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到玉盤之後一直忙著酒吧的事情。♀在去凌雲市之前,他已經看好了酒吧的場地,也預付了租金。現在進入裝修階段,這一次過來是打算長期在玉盤發展了。
而促使他做出這個決定的人就是含玉。
秦東有時候覺得自己很奇怪,論身高論長相論氣質論家世,張唯都在含玉之上,可是他偏偏對伶牙俐齒的含玉一見傾心。
這個丫頭腦袋里面總是裝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念頭,說的話也是天馬行空,常常讓他忍俊不禁,形成了屬于含玉的獨特魅力。♀
離開玉盤的這段時間,他腦海里面上下奔騰的都是含玉的影子,對張唯越發敷衍起來。
說到張唯,秦東心里曾經還是給她留了那麼一處容身之地,或許是太熟悉了,所以總是感覺沒有激情。
或許是她很多時候不給他面子,所以才負氣故意不接受她。秦東有時候感覺自己挺賤的,張唯喜歡他,等了他那麼多年,他不要。
含玉心心念念的是另外一個男人,他連情敵是誰,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就義無反顧地陷進去了。♀
關于佑歌說的,吳羽墨把偷拍的照片傳到網上一事,秦東完全相信不是吳羽墨做的。從小到大的兄弟,他很清楚。吳羽墨性子比較直接,但是不是陰險惡毒之人,他決定有機會一定要幫吳羽墨向佑歌解釋清楚。
佑歌最近神神秘秘的,忙進忙出,對他的電話也是敷衍了事,根本就不怎麼搭理他。
含玉因為他那個魯莽的一吻,現在連他的電話也不接了,他開始懷疑自己來玉盤發展的決定是不是錯了,搞得自己變成了孤家寡人,郁悶之余他只能去找他的吳羽墨兄弟到酒吧喝酒。
秦東走到酒吧,時間有點早,酒吧的人並不多,音樂也相對安靜。他用眼光四處搜尋吳羽墨的影子。
「東子,這邊!」小包廂里的吳羽墨坐在位置上,就看見了左顧右盼的秦東,連忙揮手招呼。
秦東走到吳羽墨身邊,像小時候一樣把右手搭在吳羽墨的肩膀上,「黑毛,今晚要陪哥們一醉方休啊!」
吳羽墨皺著眉頭給秦東倒了一杯酒,問道︰「東子,你怎麼了?」
秦東一口氣干掉了杯子里面的酒,放下杯子,裝作一臉悲催地說︰「最近心里堵得慌,特迷茫……」
吳羽墨笑了,「我看你來玉盤發展,篤定得很,怎麼突然迷茫起來了?」
「那天晚上和佑歌一起那個女孩子你看到了吧?我就是為了她來玉盤的。」秦東說著伸手給自己的酒杯倒滿酒,「原來以為自己有機會,所以義無反顧地跑來玉盤開創所謂的事業,現在人家都躲著我了,唉……你說我一直被女孩子捧在手心里,這樣的打擊怎麼受得了呢?」
和佑歌一起的女孩子?吳羽墨開始回想,「就是那個臉圓圓,挺可愛的女孩嗎?」
「是她呢,說不上很漂亮,甚至比不上我的其他粉絲,可是我就是喜歡。」秦東郁悶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唉……她心里住著一個男人,我連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就一敗涂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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