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皺眉看著凌轢,「我在你心里就這麼沒用?」他可是她兒子他爹,她的夫君,在她心里,他就這麼沒用?
凌轢詫異的看著邪皇,「你還不是啊!」
邪皇很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他跟她都成親了,他還不算是她的夫君,她還沒把他當成她的夫君,邪皇上千年來,第一次有想暴揍一個人的沖動。咬牙切齒的道︰「你听著,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夫君,你就是我的女人,要是誰敢不听。」說到這里,邪皇定定的看著凌轢從那薄唇里,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殺,無,赦。」
殺無赦三個字一出,凌轢的身子更軟了,要不要這樣,明知道她膽子小,還這樣嚇她,「你給我好好的記住。」說完,暗紅色的長袖一甩,給凌轢留下一個無比瀟灑的背影,走了。
「我……我……我……」凌轢看著那疾奔而走的背影,嘀咕道︰「我根本沒那個意思,這不婚禮還沒舉行完麼。唉……」
「娘……娘……」隔老遠,就听到七寶的聲音傳來,凌轢淡淡的看了一眼一身金紅的七寶,「什麼事兒啊,急急忙忙的像什麼樣子。」
「娘,找到給你下毒的人了,原來是給你端茶的那個宮婢下的,現在被邪銘掉在宮門口示眾呢。」
示眾?聞言,凌轢雙眼一亮,那就是說現在能看到那個害她的人長什麼模樣了,說完一溜煙兒的跑了,直奔宮門。
到了地方,隔老遠就看到宮門上那一身鵝黃的宮女,身上有著條條紅痕,想來是被鞭打過了。邪皇站在那被吊著的宮女正上方,正冷冷的看著下方的人群。
「今日我皇大婚,竟然會有人給我魔域之後下毒,想毒害我魔域魔後,此罪當誅。」
下方立刻開始熱鬧了起來。
「毒害我魔後,誰這麼大膽子?」
「是啊是啊,會是誰這麼大膽子。」
「你們說會不會是那位啊?」
「哪位啊?」
「就是那位。」
「哦哦哦,你說那位啊,有可能哦。」
「……」
「……」
凌轢迷迷糊糊的听著,他們說的那位到底是哪位啊?自己才來這魔域,會是誰這麼不要命的要殺自己?難道是邪皇的愛慕者,不可能啊,她在這里,除了婢女還真沒看到別的女的,難道真的是「那位」?況且,這邪皇,他們這才是第一次見面,誰會害她啊!凌轢滿臉的不屑,現在想想,指不定是想有人想做魔皇,把毒茶送錯了地方。
0邪皇如果知道凌轢是這麼想的,指不定已經五花大綁的伺候著了。有生命危險的事會送錯,當人家腦子都跟她一樣單蠢麼?
「娘,你也不等等我。」七寶喘著粗氣,哈赤哈赤的才到凌轢身邊,轉身,「七寶,你在宮里有沒有見過別的女人啊?」
「別的女人?」七寶想了一下,然後。「對了,有幾個,都是爹爹妹妹之類的,還有一個是什麼番邦公主,是送給爹爹做妃子的,不過皇叔說她長得太丑,爹爹沒瞧上眼。」
ps︰這幾天更得會少一點不好意思啊各位,抱歉。都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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