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說著,蘇驚天把蕭瑾佩按在椅子里,被按倒的蕭瑾佩總有一種要被蘇驚天掐成一團的錯覺。
「以前本王還覺得,你雖然有點小心思,可勝在一心向著本王,如今看來,是本王太過自信了,你這個女人根本就信不過!」蘇驚天陰沉沉地說到。
只要一想到這些年來,蕭瑾佩只給了自己那些明、暗賬的一百萬兩銀子,可是自己還侵吞了四十萬兩的銀子,蘇驚天心里的那把火不斷熊熊地燃燒著。
這個時候,蘇錦落的話語不禁在蘇驚天的耳邊回蕩了起來,蘇驚天眯了眯眼楮,蕭瑾佩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吞了那麼多的銀子,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蕭瑾佩真的對他、對蘇家有二心?
蘇驚天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或許是因為蕭瑾佩侵吞銀子這件事情是蘇錦落給發現的。
所以蘇驚天在面對蕭瑾佩的時候,耳朵里回蕩的都是蘇錦落曾經跟他說過的話,尤其關于蘇鳴鳳的身世如同魔咒一般,在蘇驚天的腦海里不斷重復。
蘇驚天吸了一口氣,他敢肯定自己是蕭瑾佩的第一個男人,所以然鳴鳳怎麼可能不是他的女兒呢,他這被錦落影響得太過了。
「王爺,我、我透不上氣來了。」蘇驚天掐在蕭瑾佩脖子上的手不自覺地越來越用力,而蕭瑾佩的臉也漸漸由紅轉白。
原本,蕭瑾佩不敢反抗,蕭瑾佩只是由著蘇驚天傷害自己,等蘇驚天的氣過了,一旦蘇驚天知道是「誤會」,那麼蘇驚天就一定會彌補。
但是今天的情況真的有些不太對勁兒。
隨著蕭瑾佩感覺到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越來越用力,蕭瑾佩徹底慌了神。
「王……王爺……」眼見著,蕭瑾佩都已經快要翻白眼兒了,蕭瑾佩甚至隱隱看到牛頭馬面似乎來接自己的樣子。
直到這個時候,蕭瑾佩才感覺到自己跟死神之間的距離原來是如此接近,可是她還不願意死!
「咳咳……」自己脖子上的手一松開,蕭瑾佩連忙護著自己的脖子,然後一口又一口的迫切、狂熱地呼吸著。
只差那麼一點點,蕭瑾佩真的以為自己要去見蘇家的祖宗了。
「把四十萬兩銀子拿出來,連一個子兒都不能少,要不然的話,本王不介意再幫你回味一下剛才的滋味兒。」
看著蕭瑾佩因為自己的動作,軟癱在椅子上,蘇驚天毫不留情地說到,他的女人有心思沒關系,而且他也不想養一個單純的女人在身邊。
只不過當這個女人的心思都用在如何謀劃自己的家財的時候,蘇驚天表示非常的不愉快。
「王爺,我哪有這麼多的銀子!」一听到蘇驚天要自己再掏出四十萬兩銀子來,蕭瑾佩都顧不得被掐疼的嗓子,急得直跳腳地叫到。
原本,蕭瑾佩還真沒怎麼擔心過銀子的問題,蕭瑾佩妒忌錦毓嵐成為蘇驚天的第一任妻子。
但是在接手了錦毓嵐的那些嫁妝之後,蕭瑾佩又不得不承認,如果她是蘇驚天的話,她也絕對會娶錦毓嵐這樣的女人為妻,畢竟那一堆的嫁妝對于蘇驚天來說有多重要,蕭瑾佩很明白。
正因如此,蕭瑾佩在這些年里從錦毓嵐的鋪子里撈了不少的好處,要不然的話當初蕭瑾佩也不會眼楮眨都不眨一下,拿出那麼一大筆的銀子去補金器鋪的洞。
可隨著近來發生的事情,蕭瑾佩是一次又一次地從自己的小金庫里拿出大筆大筆的銀子,這前前後後大概都快一百五十萬兩的銀子。
「這些賬簿到底有沒有問題,你自己心里有數。既然錦落有辦法找人查出這賬里的問題,你不認也不行。」蘇驚天冷哼了一聲,關于銀子的事情,蘇驚天是怎麼也不願意放過蕭瑾佩。
「要是你乖乖把銀子交出來,本王就當沒這回事兒,要是你不肯,別怪本王不客氣。等到本宮親自把那些賬里的問題抓出來,到時候可就不是單拿出銀子就能解決了。」
蘇驚天眯了眯眼楮,銳利不已的眸子里發出森森的寒光,透著冷氣的語氣,幾乎讓蕭瑾佩听得凍結成冰。
所以,蕭瑾佩清清楚楚地知道,蘇驚天剛才所說的話,不摻半點水份,絕對沒有跟她開玩笑的意思。
「王爺,我是真的沒有那麼多的銀子,蘇家上上下下那麼多要打點的地方,而且鳳兒跟鳴一都長大了,這需要花銀子的地方也不少,我真沒有四十萬兩銀子。」
蕭瑾佩哭了,以前她從來不曾為銀子的事情操過心,借錦毓嵐留下的財力耍有錢人的派頭,更甚至用錦毓嵐的銀子對付錦毓嵐的女兒。
蘇錦落吃過上輩子的虧之後,對自己院子里的奴才算是已經抓得牢了,重生之後,蘇錦落就對自己的錦華院進行一次大換血。
新上的那批奴才,蘇錦落有賞有罰,就是想看牢一點,怕再跟上輩子一樣,個個都被蕭瑾佩收買,在錦華院里連個安穩覺都沒得睡。
可惜,蘇錦落這個主子當得再好也捺不住蕭瑾佩舍得對她院子里的奴才花銀子。
一開始的時候,錦華院里的奴才哪個不畏懼蘇錦落,以蘇錦落這個二小姐為唯一的主子,但是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蕭瑾佩揮鋤頭的功夫何等了得,再次攻破錦華院的防線,使得錦華院的大部分奴才皆被她所收買。
用錦毓嵐嫁妝賺的銀子來對付蘇錦落,蕭瑾佩花起銀子來是當真一點都不手軟。
想當然的,那麼多年下來,蕭瑾佩總共才瞞著蘇驚天吞了四十萬兩,算上花出去的,蕭瑾佩今天能拿二十萬兩銀子給蘇驚天,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給你三天時間,如果本王沒有看到四十萬兩銀子,一切後果,你自己承擔。」蘇驚天認準了一個目標之後,圍繞著銀子,根本就沒有二話。
交待完這句話,蘇驚天就絕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