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從認識程佑歌以來,江澤越從來沒有看到過她這麼狼狽的樣子。♀
她頭發無比凌亂,臉上盡是黃色的泥巴,她似乎已經聲嘶力竭,所以他沒有看到她掙扎,就這麼直挺挺而麻木地躺在地上,雪白如玉的大腿和凝脂一般的胸脯在外,白花花的肌膚晃得他的眼楮生疼。
有一只骯髒的手甚至覆上了她高聳的胸脯,肆意蹂躪……
那一刻江澤越的心里似乎在滴血,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那只骯髒的手斬斷,然後狠狠撕碎……
接著他沒有辦法再思考,也沒有絲毫的猶豫,順手拾起地上的酒瓶,如離弦之箭奔向那幾個人,然後舉起手中的酒瓶往那只骯髒的手的主人頭上砸去。
「啪」的一聲,酒瓶在那個猥瑣的男人腦袋上炸開了花。
血,順著額頭留下來,猥瑣的男人伸手捂著頭倒在地上哀嚎,江澤越的眼楮里面似乎要冒出血來,拿著手上破碎的酒瓶,朝著那只曾經覆在程佑歌雪白的胸脯上的髒手,使勁地劃去,瘋狂地劃過去……
破碎的酒瓶如磨礪得鋒利的尖刀,一刀,兩刀,三刀……
帶著家破人亡的悲憤,向著無恥的男人瘋狂地發泄。
很快,那只骯髒的手已經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另外兩個按住程佑歌手腳的男人被江澤越的瘋狂嚇得呆愣住了,回過神來之後,放開了對程佑歌的鉗制,站了起來,向著江澤越圍攏過來,「你這個家伙竟敢多管閑事,竟敢傷害我們大哥,今天哥三個非弄死你不可。」
嘴上說著狠話,卻懼怕江澤越不要命的瘋狂,並不敢快速靠近。
江澤越拿著帶血的啤酒瓶繞半個圈來到程佑歌的身邊,迅速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程佑歌不停地顫抖的身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抱著她坐起來,滿眼疼惜地看著她,「走,快走。你快點離開這里!」
可是佑歌形同木人,沒有一點反應。
江澤越心急如焚,那里還有兩個人沒有收拾,而她竟然是這副呆傻的樣子。
他不再猶豫地伸手緊緊地抱住她,只是為了給她一些溫暖,希望自己的舉動能夠順利停止她眼神里面的空洞和身體的顫抖。
他焦急而關切的聲音在她耳邊低沉地響起,「你快點走,听到了沒有。快走,走啊……」
話還沒有落音,那兩個男人終于向他撲了上來,因為沒能集中注意力,一只啤酒瓶在他的頭上炸響。
顧不得拭擦額頭的鮮血,他立馬站起來揮舞著手中的酒瓶應戰,三個男人馬上廝打到一起……
程佑歌在江澤越一邊廝打一邊心急如焚的再三催促中,終于顫巍巍地站起來,緊緊拽住他為她披上的衣服,向著山下奔去……
江澤越睜著血紅的眼楮,拼命拖住了三個無恥的男人。他看著程佑歌披著他的外套,光著腳向著山下跑去。
他心里一陣欣慰,卻完全沒有顧及自身的安全。
他緊緊盯著程佑歌離去的背影,直到背影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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