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里沒有蘇鳴鳳的什麼事情,她怎麼可能相信。
也是,公主再風光,能風光得過一國國母嗎?
所以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蘇鳴鳳就是一只徹頭徹尾的白眼狼!
「一個喂藥的男人?呵呵。」
對于蘇鳴鳳的手段,蘇錦落是冷笑不已︰「身為蘇家的大小姐,再怎麼樣也頂著爹嫡長女的名聲,竟然使出如此惡毒下流的招數,她可真是給蘇家,給爹長臉了。」
誰家正經,有教養的女兒,會用這樣的手段。
給男人喂那種藥,就不是她們這種身份的人能做的事情。
其實這個世界的人,並沒有那麼循規蹈矩。
有些不該做的事情,也有人做,只不過,做了這種事情的人會分兩種,一種是聰明人,聰明人是絕對不會被人知道自己曾經做過種事情。
另一種就是蘇鳴鳳這種蠢人。
事情沒成,竟然還被人抓了個正著!
「祖母,要是她實在是容不下我,也行,不是她走就是我走。我是真的沒有見過有比她更猖狂的人,鳩佔鵲巢,也能如此理直氣壯!」
蘇鳴鳳到底面兒上還不是蘇家的孩子。
在蘇家的地盤兒上,算計著蘇家正經的嫡出小姐。
這樣的膽子跟手段,當真不是一般的。
「什麼?!」
听到蘇錦落的話,蘇老太夫人也是大吃一驚,她還以為這一次又是跟上一次在宮里似的,蘇錦落跟蘇鳴鳳頂多是絆了絆嘴。
但是蘇老太夫人所沒有想到的事,事實已經到達這麼嚴重的地步了。
「此話當真?」
蘇老太夫人也是被嚇到了,她沒想到蘇鳴鳳竟然膽大到如此地步。
以蘇鳴鳳現在在蘇家的情況,其實不止是止蘭,連蘇老太夫人都覺得,蘇鳴鳳夠聰明的話就應該收斂一些。
真想耍派頭,那也得等進了宮,當上皇帝的寵妃再想。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蘇鳴鳳竟然是「邀進」派,如此大膽妄為、甚至是不要臉的事情,蘇鳴鳳都能做得出來。
做人難免需要賭,可是就蘇鳴鳳這次次大賭的賭法,蘇老太夫人當真喜歡不起來。
若是進了宮之後蘇鳴鳳每次行事都這般大刀闊斧,不說鳳丫頭到底能不能為蘇家爭來榮耀。
怕只怕,正如落丫頭說的那般,萬一鳳丫頭惹來的禍事都落在蘇家的頭上,那該怎麼辦?
「祖母若是不信的話,大可問止蘭,我剛才所說的事情,止蘭也是親眼所見的。祖母只要一問止蘭,所有的事情便會清楚了。」
蘇錦落一點都不擔心蘇老太夫人會不信自己的話。
畢竟她可是有止蘭這麼一個大證人,更重要的是止蘭是蘇老太夫人的人。
為此,止蘭不會騙蘇老太夫人,蘇老太夫人也願意相信止蘭的話。
「止蘭呢,把止蘭尋來,我有話要問她。」
一听蘇錦落的話,蘇老太夫人便命人把止蘭尋來。
其實在蘇錦落說出止蘭的名字之後,蘇老太夫人就知道,蘇錦落所說的話,十之**估計是真的。
「回太夫人,沒有找到止蘭姑娘。」
听了蘇老太夫人的話,下人匆匆去找,卻並沒有在長松院里找到止蘭。
常嬤嬤眸光一閃,看了蘇錦落一眼,然後道︰「今天止蘭不是向太夫人請示,離開半日嗎?」
「對啊。」
在常嬤嬤的提醒之下,蘇老太夫人才想起這件事情來。
「嬤嬤有所不知,今天三妹妹邀約于我,我便去了,只不過後來三妹妹喝醉,非鬧著讓我送她回房間休息。我送三妹妹睡下之後,實在是無聊。謝家的那些人我並不相熟,便直接回了錦華院,誰知道到了錦華院才曉得,木浮並沒有回來。」
說著,蘇錦落氣得豎了豎眉毛。
「木浮是個有交待的丫鬟,我覺得不對勁兒,便去尋,正好遇到了止蘭。整個蘇家,也就蘇鳴鳳跟我不對付,所以我也只是去撞撞運氣,誰知道,蘇鳴鳳這麼不經念!」
蘇錦落磨了磨自己的牙齒。
「那麼止蘭呢?」
蘇老太夫人隱隱感覺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
「我尋木浮的時候,止蘭一直在我的身邊。只不過,我尋回木浮之後,似乎就沒有見到止蘭了。」
說到這里,蘇錦落皺了皺眉毛,她本以為止蘭應該回到長松院了,可是,並沒有。
「糟了!」
蘇錦落一聲輕叫,臉色十分難看。
蘇錦落這一聲輕叫,蘇老太夫人的臉色也跟著難看了起來。
「你把木浮救走之後,止蘭……沒有走?」
蘇老太夫人只覺眼前黑了黑,頓時有一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
蘇鳴鳳把木浮丟給一個喂了藥的男人,木浮走了,那個男人的藥性並沒有解,偏偏止蘭還在……
想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的止蘭,蘇老太夫人當然明白,蘇錦落所說的糟了是什麼意思。
「快,快派人去……落丫頭,止蘭現在在哪兒?」
蘇老太夫人一時氣急,想快點把止蘭給救回來。
蘇錦落動了動嘴︰「在蘇鳴鳳的鳳鳴院。」
木浮都洗澡換了一身衣服,再加上她在祖母這兒告了一狀,這個時間可是不短。
如果止蘭沒有逃出來的話,那麼現在止蘭基本上已經清白不保了。
「快去!」蘇老太夫人听到這個地點,牙齒都「咯吱咯吱」響了。
她本想在鳳鳴院里捧出一只金鳳凰,誰知道最後竟然養出了一只yin雀!
「太夫人別擔心,老奴這就派人去。」常嬤嬤也是暗叫糟糕,覺得這個大小姐太會惹事兒了,一天都不輕省。
別人不知道,常嬤嬤卻是知道的,止蘭可是已經有了婚約的人,而且與止蘭定了婚約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蘇老太夫人娘家的一個遠房佷子。
那個遠房佷子與蘇老太夫人多少有些親戚關系,更重要的是,人家是個有才學的讀書人,想求娶個知書識理的姑娘。
可以說,蘇家的大丫鬟絕對能比得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