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出去!」
「先生」帶著厭惡的話語,表示事情可沒有向凌寒想象當中那麼簡單。
向凌寒腳下踩的,那是「先生」的地盤。
在人家的地盤,做出看不起人家的動作來,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先生」一聲令下,那些魁梧的守衛們,雙手如鐵爪一邊,牢牢地鎖住了向凌寒的行動。
向凌寒大感不妙,想要掙扎,卻在眨眼之前,被守衛抬到了竹蘭居的門口。
向凌寒只覺身子一輕,眼前一花,還未等他使出輕功以避免尷尬,身子竟然已經重重摔在地上,把向凌寒肺里的空氣全都摔了出來一般,疼得厲害。
守衛輕視一笑,就這點本事,在別人的眼里,這小子或許還算不錯,可是在他們竹蘭居的眼里,算個屁!
路過行人看到突然有人被丟出了竹蘭居,皆一副吃驚地模樣,打量向被丟出來的人。
「生的好端端的一副皮相,怎麼就喜歡做沒臉沒皮的事情呢?」
一位老者在看到向凌寒的臉之後,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到。
自打竹蘭居打出名氣之後,有多少自命不凡的學子就算是硬闖也要闖進竹蘭居。
當然最後的結果,無不如同眼前這一幕一般,被狠狠地丟出來。
老者想當然地把向凌寒歸結為那一類人了。
听到老者的話,向凌寒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惡狠狠地瞪向了那位老者。
老者看到向凌寒如惡狼般的綠眸,身子不禁打了一個顫,然後縮了縮脖子,目光閃爍著直接離開了。
「竹蘭居,今天之辱,向某定會銘記在心!」
向凌寒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到,看著竹蘭居的匾額的眸子里更是滿含戾氣。
「向、向兄,你走慢一點。」
就在向凌寒匆匆離開,不想繼續再被那些愚昧無知的百姓嘲笑時,衛冬青竟然追了出來。
平時缺乏運氣的衛冬青,只是小跑了幾句,便已經氣喘吁吁。
「衛兄還有何賜教?!」
向凌寒可沒有忘記在竹蘭居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替他說好話,包括眼前這個衛冬青。
「如果衛兄是來看在下笑話的,那麼衛兄還是收了這份心情!」
向凌寒眯了眯眼楮,心中暗暗為今天那幾個得罪他的人,記下一筆賬。
竹蘭居的「先生」、二樓的神秘人及還有那個叫黃秋生的人!
「向兄誤會了,在下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一反在竹蘭居的疏遠,衛冬青向向凌寒做了一個揖,態度可親。
「雖然在下今天與向兄第一次見面,但是覺得向兄絕對不像是會抄別人的人。想來可能是撞到了而已,向兄不必氣惱。」
說完,衛冬青對著向凌寒露出了一個友善的笑容。
「衛兄當**信我?」向凌寒抱有懷疑地看向了衛冬青,眼里眸光一陣虛閃。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個衛冬青,明明之前在竹蘭居的時候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怎麼可能在短短的時間里,突然變成一個可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