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人了。♀」
「白芸小姐居然殺人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
身穿粉衣的白芸手拿著一把銀色的劍,透著殺氣沉沉的劍,看得讓人心寒發冷,銀色的劍發出冷冷的光,就好似下一個死的人就是這樣。白芸手拿劍,臉色從未變過,默淡的以為不是那劍不是她的。
「白芸,你知道你自己在干嘛嗎!」青兒最先回過神來,看見的是主子受傷的情景,她從未想過白芸一向沉靜少言,她根本沒料到白芸會去刺殺跟在主子旁邊的男子。
「青兒姐,我知道。」白芸見自己要殺的人由一個女子幫她擋住了,眼里起了一些波動,很快又消下去了。手中的劍也被白芸給放了下來,她知道自己不會活著出去的,那個人給不會放過自己的,沒有殺成這個夜蒼皇帝,她不會有活著的機會。
「來人,拿下那個企圖刺殺朕的人。」
夜皞伸手抱起璃,鮮紅的血液染紅了他,璃撐著虛弱的身子,呼吸也開始變得緩慢,臉上的顏色依舊是紅光滿面,可是那雙嘴唇卻是漸漸的有一種發黑的預示。♀
朕?!他是皇上,皇上在這里!!
所有人變得震驚起來,不少人開始慌了,連忙低下頭跪下來,更有一些人趁他們的不注意逃了出去。
順著夜皞的話落下,白芸的身旁出現了三四個黑衣人,胸口上還標志著圖騰,一身的黑衣看起來精明強干。
「璃兒,璃兒,你不會有事的。」夜皞內心最深的防線開始崩塌了。
「原來……原來……你早……早……就……知道了。」虛弱的璃沒有偽裝的時的強勁,有的只是屬于女子應該有的嬌弱。
「你真的好狠。」夜皞緊緊的抱住璃,生怕她再一次的離開她。
「呵……不是我狠,是我不想面……對……咳……」璃扶向夜皞那有一些血的痕跡,可是下一刻,她忍不住腔口中的一絲腥甜。
「不,璃兒,你一定要撐下去,無論是為了誰,就當我再一次的想擁有你。」
夜皞急忙的將璃嘴邊的血擦干淨,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殘忍,他已經失去了一切,為什麼又就連自己身邊的人也要失去嗎!!不!他不會罷休當然,他要那些人付出代價!!!!
「我真得……真的有點……累了,我想……想睡一下,。」璃貪婪的往夜皞的懷里鑽去,她不知道什麼,只感覺好累。
「璃兒,不要睡,我不會讓你再離開我的,我讓你醒著,你就必須醒著。」
夜皞用手讓璃正式面對自己,可是霸道的語言卻沒有命令到她,她依舊沉沉的閉上那一雙讓他心動的雙眼。
「璃兒,我的璃兒。」夜皞什麼也不說,只是將璃深深的抱在懷里,一聲喊著一聲的呼喚她。
「沒有的,她現在只是在沉睡而已。」被抓住的白芸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驚慌,只是顯得很平靜。
「白芸,主子要是出事的話,我不會饒過你的!!」鈴音惡狠狠的對著說,可是卻未對白芸做出什麼動作,只是快速的走到璃的身邊,可是夜皞明顯的不讓她踫,這可讓鈴音為難了。幸好培兒在這時開口。
「夜蒼皇帝,鈴音會醫術,若不想讓主子沒命就請你讓她診斷!我不管你和主子有什樣的故事,主子受傷是我們的責任。鈴音的醫術很高明,還請皇上讓鈴音醫治。」
帶著強勢卻語氣有一絲破碎,可想而知培兒現在的傷心度,鈴音和青兒無不為璃的傷擔憂,可是眼下要醫治好璃才是大事。
培兒的話說完,夜皞也沒什麼話多說的,就將璃的一只手伸了出去,他不放心把璃交給任何人,哪怕是璃兒信任的人。
鈴音也沒建議夜皞的舉動,她完全可以理解。鈴音將一只手搭向璃所伸出的手。眉頭隨著鈴音把脈的動作一步一步的加深。
「沒有的,她中了劇毒,除非有解藥。」白芸見到這些人為一個長相普通還算清秀的女子如此關心,心里一陣的感動,她早就在那一次的磨練,忘了什麼是友情,什麼是愛,若不是他,她不會變得如今的白芸。
「你,該死的。鈴音,你有沒有辦法解。」
培兒終于忍不住罵人了,這個外表像極一個不染風塵的女子,可是內心卻蛇如毒蠍。
「沒有,這個毒是毒心淵,世上無人能解,唯有一人可解,可是這人卻不見蹤影,有人說他死了,可是無人知道,這位就是藥老。有毒藥必然有解藥,只要找到那人。」鈴音皺緊眉頭,要找到毒心淵的解藥非常困難,誰也不知道這毒藥的擁有者是誰。
「我知道了,將白芸拉到水牢。」夜皞的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那個人他應該知道是誰了,白芸,白芸,白相爺。原來是這樣!
夜皞將懷中的璃打橫抱起,提起輕功往花妍殿的總部飛去。而在輕夜樓待的人實在是不放心璃的安全,鈴音、青兒以及培兒也雙雙的使用輕功飛去。原本守在白芸身旁的黑衣人得到夜皞的命令,立馬將不反抗的白芸帶往水牢去。
而在輕夜樓里的那些無辜的人也紛紛回去,見到皇上走了,自己還不走這個不是擺明在找死嘛,還是先走為妙,若是將罪名頂在他們的身上就完了,雖然夜皞是翔翎國的皇上,並不是平安鎮的皇上,可是惹了皇上,罪名也是有點大的,他們是擔當不起的,所以聰明的那知道先走為妙才好。一時之間,輕夜樓已經人去樓空了,原本熱鬧十足的輕夜樓變得空寂不少,今夜的事卻無人說出,不是礙于夜皞,而是輕夜樓的當家,璃在平安鎮也算是皇上的一半,畢竟身後還有一個城主。輕夜樓出的事,輕夜樓的當家不會不管的,所以這件事絕對不會傳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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