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青環突然不動了,正急不可耐的謝東升皺皺眉毛,他離自己的康莊大道只差臨門一腳。
只要他把孝德郡主給「辦」了,那麼榮華富貴,皆變得唾手可得,他又必須苦熬寒窗。
「謝表少爺,奴婢覺得是不是該換個地方?畢竟這里可是三小姐的房間,萬一被人知道了,會不會有人懷疑是三小姐對此事做了手腳?」
不說是三小姐暗算二小姐跟謝表少爺在一起,至少別人也要懷疑,三小姐是不是鼓串二小姐與謝表少爺無媒苟合。
「這一點還需要你擔心,全看堂妹怎麼安排吧。」
謝東升正心急,想要快一點把能給他帶來榮華富貴的女人「抓」在手里,誰知道,偏偏青環這個丫頭這麼沒有眼色。
如果不是謝東升還有用得著青環的地方。
再加上這里是蘇家,不是謝家,否則的話,他早就給青環一點顏色看看了。
听了謝東升的話,青環一想也是。
三小姐為了今天的事情,做了不少的準備,什麼事兒能做,什麼事兒不能做,三小姐一定有安排了。
這麼一想,青環直接推開房門,讓謝東升走了進去。
謝東升「嗖」的一下,似老鼠一道竄進屋子里,看到一屋室的黑暗,謝東升皺了皺眉毛,鳴玉堂妹把房間弄得這麼黑干什麼?
「三小姐?」
隨謝東升一起進房間之後,青環就開始叫蘇鳴玉。
「三小姐?」
喚了一聲沒有得到應答,青環皺了皺眉毛。
「噓,叫這麼大聲干什麼,萬一把孝德郡主吵醒了怎麼辦!」
在黑漆漆的房子里听到青環不大不小的聲音,謝東升的皮膚就是被無數小針刺著,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今天的事情都是堂妹安排的,想來堂妹怎麼可能一直待在這個房間里,肯定是先離開了。」
謝東升看了一眼不識趣兒的青環,覺得還是自家表妹善解人意。
他正急著與孝德郡主共度**,這些閑雜人等自然是有多遠滾多遠。
原本他還想不明白為什麼堂妹要把房間弄得這麼黑乎乎的,害得他差點看不到腳下的路。
但是現在,謝東升完全想明白了,蘇鳴玉這是在「幫」他把房間的光線弄暗後,蘇錦落不容易醒啊!
「堂妹都不在了,你也走吧。」聞著屋子里的酒味兒,謝東升皺了皺眉毛。
果然,女兒家喝什麼酒。
「等一下!」
看到這個情況,青環怎麼也不肯走,青環總覺得隱隱有些不安,不確定些什麼事情,她不放心地走。
于是,青環干脆走到里屋,想要檢查床上的人。
一進里屋,謝東升跟青環所聞到的酒味兒就更重了不少,謝東升皺著眉毛看著地上丟成一團的衣服。
「肯定是堂妹吃了酒吐了,所以換了衣服,之後便離開了。」
謝東升直接指了指地上的衣服,眼里卻有了嫌棄,堂妹明明知道他還要來,怎麼就隨便把衣服丟在地上。
而且表妹不收拾好,萬一事後被孝德郡主誤會,真惹惱了孝德郡主,哪怕他成了孝德郡主的男人,想要享受他想要的一切,怕就沒有之前那麼容易了。
听了謝東升的話,青環一看地上的衣服,認出的確是自家三小姐的。
青環眼里閃過一抹疑光,明明三小姐的果子酒早被調了包,應該沒什麼酒味,怎麼三小姐的反應這麼大?
「還不走?!」
謝東升的耐心已經完全用光了。
看到遲遲不肯離開的青環,謝東升的眼里露出了凶光︰「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又或者說你一直在這里拖著是堂妹吩咐的?」
「要是拖到孝德郡主醒來,今天的計劃被破壞,到時候以孝德郡主的聰明發現什麼,為了自保,我可不確定自己會說出什麼!」
這樣的話,謝東升不敢對蘇鳴玉說,但是青環不過是個丫鬟,謝東升威脅起來是沒有半點負擔。
「奴、奴婢……」
青環被嚇了一跳,看到謝東升已經開始推自己,青環急得眼楮都紅了。
最後青環咬咬牙,推開謝東升,不知怎麼的,往床前跑,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被被子蓋得很嚴實,只露出一點衣角。
可是只憑這一點衣角,青環只覺得眼熟的緊,仔細一想,可不就是今天二小姐身上穿的那一身衣服嗎?
「呼……」青環松了一口氣,確認過後,這一次不用謝東升趕,青環都十分識趣兒地離開房間,把空間讓給謝東升跟床上的那個人。
「只不過,三小姐到底去哪兒了?」
直到青環出了房子才驚訝地發現,直到這個時候,她都不知道,三小姐去哪兒了。
這麼想著,青環便跑去謝詩音那兒,想著自家三小姐是不是去找二夫人,誰知道,看到青環的時候,謝詩音反問青環蘇鳴玉在做什麼。
青環心里一驚,听到謝詩音的問題馬上就知道,蘇鳴玉也不在謝詩音這兒。
這麼一來,青環又開始慌了,看不到蘇鳴玉,她心里不安啊。
在蘇鳴玉大感不安的時候,謝東升卻已經在開動他的「大餐」了。
模上床之後,謝東升馬上觸到一具小巧玲瓏的身體,那迷人的芬芳,讓謝東升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謝東升十分熟練地把床上的人抱在自己的懷里,便是在黑乎乎的光線之下,月兌起懷里的人的衣服,都十分順手,沒有半點絆手絆腳。
可能是怕把懷里的人吵醒吧,就算是在月兌衣服的時候,謝東升都沒有把被子從懷里的人頭上揭下來。
除了兩人身上的衣服之後,光溜溜的謝東升鑽進了被子里,就往身上的人的唇上狠親了一口︰「咦,怎麼有點酒的味道?」
謝東升雖然有一剎那的懷疑,可一想到今天準備的果子酒,覺得蘇錦落喝了一口才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