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變亮後,佐助和鬼燈水月便繼續往南邊出發。
我站在旅店門口,目送他們離開。看著佐助的身影,我不自禁地目光迷離,想起了在出發之前的事情︰
……
晨光熹微,經過一晚的休整,我的精神已好了不少,此刻,我正呆在房間里整裝,而佐助則坐在沙發上擦拭草雉劍。擦拭了一會,他就放下劍,然後,一把陰沉的聲音傳入我耳︰「我要去殺了那個男人。」
我整理衣領的手不禁一頓,轉身望向他,他額前的陰影遮住了他此刻的表情,晦暗不明的。我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他卻像是意識到我要說什麼似的,猛然抬頭盯著我,精光從他漆黑的瞳孔中迸射而出,然後,他搶先一步截住了我要說的話︰「你不準跟來!」
我禁不住無聲的嘆了口氣,有句古語說的好,兄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雖說事已至此勸諭已無多大作用,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勸一下佐助。轉身,我看著他道︰「佐助,其實……」
「多說無益,宇智波一族罪孽,由我去消除就可以了,你無需插手。」再一次的,佐助打斷了我的話,而且他的語氣明顯不耐。
我不自覺地看著他眼里的精光,那是一束嗜血的宛如瘋魔了一般的光。看著這一束駭人的光,我不禁怔忪半刻,爾後才明白到,此刻的他,已然听不進去任何人的勸諭。
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對我來說是在這世界上最重要的兩個人。而現在,佐助執意要殺死宇智波鼬,我不願看著宇智波鼬就這樣死去,也不願意看見佐助在得知滅族真相後悲痛欲絕。
這是‘原作’的大趨勢,我無法阻止。而我能做到的,大概也就只有那個了。
我緩緩的閉上眼……還記得在那個血一般的夜晚,宇智波鼬曾經和我說過‘你的存在意義就是被佐助殺死。’悲傷的情緒不自禁地劃過我心頭,我扯了下嘴角,想不到,這句話就要成真了。
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想改變我的決定。
在睜開眼的時候,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抬頭,我看著佐助道︰「我不會跟著你去,也不會阻撓你,我只想和你說一句話。」
頓了頓,我看著佐助此刻已然變得有點瘋魔的眼神道︰「佐助,有時候,很多事情,眼見未必為實。不要輕易就被眼前的事物蒙蔽,要用心去看,事實的真相,往往就埋藏在虛假的表象之後。」
話畢,佐助眯起了深邃的眼楮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似在疑惑我怎麼突然說這些。然後,他突地站起來,拿起桌上的草雉劍,走到房門邊上,手握上門把的同時背對著我說︰「那個男人所犯下的罪孽是不爭的事實!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忽然和我說這些話,我也不管你是否想為他開月兌或是辯解,但,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改變我的決意。♀」
然後,不等我對此番話做出任何反應,他便扭開門,側身冷冰冰的看了我一眼道︰「在這里等我回來。」之後,門便被砰的一聲關上,他離開了房間。接著,我在房間內听到鬼燈水月在門外扎呼呼的詢問佐助什麼時候出發。
我不禁有點頹然的閉上了眼楮。
抱歉,佐助,我不能等你回來了。這次,恐怕是我以自己真正的容貌與你的最後一次見面了。
我不禁哀嘆,兩顆本可以接近的心靈,就此被一道門扉所隔開。
……
結束回想,我看著佐助和鬼燈水月向著南方越行越遠的背影,待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中,我才回過神來。
佐助已經召集了鬼燈水月,而他現在正火速朝著南方趕去,召集剩下的兩個伙伴。我不禁抿唇,沒有時間了,我也必須加快一點才行。
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找到宇智波鼬,然後給他施展換生術,但在見他之前,我必須先見另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宇智波帶土。這個在原作中讓佐助在和宇智波鼬決戰後得知所有真相的關鍵人物。
要阻止宇智波鼬死亡,除了要瞞過‘世界’的眼楮同時支付應付的代價,還要讓‘證人’宇智波佐助親眼見證‘宇智波鼬’的死亡。除此之外,我還必須要考慮到後續的事情……在兄弟決戰後的一段時間內,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不能踫面,至少在下個劇情點來臨前不可以,否則,虛假的表象就會被‘世界’所識破,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會白費。
