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皞還有蕭然以及陽智走後,璃靜靜的躺在那紅色的大床,那張屬于清音的臉依舊是紅光滿面,沒有見到一絲中毒的跡象。♀璃躺在床上就如玻璃女圭女圭一般嬌脆。
「主子!」
一聲著急的聲音不疾不徐的落了下來。著急的聲音帶著好不掩飾的擔心。
鈴音一進入這里,就急忙忙的趕到璃的身邊。一直以來她都想進入這房間,不明為什麼那麼愛護這間房子,所以好奇心讓她越想知道,可是如今進來了,卻沒有任何的心思去看,什麼東西在鈴音的眼里已經虛無了,主子受傷,他們都有這責任,可是現在他們是想讓主子醒過來。
「鈴音,你別太激動了。主子不會有事的。」
看到自己的好友為主子這樣,鼻尖也忍不住想和鈴音一起痛哭,可是不能,她必須保持冷靜,絕對不能亂了分寸。
「是啊鈴音,主子如今中毒,現在消息並沒有傳出去,這件事必須瞞下來,不能和任何人說!」
培兒的腦子轉的很快,要比鈴音冷靜一點,身子還是不禁顫抖,主子出事是他們預料外的事,沒想到一個去看看傳說中輕夜樓的白芸,居然會刺殺主子,那個白芸!!該死的女人!!!
「主子為了那夜蒼皇帝,居然挨了一家不,主子怎麼那麼傻啊!!」
鈴音簡直哭紅了眼,臉上還懸掛著淚痕,看起來分外可憐。
「主子有自己的想法,我們不可能施加在主子身上。主子想做的事我們都無法阻止的。」
「是啊鈴音,培兒說的很對,那夜蒼皇帝對主子也是一片的痴心,再加上主子不也是無法忘記那夜蒼皇帝嘛。♀」
培兒和青兒努力的勸解中,希望把處于悲傷的鈴音給拉回來。
培兒也向鈴音走去,一把的攏向鈴音,讓鈴音待在自己的懷里。鈴音無法拒絕培兒擁抱的意念,乖乖的待在培兒的懷里,一動也不動的,安靜的待著,眼神更是不斷的看向躺在床上的璃。
主子對自己像親姐妹一樣,若不是她,自己就在街邊餓死了,若不是她培養自己,自己也只會一無是處,被人所欺負。主子在自己的心中就如娘親一般的愛她。如今主子出事了,心里好難過,卻沒有能力救主子。
「你們在這里做什麼??」
輕輕卻淡漠的語氣不緩不慢的落入眾人的耳朵里。
「小軍,你怎麼也在這里!」
培兒一見到小軍就忍不住震驚了,不過想想也對,小軍本來就先回來的,不過小軍應該知道主子中毒的事了,主子是由那叫夜皞的帶回來的,可是這麼不見他呢。
「那夜蒼皇帝將中毒的主子帶回來之後,讓我封閉主子的事,所以我剛去完就看見你們了。」
小軍毫無掩飾的說著,一步一步的進入璃的房間。
「那他人呢?」培兒立馬問起小軍,既然小軍知道主子中毒,那他應該知道那男人去哪里了才對。
「不知道。」
小軍很不給面子的說,似乎想到什麼。
「主子為什麼會中毒!」
听到小軍如此的不知情,看來那夜皞並沒有全部告訴他。♀
「主子是被輕夜樓的名妓所刺殺的,也就是我培養的,叫白芸。」
青兒說道此時,滿臉的懊悔讓人不禁可憐。
「哦,就是水牢進來的人。」小軍並沒有因此怪罪青兒,反而平淡的出奇。
見到小軍如此冷淡,不禁有些錯愕了,小軍今天居然听到主子受傷一點也不激動,不禁疑惑了。這里就要數青兒是最迷茫了,她原先以為在「魅剎」里冷漠的小軍堂主會罰自己,卻沒想到他居然完全不罰自己,不禁迷惑不解了。
「你們不說話,就表示是,我去看一下。」
小軍顯然是看見他們呆的模樣,忍下心中想笑的沖動,往水牢走去。在平安鎮,水牢只有一個地方,那便是距離他們這里的另一座別院,那表面看起來是一座別院,其實是一個不見天日的水牢。沒想到,那夜皞居然知道這里有水牢,看來他也不是等閑之物。
小軍毫不猶豫的往外走去,留下那群人在這里看管主子,其實少一個他也沒關系,主子中毒,不是他不關心,他相信主子會挺過去的,再者也會有人去救主子的,他現在要去看看是誰那麼有本事敢攻擊主子的!
