些下來。」
安小暖再次回房,掏出手機通知導演,先拍攝別的演員,自己的戲份等回來再說,導演立刻答應,安小暖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和倆寶貝以及顧長卿的衣服,提著行李下樓。
坐車來到機場。
專機上先跟著二百個黑衣人,其余人,晚上再飛。
顧父和所有人都給顧長卿和安小暖打電話,大家都在盡全力找人。
權赫檸得知顧長卿前去了v國,準備將手頭上的事情全部暫且處理一下,帶人也跟過去。
葉磽和馬純純一起去度蜜月了,去的時候便說要度一個安靜,沒有人打擾的蜜月,手機關機,不看新聞,這件事他們還暫時尚不知情。
顧長卿和安小暖去v國的事情也就權赫檸知道,為了避免暴露路線,顧父都沒有告訴。
***
整整七個小時,一群孩子被成功的來到了v國的領土上。
直接被關到了一家地下室內。
一群孩子都是二三歲,三四歲,四五歲的年紀,被突然擄走,哭鬧聲一大片,地下室內吵鬧的很。
只有顧家兄弟坐在一起,神色淡定,也許是潛意識里知道自己的爹地媽咪會把自己救出去。
看守地下室的人被持續的哭鬧弄的手無足措,只好在餐食里下了一些安眠藥,讓他們昏昏欲睡。
只是,顧家倆寶貝偷偷將晚餐給倒了,看著原本哭的沒力氣的小伙伴們一個個的躺下睡著,倆人心里確信飯里有問題。
漆黑的地下室里除了送飯的時候有燈光,此時,黑漆漆的一片,沒了孩子們的吵鬧聲,異常的精闢。
倆寶貝緊緊依偎著,顧曇看顧榆實在是困了,便安撫他,「你先睡會,等會我睡,你看守著,咱們不要一起都睡著。」
顧榆點頭,「好。」
到半夜的時候,窸窸窣窣的發出了腳步聲,顧榆連忙悄然推了推顧曇,兩個孩子謹慎的觀察著聲響。
片刻,樓梯上傳來了腳步音,貌似兩個人的模樣。
倆寶貝齊齊的看去,兩人打著手電筒,動作十分的輕,似乎是怕吵醒他們。
「老二,裝睡,見機行事。」
顧榆點頭,兩個人趴在腿上,佯裝睡著。
兩個人果然是沖著他們來的。
一人將她們一個抱起來,隨後出了地下室,顧曇微微眯眼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是否有什麼可記住的標記。
兩個人將她們給帶到了一處比較干淨的房間,里面有個女人坐在那里。
「帶來了,不是要殺了麼?怎麼還要…………」一人不解。
「夫人吩咐了,殺了容易,但卻也沒用,培養成自己的人,以後不是連顧氏都拿下了麼?」
「原來如此……」
「行了,你們出去,我現在必須要給他們洗腦,他們很聰明,記得自己的父母和電話號碼,現在就讓他們背很多名字和數字,忘記原本的記憶。」
「好的,我們先出去了,有事兒吩咐。」腳步聲離開,顧曇听到門關上的聲音,故作揉眼醒來。
女人看見他醒來,上前柔聲的說道,「小朋友,醒了?」
顧曇點點頭,拍了拍顧榆,顧榆立刻坐起身。
看見眼前的女人,「姐姐,你長得可真漂亮。」
女人笑呵呵的反問,「真會說話,真的嗎?我三十幾歲了,從來沒人夸過我呢。」
「姐姐你看著就像二十幾歲的呀。」
女人更是心花怒放,坐下來,「來孩子們,坐下,姐姐今天教你們念名字,對了,你們知道你們爹地媽咪叫什麼嗎?」
倆人一致的搖頭,「不知。」
女人有些松懈,一遍一遍的教他們各種名字,企圖讓他們忘記他們腦子中家人的名字。
最後又讓他們背手機號碼,好多手機號碼,這樣做便是企圖讓他們忘記家里的手機號碼。
教了很久,女人這才離開。
門被關上,倆寶貝這才松了一口氣。
「哥,這個女人長得這麼挫,一口大黃牙,好惡心。」
顧曇靜靜地坐在那里,「就算再惡心,她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只要能活著,爹地跟媽咪才能來救我們。」
「我先看看外面。」顧榆跳下床,然後拉開窗簾,外面已經漆黑一片,但還是有少許的燈光,從這朝著外面看去,這里是高層,很高,所以,才沒有安裝防盜窗的吧,目測下去,最起碼有三十層樓的高度。
顧榆回過頭,「哥,好高。」
「我們想要離開這里很難,隨便兩個人把我們的小身板扛著扛走了。」
顧榆握緊拳頭,「草他大爺,我什麼時候才能長得跟爹地那樣高啊。」
「總有一天的,身子不是吹氣球,一吹就大了,別著急,慢慢長。」顧曇的冷靜完全不像一位小朋友。
兩個人又談論了一會兒,便躺在那里,兩個人彼此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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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幢別墅內,晚餐桌上,坐在主位上的是安朧月,雖然已經四十有余的年紀,但因為長相英俊,看著依舊不顯中年。
左邊上坐著的是舒清,緊接著是曹心田,坐在她們對面的是安初雪,她有著一雙憂傷的眸子,頭發很長,像是打小便是這麼長,又黑又順。
她是舒燁和安朧月生的第二個女兒。
「如今,我們一家人團聚了,我心里的大石頭也放下了,來,我們一家敬一杯。」安朧月舉起高腳杯。
舒清顯得很高興,「來,敬一杯。」
四只杯子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安朧月看向安初雪,「你姐回來了,你沒事好好跟你姐多多相處相處。」
她低聲「嗯」了一聲,像是清清淡淡的蓮花一樣。
舒清笑眯眯的說道,「初雪啊,你姐剛回來,吃過飯後,你們好好說說話,然後啊,你先睡媽給你準備的房子,先讓你姐住你的房間,可以嗎?」
安初雪點點頭,順從的像是傀儡一般,「好的。」
安朧月看著她們母女間的這種和諧,心里也是很滿足。
這頓飯,有人興奮歡喜,有人覺得分外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