而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找宇智波帶土的原因……決戰之後的事情,我已不能得知,所以,在那之後,我就需要宇智波帶土的協助。
想來,宇智波帶土是不會拒絕我的協助請求的,畢竟,阻止宇智波鼬的死亡,對曉組織來說百利而無一害……宇智波鼬對于曉來說可是一不可代替的重要戰力。
想到就立刻行動,要找到宇智波帶土,就要去雨忍村。迎著晨光,我開始趕路。一路無語,待我趕到雨忍村時,已然是日暮時分。
站在雨忍村的村口,我抬頭望著這座在黃昏景色中的村子……雨忍村,一個常年被霧雨所籠罩的村子,地處的位置也很是偏僻。距離上次來這里已然是三年前的事情,現在一看,這里還是沒有什麼變化。而且,雨忍村的戒備森嚴,進村的路非常不好找,若不是我三年前因為要參加中忍考試而來過這里一次,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找進村的路。
我不自禁地長舒一口氣,但願我能在鼬佐兩人決戰前做完的要做事吧。
進村後,我就一直呆在村口,沒有進去。我雙手抱胸挨靠在牆邊,我在等待……等待宇智波帶土的出現。雨忍村範圍內,他不可能不注意到我,不出我所料,我才站了一會,一把熟悉的聲音就在我身旁響起——
「喲~好久不見吶~」
我轉身,扯起嘴角,看著帶著面具的宇智波帶土道︰「和我做個交易怎麼樣?」
之後,我告訴了宇智波帶土我之後的打算,並請求他協助我。♀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後,欣然答應了。
在我以宇智波鼬的身份和佐助決戰完畢後,宇智波帶土會將我的眼楮移植到宇智波鼬身上,這樣一來,宇智波鼬因為眼楮而生出的病癥便能痊愈。在那之後,再由宇智波帶土告訴佐助真相,這樣,一切就都按照‘原著’的方向進行。
只是,宇智波帶土不會告訴佐助,他手刃的……其實是我。這就是我和宇智波帶土約定好的交易內容——我給宇智波帶土一雙萬花筒寫輪眼,而他則幫我隱瞞事實的真相。
這樣的交易,對宇智波帶土來說絕對是有利而無害的……宇智波鼬換上我的眼楮後就會自然而然的獲得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對于曉的戰力提升有極大的幫助。
我這樣做,對與佐助來說可能太過于殘酷,但是,要瞞過世界的眼楮的同時又要讓宇智波鼬避開死亡的命運,我只能這樣做。
我不能讓尼桑就此死去。所以,抱歉……佐助……。
和宇智波帶土交談完,我就動身前往我八歲那年,那個留有許多回憶的訓練時暫宿的山洞。在最後的時刻來臨之前,我想要盡可能的去多一些以前我去過的地方。
于是,又是一通趕路,我到達山洞的時候已然是午夜。
山洞周圍一片寂靜,只有一些不知名的蟲子偶爾發出的聲音。在夜風微拂下,我朝著山洞口慢悠悠的走了進去。我有些懷念的看著山洞里的景色,這里和我六年前離開的不二般。
推開六年前我住的那間房間的門,迎面撲來一股日常居住的生活氣息。直到我完全的將房間打量了一遍,我才驚訝的發現,這間我曾居住過三年的房間居然縴塵不染,而且,空氣中淡淡的彌漫著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
我走進房間,視線不自覺地落到床-上,那里有一件曉袍,走到床邊拿起這件曉袍……這房間里充斥著長期有人居住的痕跡,空氣中彌漫的有點熟悉但又有點陌生的味道,在加上我手上的這件曉袍……
我不禁垂下眼簾……在我離開的這三年間,他一直住在這里嗎?
以後很可能會再也見不到他了,想到這,我的眼眶不自覺地就濕潤了起來,禁不住緊捏起手上的曉袍,像是要用盡自身力氣般,我將它湊到自己臉上摩挲,同時貪婪的嗅聞著衣服上殘余的,屬于他的味道。
「……尼桑。」一邊用臉頰摩挲著這件稍顯粗糙的衣服,我一邊喃喃自語著。眼角不知什麼時候,滑下了一顆淚珠。
吸了吸鼻子,我伸手擦掉眼角的淚水,將手上的曉袍放回床-上……我不想弄髒了他的衣服。轉身,我打算走出這房間,就在這時——
房門口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人!他身穿一襲紅雲黑底的曉袍,觴嵌在他臉上的赤紅的寫輪眼一瞬不瞬的盯著我,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懾人的氣息。
看到他的瞬間,我不禁一愣,腦海內立刻開始盤算各種逃跑方案——沒辦法,這是我過去三年里和宇智波鼬‘躲貓貓’時形成的習慣,現在只要我一見到宇智波鼬,就會下意識的想要逃。
還沒等我從腦海中的諸種方案里挑出一種可行的,宇智波鼬就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值得一提的是,由于這間房間地處山洞中央,所以除卻排氣口外沒有任何窗戶,換言之,全房間的唯一出入口就只有此刻已被宇智波鼬擋住的房門!
我手頭上已經沒有神隱術了,但就算有我也不可以在宇智波鼬面前施展這種如此科幻的術,我可來清楚的記得萊克瑞絲警告過的……不能讓這個世界的人知道那個卷軸上的任一忍術!
看著面前一言不發的宇智波鼬,我清晰的感到自己的額前滑下了一滴冷汗……鎮、鎮定!我干嘛要像如臨大敵一般和宇智波鼬對峙?!不是遲早要找到他,然後給他施展換生術的嗎?這下子他送上門來了,不正好省了我去找的勁?
