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剛要開口,安惜朝便回來了,他急忙問道,「惜朝,有曹曹的消息了嗎?」
安惜朝知道曹心田已經回到了g國,但他自然不會對自己的父親說,「沒有,你就別惦記了。」
「對啊,爸,那個女的一看就是圖咱們家的錢,你還想著她干什麼?!」安小心將手機遞給安惜朝,「哥,你快看新聞,顧珍珍出家了,還弄了個法號叫什麼靜空。」
他臉色很難看,「這個新聞我看到了。」
安小心收回手機,笑呵呵的說道,「她真是個傻子,家里那麼有錢有勢,還出家,不好好享受生活。」
安惜朝回答,「你別管人家了,去長明的住處讓他來咱家。」
「你怎麼不打他電話?」
「關機了。」
「行,我現在去。」安小心趕緊回了房間,整了整自己的假發,化了化妝,換了一身衣服便出了安宅的大門。
她來到顧長明的小區,知道這是他常來的地方。
按了按門鈴,很久,門才被打開。
顧長明一臉惺忪沒睡好的模樣,「你怎麼來了?」
「是我哥讓我來找你的,說打你電話打不通。」
「手機關機了。」他趴在床上,繼續睡。
安小心靠近他,「說有急事找你,讓你去我家呢,別睡了。」
他睜開眼楮,一把抱住她,「先給我服務一下好不好?」
「好。」他們剛和好,安小心當然答應他的要求。
兩手將他的褲子扒/下,他漸漸地坐起來身子,
然後一手按住她的脖子,覺得不夠用力,只好抓住她的頭發。
只是,猛然一抓,安小心頭上的假發瞬間被抓掉了。
顧長明看著手心里那一個長假發,再看看安小心那少的可憐的頭發,瞬間,所有的谷欠望消失殆盡。
他將假發拎起來,聲音發冷,「這是什麼?」
安小心擦了擦嘴,站起來,「都怪顧珍珍,把我家二樓的房子給燒了,然後我就回我房間拿存折去了,然後出來就成這樣了…………」
「看你沒頭發的樣子,真的……怪惡心的……」
安小心趕緊將假發重新戴到頭上,「這樣就不惡心了,頭發還會長長的,又不是不長了。」
顧長明提上褲子,走向洗手間,過了幾分鐘後出來,「走吧,去你家。」
安小心見他並沒有生氣,便笑眯眯的挽上他的胳膊一起出了門。
上車後十幾分鐘便到了安宅。
此時的客廳里只有安惜朝一個人,安父則上樓去了。
安惜朝看見他來便說,「跟我來書房。」
兩個大男人上樓去了,只有安小心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她想知道他們倆要談什麼大事,但又想著自己還是不要上去了,免得打攪了他們,自己的男友又會生氣。
她一個人躺在那里玩手機,等了一個多小時,他們才下來。
安惜朝直接出了門,顧長明則坐在安小心的邊兒上,長呼一口氣,靠在沙發上,閉上眼楮,沒有說話。
「我哥喊你來啥事啊?」
他眼楮都沒睜開,便說,「我們男人的事情,女人還是少知道為好。」
安小心撇撇嘴,只好說道,「長明,晚上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去哪兒?」
「我知道最近新開了一家餐廳,挺不錯的,我們十幾天都沒有一起出去吃過飯了。」說起這個,安小心有些忐忑,自從上次他們吵架後,她便覺得,自己對他而言已經若有若無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晚上沒空。」他站起來,「我還有事要辦,先走了。」
安小心失落的應道,「好。」
***
顧老太太剛出事,誰知,顧老爺子一個人一天都沒出來,顧母顧父看過幾次,都只看見他坐在床邊一聲不吭。
大家都以為他是太難過暫時過不了這個坎兒。
卻未想到,到了晚上再去看他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服毒自盡。
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不能出生,但求同死。
老伴沒有對另外一位老人幾乎是致命的打擊。
一天死了兩位顧家人。
媒體歌頌著老人的偉大,感動著他們老兩口的感情,卻也大膽的猜測了一個問題。
便是家里有老人去世,三年將不能有直系晚輩成婚。
所以,網絡上討論的最多的便是安小暖和顧長卿雖然已經有了兩個兒子,但結婚,三年內是別想了。
三天後,葬禮儀式結束。
兩位老人的棺木合葬在了一起,死也要同穴。
從墓地回來,顧長卿和安小暖一起去了乾雲觀。
這件事,必須要讓顧珍珍知道。
這是顧家人討論出來的結果。
站在乾雲觀的門口,詢問了珍珍現在何處,顧長卿和安小暖便直接朝著後院去了。
