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城想起姜澤為「歐夢豪庭」立下的汗馬功勞,不忍心轉身離去。
他把姜澤的衣服月兌下來,從洗手間取了一塊毛巾幫他擦了一上的髒污,然後才關上門離開。
夏安城剛剛離開姜澤的房間,姜澤就緩緩坐了起來。他伸手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了最底下的書本,從里面抽出了一張照片。
半響,他把照片放回原處,關了燈。隨手拿起煙盒,從里面抽出一支煙點燃,吞雲吐霧起來。♀
黑黑的房間,只有香煙的火光忽明忽暗,映照著姜澤的眼楮,沒有任何的醉意迷離,也不再有傷心的神情,只有莫測高深的冷漠……
夏安城原計劃要在玉盤逗留一個星期,可是到玉盤的第二天早上還在床上就接到了余蘭打來的電話。
余蘭憂心忡忡地說,說夏庭威病了,住進了醫院,要他馬上回麥市。
夏安城心里擔憂,想了解清楚夏庭威到底是生了什麼病,可是余蘭已經把電話掛了。
夏安城火急火燎地起床,刷牙洗臉,拿著包準備馬上趕回麥市,沒有想到一打開門就看到了嘉容。
「你到這里來干嘛?」夏安城看著嘉容一怔,意識到兩個人站在門口說話不太方便,于是一臉不悅地打開門讓嘉容進來。
門一關上,嘉容就抱住了夏安城的脖子,踮起腳尖送上自己的紅唇。
「你干什麼?」夏安城一臉不耐,躲開嘉容的唇,把她用力甩到沙發上,怒道︰「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這麼久沒有看到你,我想你快發狂了。」嘉容從沙發上狼狽地爬起來,臉上的表情可憐兮兮,心里卻是酸楚不已。
以前和夏安城天天見面,這次他一走就是一個多月,天知道她有多麼想他。
同樣的事情,她以前也做過。
她知道男人會在什麼時候寂寞,也知道男人什麼時候最受不了女人的勾引。于是她不打電話,也不發信息,有時候是早上,有時候是晚上,偷偷地過來找他,然後主動吻他……他以前都是由冷漠慢慢到熱烈地回應她,之後寬衣解帶一發不可收拾……
其實她心里很清楚,夏安城愛的人一直都是佑歌,他之所以接受她,只是佑歌不在的時候能夠給他提供身體的慰藉而已。
可是她沒有管住自己的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夏安城。
或許就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已經被這個英俊多金的男人迷住了,所以才在那年的愚人節,在夏安城籌備生日當天求婚的時候,她才會瘋狂地偷偷破壞夏安城為佑歌布置的求婚現場,差一點無法自圓其說,只好把事情推在李昂然頭上,說是李昂然一時貪玩破壞的。
夏安城為了趕時間在佑歌到來之前重新布置好求婚現場,才要含玉把佑歌騙去留仙山,才有了佑歌後來的一切遭遇……
說實話,對于佑歌的遭遇,她也內疚過,事情發生後,佑歌住院期間,她甚至心虛到不敢去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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