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怎麼辦,他又要折磨我了,可是你卻救不了我……
「汪汪——」樂樂通靈性,它感覺到了她的悲傷,它叫喚著,想要給她安慰。
莫蘭又立刻放開它,去打開臥室的門,把它趕了出去。
她一個人受傷就算了,她不能連累樂樂。
被關在門外的樂樂用爪子撓著門,汪汪的叫喊,有僕人要過來牽走它,全部被它凶狠的嚇退。
……
十幾分鐘的時間,祁瑞剛洗完澡出來了。
這段時間對莫蘭來說,猶如一個世紀般漫長。
男人裹著黑色浴袍出來,他本來就長得高大強壯,又粗狂嚇人。
穿上黑色浴袍的他,看起來更是森冷的恐怖。
「要吃點東西嗎?我去給你做。」莫蘭很鎮定的問他,聲音還是溫柔的。
祁瑞剛慵懶的走到她面前,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扯進懷里。
「好久沒有踫你,我的確餓了。來吧,來喂飽我!」
他猛地將她橫抱起來,再重重把她丟在床上——
莫蘭眩暈的撐起身體,驚恐的尖叫︰「你打我吧,別踫我!求求你,你打我吧……」
祁瑞剛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陰森的笑了笑︰「你寧願我打你,也不要我踫你?」
莫蘭恐懼的睜大眼楮,慌亂的點頭。
是的,她寧願他打她,也不要他踫她。
他是一個變~態的男人,以前他踫過她一次,那一次差點要了她的命,她在醫院整整躺了三個月。
然後又用了半年的時間才徹底恢復好身體。
就那一次的經歷,讓她視他如洪水猛獸,每次看到他都會全身戰栗。
她真的是寧願他打她,也不要他踫她。
祁瑞剛殘忍的笑了笑,「蘭蘭,你總是不讓我踫你,是在為祁瑞森守身如玉?」
「不關他的事,你明知道是我無法承受你!」莫蘭喘著氣辯解,她臉色慘白,一副隨時都會暈過去的樣子。
「還在維護他啊。他維護你,為了不讓我弄死你,他犧牲可大了。而你又為了替他守身如玉,寧願我打你,也不要我踫你……」
祁瑞剛的臉色驟然一變,頓時凶殘恐怖起來︰「你是我的妻子,卻一心想著那個野種!你這個下賤的女人,踫你我還嫌髒!」
說著,他轉身從牆上取下鞭子,用力一甩,鞭子在空中發出一聲脆響。
「月兌——」他陰鷙的盯著莫蘭,凶狠如野獸。
莫蘭死死咬著唇瓣,她沒有反抗,顫抖著手指月兌掉裙子……
衣衫滑落在地上,露出她白皙的身體。
她的身上還有幾條淡淡的鞭痕,那是一個月前留下的,因為傷的太深,到現在都沒有好完。
祁瑞剛盯著她的後背,嗜血的笑了笑。
「啪——」突然,他揚起鞭子,狠狠一鞭抽打在她的身上。
「啊——」莫蘭慘叫一聲,白皙的後背立刻出現一條血痕。
「啪——」又是一鞭,還伴隨著莫蘭的叫聲。
祁瑞剛抽鞭子的技術很好,每次都抽的莫蘭死去活來,卻又不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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