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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依舊靜悄悄的。四周卻危機四伏,看起來對冰流焰動心的不在少數。金琥歷有些焦躁起來。明顯有三個除了他以外的金丹期修士,至于那些築基期的小女圭女圭,他半點沒看在眼里。
金琥歷不想再觀望下去了。冰流焰,大家各憑本事,誰搶得到就是誰的。先下手為強!金琥歷腳下瞬間發力。
「金琥兄!勿要輕舉妄動!」尖細的聲音帶著一股急切。
金琥歷腳下一頓,生生控制住靈力的激蕩,不由產生一股怒氣,語氣不善「死老賊,你又出什麼ど蛾子?」
過了一會兒那聲音又響起,明顯的帶著譏諷「金琥老兒,你莫要不識好人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模清楚情況,到時候你就是那螳螂
金琥歷臉色一黑,雖然知道蘇鐵兒說的對,卻不喜蘇鐵兒的態度。他們相交二十幾年,似友非友,似敵非敵。雖然彼此有些不對付,但是卻經常合作。
「那我倒要看看,哪只黃雀吃的下我這螳螂金琥歷狠狠道,腳下卻是未動。
蘇鐵兒待再說,異變突生。
同金琥歷一樣想法的一名金丹修士動了。身法如電,一瞬間便進入小院。就在這一瞬間。
小院中暴漲起約有兩丈多高的光柱,這個光柱將整個小院裹入其中。小院就如同黑夜間徒然點亮的一盞燈。方圓一里的範圍剎那亮如白晝。
而那名修士消失在光柱中。其余修士探進去打探的靈識也被反彈出,里面情形,完全無法得知。金琥歷瞠目結舌,這下子怕是整個白芨城都注意到這間小院了。果然,原本被黑夜掩蓋的身影,如今都顯露出來。金琥歷與蘇鐵兒面面相覷。
就在這修士踏入符陣的一瞬間,陣法中葉于時盤腿坐在符陣中間,雙手捧著一把碧綠色的劍。正是方恪的父親那把劍。反手將劍往地上一插,一道碧綠色的光融入光柱之中。
雖然只是上品,但是作為這個符陣的陣眼卻是恰到好處。這一刻,符陣才是真正成了。
金丹期修士到底能夠有多強?葉于時狹長的眼中閃著冷光。站起身,看著符紋間流轉的光芒,再次增強。
「符陣!」金琥歷看著眼前的光柱,不禁喃喃道。符陣,這兩個字在院外所有修士心中響起。同時警惕了起來。
沒想到,這小院中的修士竟然有會符陣的。凡是修士對陣法都會有些了解,大家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面對一個精通于陣法的修士,絕對不能給他時間讓他布置陣法,否則可就難辦了。一旦陣法完成,你將面對的可能是一個堪比龜殼的難以啃動的防御陣法,或者是暗藏殺機的殺陣。
不過,金琥歷看了看眼前華麗無比的光柱。完全不能看見陣法中是神秘模樣,也不知道那金丹期修士如何,金琥歷有些急了。這冰流焰若是被人搶先奪走,那可就不好了。一個築基期修士的陣法能夠有多厲害?此時不動更待何時?金琥歷身形一閃,沒入光柱。
「金琥兄!」蘇鐵兒的聲音沒能傳入金琥歷耳中。蘇鐵兒暗嘆一口氣,金琥兄這樣急躁的性格遲早會害死他。《》隨著金琥歷後又有一名修士進入符陣,看來這冰流焰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蘇鐵兒搖搖頭,如今他能夠感應到的金丹期修士三個就已經進去了兩個。
至于那些築基期修士,明顯在陣法外猶豫了起來。要知道,渾水也不是那麼好趟的,縱然冰流焰的誘惑再大,修為擺在這里,小命還是更重要些。有命搶到了,只怕也是沒命享。
「老大,我們不進去?」五名身穿普通道袍的修士,遠遠的趴在屋頂之上向小院張望著。其中身材壯碩,一看就知道是體修的修士問道。這五人便是白芨城有名的烏頭五兄弟。這壯碩的漢子便是老二烏頭梟。
「這冰流焰賣到黑市去可是天價。在不行動就晚了,妖衛來了咱們可就沒什麼好果子吃了。老大咱們上吧!」烏頭梟看著那光柱,摩拳擦掌,恨不得馬上撲上去。
「老二,老三,你們從那院子角落潛過去,你看到沒有,就是那邊那個角落。那個地方應該是這個符陣最薄弱的地方。老四,你輕身功夫好,你就從那屋頂,嘿嘿,將躲在那屋子里的家伙解決了。……」
五人湊到一堆,密謀著。年紀最小的烏頭白個子也最小,跟其他四人站在一起顯得更加干瘦,看著光柱心里面卻是有些憂愁,從金丹期修士嘴里搶食,真的行嗎?