鈴音和培兒還有青兒完全是目送小軍出去的,所有人也從呆中回過神來。也不管小軍離不離開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主子,眾人的擔心無不顯出,一夜的等待,讓他們簡直快崩潰了。在璃的沉睡的時候,外面的十里之外卻發生了重大的事情。
暗夜是每個殺手最重要的初夜,在暗黑的夜里,無論是做什麼事,都會顯得安靜無比,無人知道黑夜就是一場殺戮的游戲。
「殺。」
一身的白衣在黑夜里顯得十分清楚,遠遠望去就如一個謫仙。俊逸的臉上充滿無限的冰冷,嗜血的性子也在這黑夜爆發出來。
白衣勝雪,一朵朵金梅在白衣上開放,身後則是一群黑壓壓的人,每一個人都帶著好不掩飾的殺氣。
夜皞一開口,那身後的人也隨著夜皞的話而興奮起來,他們都是從血中長大的,生活在血的世界里,他們都對血有種獨特的感覺,他們以血生活,在無數的刀劍生活下去。
所有人往夜皞的前面沖,亮晃晃的刀劍往前面殺去,浩蕩的隊伍往前沖去時,就引起里面人的注意,同時冒出一些黑衣人出現,黑衣人一出現,那些夜皞的手下,打了雞血一般的向對方攻去。
「怎麼回事!你們是誰?!」在那群的人見到這樣的場景不禁有些疑惑,他們惹了什麼人啊,而且他們並沒有什麼事情會惹到江湖中人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袁堂主,我們是什麼人,想必你不需要知道!!」
一身白衣的夜皞似仙似魔,讓人心生忌憚,那眼神就如魔一般,令人恐懼。
「是你,翎夜皞!」
那叫袁堂主一眼就認出是自己主人的死對頭,沒想到他竟然會往這里闖,看來事情有點不妙,還是他知道了什麼?!袁堂主的心里不禁起了一些警惕,生怕這個眼前的魔鬼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看來我的名聲還蠻大的,不過,你們既然能在我的女人下毒手,那麼就有做出充分的準備來,接受我的怒火!!」
一雙精致無比的雙眼充滿著無限的嗜血,那眼神就連那些跟來的人都有一些害怕,他們從來還沒有見過如此嗜血的主子,看來這一場血腥的游戲是避免不了的。
「你的女人?是她!」
袁堂主很明白的抓到夜皞所說的敏感詞,女人?他們確實在今天讓白芸去殺一個人,不過這殺的對象是翎夜皞,並不是那女人,消息來報說是白芸誤殺了花妍殿的當家,可是這花妍殿的當家和翎夜皞是什麼關系啊,既然能讓翎夜皞來親自取解藥。這倒是一件稀奇的事。
「看來袁堂主明白了,立刻殺進去,一個人都不能留!」
夜皞雙手一揮,夜皞眼前的人開始殺敵,所到之處,無不留下鮮紅的血液。
「只要你們把解藥拿出來,不然,你們只能死在這里!」
夜皞的一句話簡直讓袁堂主吐血,他都已經殺了人,還要問解藥,有沒有人是這樣無良的啊,答案當然是有。
「你們!你們想要解藥,我也不會給你們,能讓堂堂的夜蒼皇帝動怒,看來那女人還有點本事!」
如今到現在也沒什麼辦法了,無論做出什麼事,反正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哦,看來袁堂主敬酒不吃吃罰酒咯,好,那麼戰爭是無法避免的,既然你不給我,那麼我只好自己找了!」
夜皞伸出雙手指向袁堂主,而那些人也隨著夜皞指的方向前進去,一個一個的人完全不怕死,他們是死士,向來听從主子的命令。
袁堂主比較也是高手的人物,能當上堂主這個位置自然也有一些實力的,袁堂主毫不示弱的攻向對方,一招一招的狠辣的招對向任何一個人,
那些人在攻擊對方,而夜皞就趁這段慢悠悠的往里面走去,好似這里是他的地盤一樣,氣的袁堂主只想吐血,可是自己又不能去阻止對方的進入,這群人就好像喝血的魔鬼一樣,行動的速度超乎他的想象,現在的他只能在這里耗下去,不久自己就會倒下,成為他們手下的亡魂。
外面大家在斗爭,而夜皞卻是在里面找東找西的,每一間屋子都被夜皞給搜過,任何一個角落夜皞都沒有放過,可是無論找了多久,自己依舊找不到任何關于毒心淵的解藥,要不就是那袁堂主藏在自己的身上,該死的!璃兒的傷勢要緊,若再是找不到的話,璃兒就會一直沉睡下去,不行,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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