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落,你的丫鬟說得不錯,別把自己的事情氣壞了,你母親的事情,為父心時有數了。」
最後蘇驚天只是點點頭,讓蘇錦落回去,至于蕭瑾佩的事情,他自然會去處理。
「既然如此,那麼母親的事情就全交給爹去處理了。」蘇錦落點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再多追究蕭瑾佩的事情,畢竟蕭瑾佩是她爹蘇驚天的女人。
她爹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還當什麼男人。
「二小姐?」木浮跟在蘇錦落的身邊,一出蘇驚天的院子,木浮就噓氣地看著蘇錦落。
「不要說話,先回錦華院再說。」蘇錦落對著木浮搖搖頭,等蘇錦落帶著木浮回到錦華院的時候,錦華院里的奴才已經被換得一干二淨,不對,除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點香。
「二小姐,這可是前驅虎,後來狼啊。」回到錦華院之後,看到那些陌生的面孔,木浮直接皺著眉頭說話。
「反了。」蘇錦落坐下來,喝了杯茶潤潤口︰「在祖母的面前,蕭瑾佩何德何能有本事被稱為虎,祖母反而屈居狼。」
說完,蘇錦落冷笑了一下,果然是才走一個,又來了一個,她才把蕭瑾佩的釘子全給拔了,如今進了錦華院的,竟然全是她祖母的人。
「二小姐,太夫人會不會比王妃更難對付?」木浮擔心得不得了,總覺得這錦華院都快成為蘇太夫人的天下了。
「會也不會,全看我們自己怎麼做。」蘇錦落點點頭又搖搖頭,蕭瑾佩跟蘇鳴鳳對她有殺心,要不是有她爹控制著這對母女不能動自己,否則的話,以蕭瑾佩跟蘇鳴鳳的秉性,她的確是沒有可能活到今天。
「祖母可不想要我的命,但是她想控制我。」蘇錦落模著茶杯說道,祖母只是想要榨干她所有的價值,然後讓她為蘇家犧牲到最後一秒。
所以,與其讓錦華院掌控在蕭瑾佩的手上,她還真寧可讓祖母上手。
「二小姐,你說王爺會不會在八十萬兩的影響之下,去找王妃算賬?」木浮突然賊兮兮,跟福團偷到腥似的,眼楮都眯成了一條線。
「嘖嘖嘖,你又說錯了。」蘇錦落也跟著笑了起來︰「如果那筆銀子進的是我爹的口袋,我爹自然沒反應,相反,要是那筆銀子大部分進的是蕭瑾佩的口袋,那麼我爹跟那個女人就有的鬧了。」
蘇錦落越笑越開懷,看剛才在書房里,她渣爹的反應,她就知道,自己賭對了,以蕭瑾佩的小心謹慎怎麼可能把那筆銀子全都給渣,自己不在手頭上留一點才有鬼了。
畢竟蕭瑾佩不是渣爹死忠的奴才,更不是那種為了渣爹要死要活的女人,要說蕭瑾佩沒藏小心思,她敢跟蕭瑾佩信!
正如蘇錦落所料,蘇驚天拿著那堆賬簿,黑著一張臉,直殺慕嵐院。
「王爺,你怎麼來了?」蕭瑾佩才送走蘇鳴鳳這個小祖宗,就又迎來了一尊黑煞氣。
看到蘇驚天的第一眼,蕭瑾佩一臉的喜意,只是再看到蘇驚天的臉色,蕭瑾佩緊崩的心繩就跟被人狠狠彈了一下似的,「嗡」的一聲甚至都響了。
「蕭瑾佩,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本王!」蘇驚天大步向前,直接走進蕭瑾佩的房間,然後坐了下來,直接質問蕭瑾佩。
蕭瑾佩身子一僵,琉璃跟邊嬤嬤都極有眼色地出去了,只不過,琉璃在走之前,多看了蘇驚天一眼,只可惜這一眼,無論是邊嬤嬤還是蕭瑾佩都沒有發現。
「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沒听明白。」邊嬤嬤跟琉璃離開之後,蕭瑾佩則給蘇驚天倒了一杯茶,捧到蘇驚天的手里,讓蘇驚天喝。
「那好,本王問你,這些年來,毓嵐的那些鋪子賺了多少錢銀子。」蘇驚天看了蕭瑾佩一眼,然後就提問了關于錦毓嵐那些嫁妝鋪子到底賺了多少銀子。
听到這個問題,蕭瑾佩的耳朵「嗡」的響了,腦子里崩緊的那跟神筋就像是被針狠狠刺了一下,疼得厲害。
「這些年來,姐姐的那些鋪子賺了一百萬兩左右的銀子,這些事情,我不是已經都已經告訴王爺您了嗎?王爺怎麼會突然問這個?」蕭瑾佩穩了穩自己的情緒,然後平靜地問到。
對于錦毓嵐那些鋪子的賬簿,蕭瑾佩還是比較有自信的,那麼多年來,蕭瑾佩早就存了一些心思,所以很多事情是蕭瑾佩在這十年里一步一步做過來的。
她花了近十年事情做成的事情,她不相信,有人能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全部查清楚。
「其中六十萬兩銀子,已經還給了錦落,只可惜,被那個大膽的丫鬟獻給了皇上。至于另外那四十萬兩,我已經全部都交給王爺您了。」
虧得蘇錦落沒在這兒,要是在這兒的話,她听到這話一定會樂死,渣爹花了十年的時間,不過只剩下四十萬兩,而她卻捐出去了六十萬兩銀子,難怪因為那六十萬兩,她渣爹的臉奇黑無比。
「王爺……」蕭瑾佩才想再問什麼樣的時候,她脖子上已經多出了一只有力的手。
當蕭瑾佩的脖子被扼住,呼吸變得困難時,蕭瑾佩連忙踮起腳尖,靠近蘇驚天,以減輕蘇驚天對自己的傷害︰「王、王爺……王爺,這是干什麼?」
「蕭瑾佩,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在這些年里,毓嵐的鋪子到底賺了多少銀子?」蘇驚天不輕不重地捏著蕭瑾佩的脖子,既不會讓蕭瑾佩太舒服,又不會讓蕭瑾佩難受得直接踹不上氣來憋死。
可就是這種生與死之間的掙扎才讓蕭瑾佩覺得更加痛苦。
「王、王爺,真的就只有一百萬兩銀子。」在這個時候,蕭瑾佩唯有一口咬死當初錦毓嵐的鋪子真的只賺了一百萬兩的銀子,六十萬兩還給了蘇錦落,由蘇錦落獻給了小皇帝,而另外的四十萬兩則被她送進蘇驚天的口袋里。
要是以前就算了,此時蘇驚天會信蕭瑾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