這邊蘇鐵兒看著符陣,就似看到冰流焰就在他眼前一般,猶豫半響,仍然選擇繼續觀望。隨即看了看四周,因為光柱而奔赴而來的修士,黑夜中一道道靈光向小院的方向而來。蘇鐵兒面色一沉,事情鬧大了。到底進步進去?再過不久,妖府的妖衛怕是要來了。現在不進去可就沒有機會了!
這到底是什麼符陣?他竟然從未見過,這般……惹眼。
「沒想到,竟然可以在這里看到鏡像萬轉這個符陣灰衣修士盯著符陣看了半響,才道。
「鏡像萬轉?」冬青結疑惑不解,他從未听過這個陣法,其實他連符陣都不過是听過而已。因為符陣雖然威力比起普通陣法來強上不少,但是其布置手法之繁復,符紋繪制更是不易。一個符陣,消耗的符實在太多。因此大多數人都選擇普通陣法。
「鏡像萬轉是四階符陣。它的奇特之處在于,它的陣眼,既是生門也是死門灰衣修士一張蠟黃的臉在光柱的照耀下顯得愈發死氣沉沉。
「這不可能!」冬青結不由語氣上揚,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陣法?既是生門又是死門,那豈不是除了以力破陣之外,沒有其他辦法?隨即冬青結一慌,連忙揖手。他竟然對長老無禮。
「這世間陣法何其多,你以為你就能夠窺知所有了嗎?」灰衣修士冷冷道。
冬青結頭垂的更低了,冷汗一滴一滴的冒了出來。
「你今日說,那名名為絲蘭的小丫頭是被這兩人帶走的?」灰衣修士道。
「是……是的,弟子本打算競選過後就讓人暗地將她解決掉,但是她同此二人一起,實在是不好下手冬青結唯唯諾諾的道。
灰衣修士眼中精光一閃,不知想到什麼,蠟黃的臉上閃過帶著幾分陰毒的笑容。隨即又往黑衣修士所在處看了看。眸光一暗,顯出幾分顧忌。目光轉向符陣,放出靈識探查竟然未被彈出,顯然灰衣修士的修為不止金丹,符陣中的一切都顯露出來。包括陣中的葉于時。
而這時其余人顯然意識到,若是再不下手,恐怕就沒有機會下手了。三道人影閃過,烏頭五兄弟動了!按照計劃行事,老二,老三從角落處悄悄潛入。老四烏頭墨從空中撲向方恪所在的房間,現如今只有那房間中有靈力波動。烏頭墨臉上出現獰笑。這時烏頭墨身形一頓,發現果然有人同他有著一樣的打算,竟然先他一步撲向那屋子。烏頭墨不禁冷笑一聲,跟老子比身法?你還女敕著呢!
真的會如他們所願嗎?在眾人未覺的角落,田菁光心跳快的厲害,模著手上的陣盤,眼底是狂熱。看著那二人一點點靠近陣盤的範圍內。這陣盤疊加的一個陣法,就是幻陣。這幻陣竟然將在場所有人都騙了過去。任誰也不會想到在這樣顯眼的一個符陣旁,悄無聲息的埋伏了人。
田菁光死死的盯著那二人,按在陣盤上的手不禁微微發抖,終于來了。田菁光不禁低聲道。紅光一閃,悄無聲息的兩名修士便從眾人眼前消失。五回陣盤運轉。
于此同時,絲蘭手搭在弩機上,全神貫注,頰邊流下幾滴汗。終于來了。
「嘶」的一聲破空聲,漆黑的弩箭如同埋伏著終于發動襲擊的毒蛇一般。
從空中撲向陣法的那修士連哼都未來的及哼一聲。直接被射了一個對穿,沖擊力將修士直接帶著轟的一聲釘在十余丈外的房屋牆上。那牆猛的顫了顫。絲蘭也不禁微微睜大眼,這弩箭的威力竟然如此強大。
烏頭墨額頭滴下幾滴冷汗,剛才若不是五弟提醒,現在釘在那牆上的人就是他了。同時烏頭墨也不由暗罵一聲,格老子的,太陰險了。隨即烏頭墨冷笑,射了一箭就好說了。那埋伏在屋頂之上人的方位也就暴露了。烏頭墨掩□形,悄悄的折了路線,超旁邊的小院模去。
烏頭白死死的咬著嘴唇,四哥是沒事了,但是烏頭白手握成拳,看著大哥進入符陣,阻止的話在嘴邊,卻還是咽了回去。烏頭白修為不高,如今已經二十六歲才堪堪築基,這還是四位哥哥賺來丹藥的功勞,三年前進入妖府後,激發的天賦異能卻是如同雞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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