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笑容,安小暖拿出鑰匙,打開了鎖,猛然一推,將門給推開。
曹心田被黑衣人們押到了門前,往里面一看,她的臉千瞬萬變,驚恐尖叫,「不要!」
安小暖是鐵了心不會放過她,聲音輕柔,卻讓曹心田听著膽戰心驚。
「把她推進去。」
五個字,讓曹心田原本擁有的傲氣毀于一旦。
她兩腿發軟,腳步像是粘在了地上一般,無法挪動。
「我不要進去……我不要進去!」她晃了晃頭,眼神渙散,帶著恐懼看著里面。
安小暖嘴角勾起,「丟進去,門鎖上。」
黑衣人們將曹心田抬起來,隨後扔了進去。
一聲驚恐的慘叫襲來,門隨後被鎖上。
安小暖臉微微側目,開口,「生死有命,讓她在里面好好享受享受,我們回去,幾天後再過來,看死了沒有。」
「是!少女乃女乃請。」
安小暖抬起腳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去,黑衣人主動拉開車,她坐在了後面的座位上。
這間房子,是顧長卿最新建立的秘密實驗基地。
用來處置背叛他的人,以及懲罰別人的方法。
進入門,便是一米高的地窖式土坑。
里面養著上千條無毒的小蛇和毒蠍。
房子仿若一個大鐵架子,只有密密麻麻的細孔交換空氣,里面黑暗的如同地獄,人不被毒蠍蛇咬死都會被嚇死。
曹心田淪落到這里面,實在是最悲慘,只是,聯想到她曾經做過的事情,便會覺得,如此對她已經很仁慈,不剝皮抽筋,已夠好的了。
安小暖回到家,客廳里只有顧長卿。
「媽呢?」
「回房間了,看精神狀態不太好,初雪去陪著了。」
安小暖坐到他身側,頭靠在他肩膀上,握住她的手,「我將她扔到了山頭的小屋里,你會不會覺得我太殘忍了。」
「不會。」他柔聲開口,「這個世界上哪兒有那麼多殘忍不殘忍,別人可以對你做殘忍的事情,你不過是還給她,以前,我不知道,現在倒是覺得,若是你不是命大,總是死里逃生,她現在會不會愧疚一分呢?不會,因為沒有心的人,愧疚反而彰顯她的不正常。」
「嗯,我讓黑衣人過幾天去看看她死了沒有,處理了她,長卿,其實我的心底這才多多少少安心那麼一點,她一直都是攪屎棍,沒有了她,總算可以少費腦筋一些。」
「現在眼下,我們要做的,便是對付g國那邊的,為了顧全大局,我不會讓這麼多兄弟去和他們硬拼,縱然他的屬下不如我們的人,但總是會有傷亡,所以,我已經轉換了策略。」
「什麼策略?」安小暖問。
「他膽敢傷我的兒子,那麼,我就讓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兒子。」
「你是想……那你這麼做,他豈不是更恨你了,會不會狗急跳牆,想一個更歹毒的法子對付我們?」
顧長卿對她使了一個眼色,「這一點,我已經想到了,而且,也已經安排了後路,他狗急跳牆,那我就拿著針管子,里面裝滿麻醉藥給他一針,然後讓他睜著眼楮看著自己是怎麼被收拾的……」
安小暖握緊他的手,「長卿,等阿榆康復,我專心教倆孩子,從道德到槍法,請老師來給孩子傳授,我們的兒子跟尋常人家的孩子不一樣,身為你的兒子風險更是擴大化。」
「你能這麼想便好,孩子小,都是需要教的,你去陪陪孩子吧,我去派特工前往g國,這一次,佟彬我讓他知道,永遠沒有孩子是怎麼滋味!」
***
佟彬時刻密切的注意著f國這邊的消息。
但一整天,探子除了匯報顧長卿處置舒清和曹心田的事情,別的事情都沒異常。
想到顧長卿一整天都在家里待著,他便覺得,顧長卿應該是不會為了孩子搭上那麼多兄弟的命,自己多慮了。
蘇青洗完澡出來,穿著薄紗一般的裙子。
看他半躺在那里,手里端著高腳杯,若有所思。
「又在想什麼呢?」
佟彬一飲而盡杯中的紅酒,而後將高腳杯放在桌面上,看向她,「當然還在想顧長卿。」
「他不是沒動靜麼,你又何必杞人憂天?」蘇青不以為意,「我看他也不過如此。」
「不過如此?」佟彬淡笑,「我也希望我自己能真的這麼覺得,但你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顧氏集團是世界前四強的企業,他年紀輕輕便掌管這麼大的公司,若是泛泛之輩,你覺得能做的到麼?而且,顧長卿的腦子可比我們管用的多,他在生意上雷厲風行,私下里,也不是個善茬,不然,沒有這些,如何管的了世界上顧氏分公司這麼多的員工呢?」
