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要夠堅定,就一定能夠在一起的。♀」李逸彤一邊說一邊苦笑。
這些年她一直用這句話支撐著自己對夏安城的戀情,可是現在她卻要用這句話安慰他,支持他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
夏安城沒有說話,黑眸靜靜地看著遠處的霓虹彩燈。
其實他一直是個听話的兒子,在工作上,每當他和父親的觀點相沖突的時候,他最終總是會向父親妥協,當年薌城的開發案也是一樣。
可是這一次,他不會再接受父親的安排,一定會好好珍惜和佑歌重新開始的機會。♀
佑歌因為膝蓋的傷,在家里老老實實地呆了幾天。
含玉要上課,也沒有時間陪她,每天只能看著電視。她心里記掛著要去找姜澤,讓他帶她去找當年施救的恩人姜越,恨不得膝蓋馬上能好起來。
可是醫生叮她要一個星期才能爬樓梯,不然膝蓋可能會留下後遺癥。盡管心里萬分火急,但是她不敢拿自己的腿開玩笑。
就在她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時候,秦東的電話打來了,「佑歌,我回來了。我準備到玉盤開酒吧了。」
「哦,帶了多少人馬啊?張唯來了嗎?」佑歌一掃疲憊精神抖擻地問道。
「我單槍匹馬,只帶了一張卡。」秦東嬉笑道,「我到玉盤市沖著含玉奇葩來的,帶著張唯不是礙手礙腳嗎?」
「我等一下就把這句話告訴張唯。」佑歌準備做一個兩面三刀的小人。
「那可不要,我可是好話說了一籮筐,張唯才答應一個人照看‘斷腸人’酒吧的。」秦東笑得狡黠,「你告訴她,她還不得丟下‘斷腸人’,殺到玉盤來?」
「惡心,真把自己當王子啦?我不說行了吧!你現在在哪里啊?」佑歌的嘴角彎起一抹笑意,「不過你來得可真的是時候,哪怕只能聊聊電話,斗斗嘴,至少可以讓我解解悶啊!」
「我什麼時候變成別人解悶的玩意啦?」秦東郁悶的聲音傳來。
「我受傷了!秦東,挺無聊的。」她故意可憐兮兮地說。
「怎麼啦?那個姓夏的欺負你啦?」秦東有些驚訝,他感覺夏安城對佑歌挺在乎的。
「他沒有,我出車禍了,腳不太方便。」佑歌說,「現在天天關在家里。」
「什麼?」秦東的音量突然大了很多,「暈啊,我開酒吧你不是要坐著輪椅唱歌?那我還不如接受你戴面具唱歌呢!」
坐著輪椅唱歌?佑歌簡直想滅了秦東,「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去你酒吧唱歌了?而且我只是膝蓋受了點傷好不好,怎麼可能要坐輪椅?你能不能說點好听的?難怪小玉叫你烏鴉了。」
小玉,秦東想起親愛的含玉,轉而問道︰「對了,含玉呢?」
「你問我干嘛?你不會自己給她打電話嗎?」佑歌想起上次秦東被含玉打耳光的事情就想笑,但是為了照顧秦東的面子,又不好笑出了,只好苦苦憋著。
「唉,她都不接我電話了,你說我是不是操之過急了?」秦東的聲音不再自信滿滿,而是帶著很少見的挫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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