到了門口,一眼便看見顧珍珍穿著僧袍,在砍柴,很用心的在做事。
「珍珍。」
她動作一頓,轉過身來,喊道,「哥,嫂子。」
安小暖上前一笑,「在山上還過的習慣嗎?」
「挺好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房間,「你們跟我來。」
安小暖和顧長卿上前,跟著她進去。
盤坐在蒲團上,面對面,「哥,你不是有什麼話要多我說?」
「珍珍,咱爺爺女乃女乃去世了。」
她笑容凝固,「怎麼……」
顧長卿將實話告訴了她,顧珍珍听聞,果然是有些承受不了,「其實……應該是我死才對……」
「女乃女乃的病原本就很重了,爺爺選擇追隨她,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相處了幾十年,突然身邊沒了人,那種痛苦很重,這件事我之所以來告訴你,是因為我覺得你必須要知道,你始終是顧家的人。」
她淚眼婆沙,呢喃了一聲阿彌陀佛,便說,「我會每天每夜為爺爺女乃女乃祈福。」
顧長卿點點頭,「只要有心就好了。」
從乾雲觀出來的時候,安小暖一句話不說,顧長卿也沒說話,直到兩個人上了車,顧長卿才開口,「小暖,不知你看新聞了沒有?」
「看了,不是說三年不能舉行喜事的嗎?」安小暖看向他,「你覺得我會是逼婚的女人麼?」
顧長卿開口,「其實,我已經在著手準備了我們的婚禮了……我沒想到會突發這樣的事情
……總想著,在女乃女乃去世前將我們的婚禮給辦了,給你一個名分。」
安小暖展顏一笑,「你不給我一個婚禮,難道就沒有人知道我是你的女人,是你孩子的媽媽了嗎?」
「我的老婆和我的女人,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小暖,自從我們認識,你跟著我受了很多苦很多委屈,我想讓你穿上美美地婚紗嫁給我。」
「只要跟你在一起,什麼苦都不是苦,什麼委屈都不值一提,再等三年算什麼。」
顧長卿攬住她的身子,再也說不出話來。
回到家,倆寶貝坐在沙發上,電視里傳來安小暖的聲音,原來是安小暖主演的二十集電視劇已經在隻果台黃金檔熱播了,他們倆現在看的是昨晚上的重播。
「媽咪,爹地!」顧榆大叫一聲,隨後指著電視劇,「這個電視劇好好看啊,特別是第一集里媽咪和男主角的吻戲啊!」
顧長卿坐在倆寶貝身邊,淡定的解釋,「那都是假的,借位。」
顧曇搖頭,「怎麼可能是借位啦,明明是熱吻,我都看見男主角把舌頭伸到我媽咪嘴里了……」
顧長卿聞言,怒了,回頭去看安小暖,誰知身後已經空無一人。
他站起身,闊步的上樓。
安小暖心虛,直接藏在了門口,顧長卿推開門,瞅了一眼看沒人,便下樓了,安小暖出來,站在門口听到了一聲怒吼,「將我老婆電視劇的帶子立即給我送過來!」
安小暖愁眉不展了,第一集的吻戲是導演必須要求的,因為沒法借位,又是措不及防的吻戲,必須要親自上陣,還有最後結局的吻戲,也是真的……
坐在桌子邊兒沒幾分鐘,顧長卿又上來了,安小暖反應過來,他已經看見她了。
「長卿……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她站起來,干笑。
他站在她面前,咬牙道,「你是怎麼跟我說的,說全部借位,怎麼還有熱吻……」
「第一集是因為必須要本人上陣啊,最後一集是為了劇情需要……」
「還有一次!」
安小暖站在那里,低著頭,跟做錯事的小媳婦一樣回答,「嗯……」
顧長卿一把牽住她的手下了樓,正好隻果台派人將帶子給送了過來,顧長卿將第一集放進dvd里,坐在沙發上,直直的盯著屏幕。
雖然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親眼再次看見年輕帥氣的男主角跟身邊的女人親吻,他還是深深地吃醋了……
這畫面太美,太刺眼,他不敢看……
「爹地,你是不是生氣了?」顧曇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有!」
「那你是吃醋了?」
「沒有!」
「那你是嫉妒男主角比你年輕?」顧榆下意識的月兌口而出。
顧長卿一張臉徹底黑成了黑鍋,「你爹地我不過才29歲,我很老嗎?」
「…………」
「我很老嗎?」
「反正不年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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