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前醫生叮囑佑歌要多休息,她苦笑著點頭,看樣子近期是不能到培訓班教舞蹈了。
車子開到樓下,夏安城小心翼翼地把佑歌從車里抱下來,然後抱著她一路爬樓梯,直到家里才把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程翔文和吳敏馬上一臉緊張地圍攏查看佑歌的傷口。
「我的小祖宗啊,你也給我小心一點,走路都不看車的嗎?」吳敏一邊心疼地看著佑歌,一邊數落,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我現在已經是這樣了,你就給我省省心,好好的把你自己照看好,不要讓我操心了行不行?」
佑歌歉意地看著吳敏︰「媽媽,以後我一定小心!」
「這麼大個人了,還總是冒冒失失。」吳敏白了佑歌一眼。
「好啦,女兒都說了以後會小心了。你就少說幾句。」這些年程翔文永遠都是和事佬,當老婆和女兒出現爭端的時候,他就會冒出來說幾句中間話。
但是經常是出力不討好。
吳敏听了程翔文的話之後,順帶也給了他一個白眼,「我早就說了小佑是你慣壞的。」
程翔文好脾氣地陪笑道︰「好啦,好啦,我們等一下再審判小佑,現在家里還有客人呢!」
真的是一語驚醒夢中,剛剛關注佑歌的傷情去了,吳敏這才想起心目中的女婿夏安城也來了。
前面看到夏安城抱著佑歌進家門,吳敏是打心里歡喜。
在很久以前,吳敏就把這個人帥氣家世又好,處事周到的小伙子當做心目中的女婿人選了。
佑歌離開的五年,夏安城還是每一年會到家里來拜年,家里有什麼需要,夏安城通過蘇阿姨得知後也會在第一時間送來。
「小夏啊,讓你見笑了。」俗話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而吳敏看夏安城則是越看越滿意,「馬上開飯了,到家里吃了飯再走啊。」
夏安城臉上露出得體的笑容,說道︰「阿姨,不用和我客氣,我可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外人。」
「好好好!」吳敏一臉說了三個好,高興之情溢于言表。
這讓佑歌看著好生郁悶,自己明明受傷了,媽媽怎麼能笑得這麼暢快啊?她和夏安城的待遇怎麼相差這麼遠啊?
蘇阿姨已經準備好了晚餐,幾個人坐到飯桌上,才剛剛開始吃,門鈴就響了,蘇阿姨連忙去開門。門一打開,含玉的聲音就傳來了︰「小佑,你怎麼樣啦?」
「我沒事啦!」佑歌坐著回答,膝蓋還是疼,就沒有站起來了。
含玉已經走到了餐桌邊,圓圓的臉看著佑歌滿是關心地問道︰「小佑,哪個王八羔子這麼不長眼楮,凶手找到了嗎?」
凶……凶手?這個詞語讓佑歌差點摔到桌子下去,「王含玉,我只是被人開車蹭了一下,又不是被人謀殺了,怎麼扯到凶手去了?」
吳敏臉都綠了,又不好意思責怪含玉,連忙轉移話題道︰「小玉,快坐下來一起吃飯。」說完又朝蘇阿姨說道︰「蘇姐,麻煩你去拿一副碗筷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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