「我都平靜下來了,你反倒是憂心忡忡了。」蘇青靠在他胸膛前,「我們有這麼多人駐守,難不成他還真的半夜帶人來打麼?」
「我現在便是捉模不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越是看不透他的想法,我越是覺得他已經在籌劃什麼了。」
「好了,你現在啊,心思別放在他身上了,要好好放在百里君蓮什麼,上一個計劃被顧長卿給破壞了,這一次,一定要用千載難逢的機會除掉他,不然,你上頭越來越會對你失望的。」
他手一伸,將她的薄裙撩起來,轉身壓在了她身上,「我這會才緩緩地調整過來,之前,顧長卿的女人扮演你扮演的比你自己都像你自己,她剛走的時候,我滿腔的怒火真的無處發泄,覺得自己就像個小丑一樣,被顧長卿耍的團團轉。」
「是你自己太傻,扮演的再像也有破綻,是你自己沒發現而已。」
「青青……」佟彬捏著她的下巴,「我希望你在利用我幫你哥報仇的同時,千萬不要再像以前一樣,不然,我真的會親手弄死你,雖然,我離開你照樣可以活的好好的。」
她媚眼如絲,兩腿夾住他的腰,弓起了自己的身子。
「我說了,我會用孩子證明,我並不只是想要你幫我哥報仇而已。」
「好。」
他伸出手,將她的內/ku給扯了下來,彼此親密無間。
短短片刻,室內便一片溫情無限。
深夜,兩個人並排躺在一起,未穿衣服。
門口守衛的值班人員悄然的倒地,兩個利索的輕盈身形悄悄的朝著房間里吹了吹一管白煙,二分鐘後,門被打開隨即關閉。
一把小巧的手電筒照在床上。
兩個從頭到腳一身黑色的人站在床邊,一個女人伸出手將蘇青手腕上的橡皮筋月兌了下來,隨後緊緊地束在了佟彬的下/shen,跟扎頭發似的,連著纏了很多圈,過程不超過一分鐘。
隨後,兩個人重新離開了這里,全身而退。
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床上睡的男女,一直到清晨,依舊維持著大字型的姿勢。
門口守衛的人醒來,發現自己睡著,立刻趕緊站起來,不敢再打馬虎眼。
剛站直身子不久,便听見了里面一聲怒吼。
門口的兩個人哆嗦了一下,彼此對視了一眼。
佟彬坐起身子,發現自己的sheng/zhi/qi處纏著一個青色的橡皮筋,分明是蘇青的橡皮筋。
這不是最關鍵的。
最關鍵是的自己的sheng/zhi/qi處已經青紫,而且沒有了任何知覺。
佟彬用手戳了戳,一點感覺不到這是自己身上的東西,雖然他便慌了,沖蘇青喊道,「你什麼時候將皮筋給我弄上的!」
蘇青含糊的坐起身子,低頭看向他,隨即忍不住笑了,「對啊,我什麼時候給你弄上的,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他伸出手,將皮筋拽掉,兩個人都怔了。
蘇青臉上再也笑不起來,「不會是用皮筋給……」
他穿上衣服,喊醫生立刻過來,當醫生知道這個情況的時候,皺緊了眉頭,「佟少,恕我直言,你這個已經壞死了,只能動手術切掉了。」
「什麼!」蘇青傻了眼,「彬,我……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給你弄的,我不記得了……」
佟彬惱羞成怒,反手給了蘇青一個大耳光,「賤女人!」
三個字罵出來,什麼愛,什麼喜歡,都統統的化為了烏有,也許他一直覺得自己愛蘇青,但,其實,愛不愛,他自己一廂情願偏執相信,究竟是不是愛,他也不清楚。
蘇青捂住臉,分外委屈,「你打我干什麼,我腦子里一點印象都沒有,你不記得我們是一起睡著的麼?」
「誰知道是不是你半夜想著好玩給的弄的!這里有第三個人嗎?除了你還會有別人嗎!」
蘇青一時間答不上話,自己也是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佟少,現在手術要緊,皮筋勒的時間過于長久,無回天之力了。」
佟彬穿上褲子,出了房門。
放假里剩下蘇青一個人坐在床上,欲哭無淚。
她是真的沒印象做這件事啊,做了這件事對她有什麼好處?
現在該怎麼辦?
蘇青匆忙的穿好衣服,洗漱後,她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去看還是在這里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