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小子,你說誰是土包子。」凌轢豎著一對柳眉,雙目瞪圓。竟然說她是土包子。
「娘,你就別說話了,這真的是參王,比那萬年人參還珍貴。」
「可我怎麼看都覺得是蘿卜,還是白白胖胖的特大號蘿卜。」
七寶無語了,「娘,你可有聞到蘿卜的味道。」
「又沒炖,我怎麼聞得到。」
「娘……」七寶徹底無語了,他娘怎麼這麼固執呢。
「你叫神什麼名字。」
「凌轢。」
「凌轢?怎麼我看你一點都不伶俐。♀」
不伶俐,這意思是說她很笨,丫的,這個臭男人。
七寶看著跟面前這個參王杠上了的凌轢,娘,這個人不是負了你的爹啊,你干啥看人不順眼。何況,你本來就不聰明嘛。
七寶……
凌轢凌亂了,這到底是她兒子還是對面這個人的兒子,不幫自己人,反而幫別人。
我這叫幫理不幫親。
凌轢委屈了,看著對面這個漂亮男人,雙眼竟起了一層蒙蒙薄霧——哭了。♀
「娘~」七寶的聲音里帶著點兒討好。
「娘,我錯了。」
「說,你哪里錯了。」
「不該幫著別人說自己娘的不是。」
「下次要在這樣,我就不要你了。」
七寶瞪圓了雙眼,威脅,威脅,哪有這樣當娘的,這個娘,一點都不疼自己,還弱的一團糟。
「鬧夠了沒有。」
這兩母子,當著自己的面這是在做什麼?難道一點都不覺得危險麼?
「我們兩母子說話,你插什麼嘴。」凌轢反口就是一頓爆喝。
「你……」參王被凌轢吼得一臉通紅。
自己的地盤上,竟然還被自己的俘虜吼,好,很好,很好。
「來人,將這兩個俘虜帶下去,今晚炖了吃。」
聞言,凌轢臉色慘白,要把他們炖了吃了。「對不起參王,我錯了,我錯了,我不炖你,我是說著玩兒的,說著玩兒的,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說完就要爬去抱人大腿。
七寶站在原地,眉毛使勁兒的抽了抽。這就是他娘。他沒臉見人了。小小的雙手將圓圓的臉蛋捂住。
「你不是說要買豬蹄炖了我麼?」參王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那說的是炖蘿卜,您是參王,又不是蘿卜。」
參王眉毛使勁兒抽了抽,沒錯,他是參王,這女人剛才說的確實是炖蘿卜,沒說炖人參。低頭,看了眼抱著他大腿的凌轢,這女人,這時候腦子轉的倒挺快。
「那你說,怎麼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什麼交代,凌轢皺眉,她該給個什麼交代給他,轉頭,看了眼七寶,只見他對著她擠眉弄眼,半天凌轢也沒明白是什麼。然後……
「對不起,都怪我兒子,他飛錯地方了。不過念在他年紀尚小,就饒了他吧。」
年紀尚小?參王轉頭看了眼七寶,一張小臉還沒他一個手掌大,是挺小的。可是,這又怎麼向他寶兒兒子交代啊。
「來人,將少主請出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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