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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恪看了看太阿的神情,沒有任何變化。這還真的是踢到鐵板了,完全沒有辦法看出是否在撒謊。方恪看了看太阿,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兩份劍訣。誘惑力都很大。想了想,方恪決定留下那不知名的劍訣。
太阿劍法的確強大,但是太阿劍過于霸道,與他心性不符。劍法不是越強大的就越適合自己。只有真正適合自己的劍訣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力量。而這無名劍訣,明顯是五行劍訣,並且屬性從水。再適合他不過了。給他的感覺,很舒服,就如同他面對著河水一次次揮出劍的感覺。只是一瞬間的感受,他卻有一種——就是這部劍訣的感覺。
不過,還有一件事要做。經過那劍意烙印之後,太阿劍法在他心里是留下了不小的陰影。他必須解決這件事。
方恪將太阿劍訣掂了掂,貼上眉心,果然那劍訣再次化作靈光。眼前又變作一片空曠,只有不同的有些晦澀的劍訣還有一招一式演練出來的劍招。
無形,無跡。劍招看似簡單卻蘊含著某種意,他看不透的意。但是劍招他還是能夠看清的,這些劍招在他看來非常熟悉。
太阿劍勢,以凌厲,霸道為主。竟然有一種不想直視的感覺,識海開始隱隱作痛。竟然都產生了心理障礙了。方恪有些煩躁抓了抓頭發,如果留下這樣的心理障礙,下一次如果誰用的是太阿劍法。他說不定會潰不成軍?這樣的影響,對他的劍道非常不利。♀這樣下去不行,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他的劍就會出現滯意。那他在劍道上就毀了。
小爺竟然被一把劍嚇到?怎麼可能。方恪專注的看著眼前劍招的變化,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劍招。時間漸漸流逝……
那種不想直視想要逃避的感覺已經沒有了,但是,識海仍然隱隱作痛。
不行,想狠狠抽它一頓。他死瞪著那把演練著劍招的虛劍。想到他被這劍招折磨的□,滿地打滾。不,是連打滾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就想狠狠抽它。
方恪瞳孔擴大,竟然整個人陷入一種奇特的境界。那演練劍訣的奇特空間虛化空間之中。竟然出現另一把銀色長劍,帶著一往無回的氣勢襲向那演練的玄色長劍。
鐺鐺聲不絕于耳,不過一接觸。兩把劍就過了不下百招。繚亂的到了無法看清的地步。銀色長劍呈現出落敗之勢。被黑色長劍壓制的死死的。
太阿看著方恪,臉上首次出現了訝異之色。方恪他竟然領悟出了虛化。在他的識海中,方恪竟然可以虛化。
識海,就是靈識之海。靈魂之府。識海的模樣與修為道心還有修行的法決息息相關。而虛化則是一種獨特的靈識手段。不將靈識修煉到極致是無法做到的。一般來說,虛化只能在自己或者靈識遠遠弱于自己的人的識海之中才能辦到。因為不論是人,妖還是魔。識海都是不能輕易讓人進入的,並且天生具有排他性和攻擊性。這樣的情況下,想要虛化更是不可能。因為烙印的緣故方恪可以進入他的識海,但是卻無法感知他的任何情緒,因為實力過于懸殊。在這種情況之下,方恪是不可能在他的識海之中虛化出任何東西的。
而現在,方恪在此地虛化出了一把銀色長劍。
而且……沒有人在參悟劍訣的時候會做出這種事情吧。他到底想做什麼?對于方恪,太阿第一次有了看不透的感覺。
他不知道,方恪只不過是單純的看想要抽那把劍一頓,以泄心頭之憤。雖然到頭來,不過是有心無力。那把銀色小劍完全被壓制住,灰頭土臉的被追著打。
銀色的劍劍身開始黯淡,傷痕累累。而那玄色劍仍舊窮追不舍。方恪此時眼中出現的不是那湍急的河水。而是仿若面對奔騰的江流,方恪在江流中如同浮萍一般漂泊不定。手中的劍根本不能揮出。
方恪額頭開始冒出冷汗。氣息開始不穩定。
太阿見狀,駢指點上方恪眉心。
方恪眼前洶涌的江水瞬間消失,那玄色長劍也隨之不見。唯獨那把銀色長劍顫顫巍巍的灰溜溜的飛到方恪身前,扭了扭。就化作一道細細的靈識,然後與方恪化為一體。這劍的本質正是方恪的靈識。
方恪腦中多了一些東西,原來是這樣。方恪閉著眼,眼前再次出現太阿劍訣,不同的是,這次出現的是兩把劍在過招。隱隱約約之間,他好像感覺到了一點什麼,但是又好像還隔著易一張紙。他知道只要將這紙捅破就可以,但是卻無法捅破。還差一點什麼。
方恪緩緩睜眼。還有些沉浸在劍招中回不了神。
隨即方恪打了個冷顫,明白自己都做了些什麼。原來他將靈識分化出去,還虛化出了銀色小劍。虛化呀,他居然虛化了?方恪不由驚詫,在修煉靈識的法決中他是看過虛化的,但是那對于靈識的控制和精煉要求很高。不過竟然沒有打贏那把玄色小劍,等著,我看見一次抽你一次。方恪惡狠狠的想。
一邊想著一邊將太阿劍訣遞還給太阿。太阿卻是沒有接過,只是袖袍一揮,那太阿劍訣便化作靈光消散不見。方恪不由出神。虛化……
「如此,此劍訣有十二式,憑現汝在的修為,只能參悟第一式。汝便將第一式口訣記住,便可太阿面上分毫不顯,就如同沒有情緒一般。
方恪不由有些挫敗,這人,不這劍靈實在是難以揣摩。面上一點細微的表情都沒有,肢體動作更是沒有。看不出有什麼情緒波動,就連說話都是一個音調一個語速。
「不過。汝想要此劍訣。需幫吾做一件事太阿道。
方恪微微挑眉,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什麼事?」
「吾要汝在上星海中找到那剛剛那呼應的血脈星辰太阿不疾不徐的道。
「什麼?那你怎麼不早說?現在還上那里去找那血脈星辰,你早說我不就追著那白光去了嗎?現在還怎麼找?」方恪道,想起那無邊無際的血脈星海,這要找到一個血脈星辰不是堪比海底撈針嗎?
他說怎麼剛剛太阿對于那血脈星辰的呼應沒有做出半點表示還直接就提出給他劍訣這種好事。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
「汝可以選擇不要這份劍訣。吾不強迫汝太阿連表情都不變一下,轉身向那漂浮著的血色長劍走去。
「等一下!」方恪知道,此時若是他不回答,大概下一秒他就從太阿識海中出去了。他看著太阿的背影。那份劍訣的誘惑力對于現在的他來說的確很大。
「我答應你方恪做出了這個決定。
太阿微微側頭,銀白的發絲仿若閃著光亮一般輕輕飄蕩。「在上星海中修煉,對靈識有莫大的好處,尤其是對于識海受傷的汝而言話畢,方恪微微一震,眼前場景又變為血脈星海。
他若是不答應,那太阿是不是對于這一點提也不會提了?方恪這樣想著,太阿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啊。
方恪面對著茫茫的血脈星海,不禁有些頭疼。「對了,還沒有問,該怎樣離開上星海呢
「汝找到那血脈星辰,吾自是會告知汝離開之法太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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