就在我內心各種草泥馬奔騰不止之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宇智波鼬出聲了,經過這幾年的沉澱,他的聲線越加沉穩︰「為什麼哭了?」
听到他的這句話我不禁臉上一熱,他、他看到了?!看到我抱著他的衣服……臥、臥了個槽,太丟人了!
「我、我才沒有哭——!」我不禁有點羞憤的回道,盡管我自己也知道這回答有點掩耳盜鈴,失意體前屈……
他沒有回我的話,反而一步步的緩緩走近我。他每走一步,我的身體就不自覺地僵硬一分並下意識的向後退……為毛線我要這麼緊張啊摔!
他緩緩靠近,將自己的臉和我的臉靠近,直到彼此間只剩下一厘米的距離。紅色的瞳孔像是要捕捉早在甕中的獵物,散發著懾人的光緊緊的盯著我。我不自覺地側頭避開他此刻如獵豹般的視線並下意識地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這些動作都充分的表明了此刻的我有多麼的緊繃。
由于我的偏頭躲避,他炙熱的氣息直接呼到我的側臉以及脖子上,這麼近的距離……我感覺我的臉更加熱了。
「夕月……」他的唇貼近了我的耳朵,呢喃著我的名字。
「什、什麼?」我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咽了口唾液結結巴巴的回應道。我身上凡是被他氣息掠過的地方都不受控制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好可愛。」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調戲的意味。
我不禁一愣,隨即便瞪大眼楮氣憤的轉頭反駁道︰「你、你才可愛你全家都……唔!」卻不想,轉頭的瞬間,我的唇瓣就被他纓獲。
渴望對方已久的雙唇普一膠合就像是要勾動天雷地火,我順從的張開嘴,任由他在我的領地里肆虐……三年的你追我躲,每次都只能匆匆的瞥一眼對方,這樣的見面方式只會令我越加止不住對他的思念。
尼桑……
然後,這個象征著離別後正式重逢的吻,好像越來越失控了。貼合的唇一分開,我便粗喘著氣推拒著將吻落在我脖子上的宇智波鼬……
「尼、尼桑……不……我、我身上都是灰塵……」我不禁羞紅著臉顫著唇說,事實上,我這一整天都在趕路。
「沒關系。」他不甚在意的說,並繼續在我脖子上啃咬,而且這啃咬有不斷下滑的趨勢。
我不禁緊張的捏住他胸前的衣服,猛地的搖頭︰「不、不行!我、我要去洗澡!」
「呵呵。」他不明所以的笑了聲,然後不斷在我脖子上啃咬的唇就停了下來,我趁機一溜煙的跑進浴室,並火速的鎖上浴室的門,紅著一張臉靠著浴室的門,我腿軟的坐倒在地。
按著心髒深呼吸好幾次,我才稍稍鎮定下來。隨即,我便想起見到宇智波鼬後要做的事……換生術。
因為換生術是萊克瑞絲卷軸上的忍術,所以我在對宇智波鼬施展這個術的時候是不可以被他看見的,但他是一個s級的叛忍,又有寫輪眼,對于忍術使用的查克拉波動比任何人都要敏感,也因此,他的警戒心比任何人的都要強,除非他受重傷,不然我真想不到有什麼時候是能讓他警戒心降低而不發現我施展這個術的……
和他大打一場讓他受傷的這個的方法肯定是不行的,我不想讓他受傷,那麼,能讓他放松警惕而又能讓我成功的不被他注意到忍術的施展的情況就只有……
想到那個方法,我不自禁地爆紅了臉。
據、據說,男人在做完那檔子事情之後,精氣神都會有所疲倦,屆時,其警惕心就會有所下降,那時候就是我施展換生術的最佳時機。
所以,我要做的就是……誘、誘惑宇智波鼬,然後盡力榨……可、可惡!這麼羞恥的詞語我怎麼可能說的出口啊!摔!
而且……誘、誘惑什麼的,我是真的不會啊……掩面,我禁不住在浴室里又一次失意體前屈。
作者有話要說︰土豆兒扔了一顆地雷===》感謝土豆兒的雷,這已經是你第二次給我投的雷了,來,啥也不說,先親個在說。被揍
夜殤夙扔了一顆地雷===》感謝親投的雷,q3q感動值爆表啊有木有,本來懶死不想碼字的廢材作者看到你投的雷後瞬間罪惡感滿滿,打了雞血碼出了這章。
羋魚扔了一顆地雷===》羋魚醬,=3=從我開文一直追到現在,廢材作者感動得難以言表!來,接受我的超級口水大麼麼吧,木馬泥垢
最後,感謝以上的親投的雷q3q,每次被這篇文冷到內傷的時候看著你們的投雷記錄我就一陣溫暖=3=
下回預告︰繼續誘惑,噓!不要聲張,下回干嘛的,你們都懂得。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