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寶,你娘我被這個人非禮,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你到底是不是我生的啊!你爹呢?為什麼還不出來,我都這麼大動靜了。」凌轢一雙大眼楮,滴溜溜的看著七寶。
「娘,那個,你被爹非禮,我們沒辦法管,兒子更管不上老子的事兒。」七寶的話徹底將凌轢震在原地,僵硬的轉頭看著那個大美男。
那個,他就是那個給他甩了個拖油瓶的男人?長得這模樣?凌轢瞬間臉從脖子紅到了耳朵,就連頭發尖兒都能感覺到一股羞澀的味道。
剛才,她都做了些什麼啊?凌轢瞬間為自己剛才的表現感到不好意思,可是,一會兒立馬又反應過來,她為啥要覺得不好意思,明明就是面前這個男人不對,為啥他要覺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應該是他才對,應該是他沒臉見她才對。想到這里,凌轢立馬底氣就足了起來。
「哦,原來就是你。」凌轢的語氣有點尖銳,听起來有點猙獰。
「娘……」七寶拉了拉他娘已經干了的衣袖,示意她別說了。可是,凌轢壓根兒不理他。
「今天,你必須給我個交代。」凌轢右手叉腰,做茶壺狀。
旁邊的邪銘早已憋得內傷,一張臉通紅,七寶則白著一張臉,看著他爹。
突然,那個男人一個箭步走過來,伸手勾起凌轢的下巴,聲音帶著點兒魅惑,「你說,你要我給你個交代?嗯?」
一個嗯字,七寶打了個冷戰,旁邊的邪銘更是笑得不行,那身體,就快扭曲的變形了。
「恩,那個,我……」凌轢看著面前這張放大了的臉,語無倫次,太帥了,她從來沒見過這麼英俊的男人,當時看到邪銘的時候就震撼,可是面前的這張臉,她更震撼,沒有那樣的妖嬈傾城,只有一股子冷漠,卻在那冷漠里帶著一股子執著的熱情。那雙帶火的眸子,放佛能將人深深的吸進去。
「要什麼交代,你說。」他的聲音很溫柔很溫柔,眼里帶著笑意,好像很滿意凌轢的反應。
突然,天旋地轉,凌轢又被扛上了他的肩。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凌轢驚呼,就算他長得帥,她也不要被被當成東西一樣被扛來扛去的。
「七寶,救命,七寶。」凌轢見扛著他的人沒反應,努力的抬頭,見七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注意一看,才看到七寶被邪銘拉著。
「娘,你就從了爹吧!」
這是,七寶的聲音,什麼叫就從了他,憑什麼啊。
「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你……啊……」凌轢被摔了下來,頭暈眼花的。
紅袍男人欺身上前,「你說想要個什麼交代。」眼里滿是笑意。
「我……我……」凌轢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楮,明明就是她吃虧了,為什麼現在她有種是他吃虧了的感覺。
「你不是要我給你個交代嘛,好,我現在就給你。」說完就欺身上前,堵住了那正準備開口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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