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下方的邪銘見此,立馬叫人封鎖了整個皇城。
竟然敢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下毒,膽子很大嘛。
凌轢不明所以,看著邪銘那雙幾乎冒火的眼楮,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全亂了,不是成親麼?這樣子,怎麼成親?
「別怕。」邪皇見凌轢疑惑的看著邪銘,不滿的伸手,將凌轢的腦袋轉過來,捂在他的胸口上。
凌轢汗顏,他哪只眼楮看到她害怕了,她只是不明白,明明是在成親,怎麼突然一下就變了,她不過只是打碎了一個杯子而已,有必要這麼大動作。
本在殿外的七寶,看到這方的異動,一路上飛奔過來,「娘,你沒事吧。听說有人要毒害你。」
「我沒事,就是打碎了一個……你說什麼?有人要毒害我?」搬來凌轢以為是她打碎了杯子,所以才造成這麼大的異動,現在,七寶竟然說有人要毒害她。
「娘,難道你沒發現?」七寶汗顏,他娘怎麼這麼笨啊,看到那杯子里的水把地上都腐蝕出一個大洞了,難道就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我以為是水太燙……」
「水燙也不可能把地燙出這麼大的洞啊!」下方前面幾個群臣聞言,全部都嘴角抽了抽,不可思議的看著凌轢。
這是他們魔後,怎麼這麼笨啊,這麼笨的魔後怎麼輔佐魔皇啊。
「誰會害我呢?我來這兒不到兩天呢,誰都不認識啊。」凌轢自顧自的說著根本就沒看到群臣的眼光跟邪皇微微上挑眉毛。
這就是他娶的魔後,怎麼這麼笨啊,邪銘則在一旁扶額。這個難道別的世界的人都這麼笨?
凌轢看了眼邪皇,她給他丟臉了啊,不知道會怎麼對她呢。
「我……那個……我……我不知道。」凌轢傻笑著模著自己的後腦勺,這模樣,說有多白痴就有多白痴,邪皇轉頭看了她一眼,搖搖頭,看著邪銘︰「邪銘,這事交給你。」
邪銘瞪大了眼楮,傾城的臉上滿是不悅,「皇兄,這怎麼行,是你老婆被……」毒害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見邪皇一臉陰森的看著他,「好好好,我負責,我負責。」什麼人啊這是,不用皇權,看我會不會听你的。
凌轢怪異的看著邪皇,這是做什麼,他自己不查扔給自己弟弟?
「娘,別看了,這事兒雖然不怪你,但是,你也太笨了,自求多福吧。」說完一溜煙兒的跑了。
凌轢指著自己鼻子,「我……我……我……又不是我的錯。」
「咳……」身邊突然傳來咳嗽聲,凌轢轉頭,就看到邪皇皺著漂亮的眉頭,目不轉楮的盯著她看。凌轢忍不住模了模自己的臉,他臉上髒了麼,為什麼一直看著她。
「走。」薄唇輕啟,淡漠卻含著慍怒的聲音響起,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到了七寶那句「自求多福」,難道,這個男人想對自己怎麼樣,不要啊,她不要。
「去……去哪里?」凌轢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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