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你不在玉盤嗎?你現在在哪里?」
「額,我現在在麥市。♀」
「麥市?你沒事跑到那里去干嘛?」
「我……旅游……」
「程佑歌,我真的被你打敗了,旅游你也去一個像樣一點的地方嘛。」
「……」
「好啦,不說了,記得明天一定要到啊!」秦東說完掛了電話。
「你明天就要走?」夏安城听到她說明天要回玉盤,心里大大的不悅,卻隱忍著沒有打斷她和秦東的通話。♀
「嗯,」她答應著,心里想起他和李逸彤的登報和夏家人對她的反對,她盡快離開才是明智的選擇,「秦東的酒吧明天開業,我不到現場說不過去。」
「不是說還是試營業嗎?」他一臉陰霾地皺眉。
「可是張唯來了,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她了。」
「張唯是誰?男的女的?」
「女的。我在凌雲市那五年挺照顧我的一個朋友。♀」
他听到她提起她一個人生活的五年,心里猛然閃過一絲心疼。那時候,她帶著一身心傷,一個人漂泊在異鄉,而他在她的生命里缺席了她最難過的五年,甚至還和李嘉容那樣的女人糾纏到一起……
想到這里,他一陣心虛,卻還是不舍地挽留,「你還有點低燒呢!還是到醫院再住兩天再回去。」
「我沒事了,現在覺得好餓……」她只想盡快恢復體力,然後離開。
「餓了就好,想吃什麼?我馬上去買。」听到她想吃東西,夏安城心花怒放。她正準備說話,他馬上搶過去,「紅豆羹!」
她蒼白的臉勉強綻出一絲淺笑。
夏安城正準備出去買紅豆羹,打開門,只見江澤越提著保溫飯盒,夏安夢抱著鮮花站在門口,正準備敲門。
因為昨晚江澤越那個安撫佑歌的動作,夏安夢心里一直憋著一口氣。江澤越哄了幾次,見沒有效果,也緊抿著薄唇不再說話。兩個人回到酒店之後一直沉默。待到夏安夢洗完澡,心里的郁悶慢慢消散,等她想和江澤越說話的時候,發現他澡都沒有洗,竟然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夏安夢這時候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佑歌明明是哥哥的女朋友,自己看著他們一起走過那麼多年,走過那麼多的風風雨雨,他們的心里只有彼此,佑歌怎麼可能和「姜澤」有什麼呢?
想到這里,她微微臉紅地輕輕推了推江澤越,「阿澤,起來去床上睡吧。」
可是江澤越睡得很沉,她推了幾次都沒有一點反應。她想起他長途開車有些勞累沒有再吵他,搖搖頭,心里帶著無盡的失落,幫他拿過一塊毛毯蓋好,然後自己一個人躺到床上睡覺。
至于江澤越到底是真的睡著了,還是裝作睡著來躲避和夏安夢的親昵,就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了……
一早起來,兩人非常有默契地對昨天的事情絕口不提。收拾妥當去一醫院看望夏庭威。
就在江澤越為夏庭威按摩的時候,夏庭威和余蘭兩口子再次提起兩人的訂婚事宜,詢問兩人比較中意哪一個日子,確定好了就要夏安城去操辦。兩人各懷心思不再像昨天一樣滿口答應,各自搪塞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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