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分出勝負。
但只要他內心的惡魔沒有被除掉,他就不能靠近南宮如月。
她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他絕不敢抱任何僥幸心理。
為了防止她受傷,他唯有選擇默默離開。
可是離開了,他又瘋狂的想念她——
還好,他走的時候帶走了那九支錄音筆。
看不到她人,听到她的聲音也可以暫時緩解他的思念。
蕭澤信把錄音筆按在胸口,閉眼靜靜的听她的聲音。
可是他的腦海里,仍舊不受控制的出現那幅血腥的畫面。
他的手在發癢,在控制不住的顫抖。
他好怕他會真的握住一把刀,做下後悔終生的事情……
蕭澤信咬著牙,苦苦壓抑著心魔。
他必須戰勝幻覺,否則他一輩子都別想好起來。
然而,他的思想,仍舊不受他的控制。
那樣的畫面,怎麼都甩不掉……
空氣中,忽然飄來優美的鋼琴聲。
蕭澤信微愣,誰在彈琴?
琴聲悠揚,低緩,一點都不刺耳,反而給人一種很安靜美好的感覺。
莫名的,听著這個琴聲,蕭澤信的思想沒那麼失控了。
琴聲是從對面傳來的。
他起身,拉開窗簾,看到對面的房子還亮著燈。
琴聲應該是從二樓傳來的。
只是對方拉著窗簾,他看不到人。
這琴聲令他有幾分熟悉……
就好像,是如月彈奏的一樣。
想到這個可能,蕭澤信有些激動。
隨即他又搖頭,不會是她。
阮天凌答應了他,絕不透露他的行蹤,她是找不到他的。
要是她能找到他,肯定迫不及待的來見他了。
所以對面彈琴的人,不是她。
不過琴聲真的很好听,他不禁有些入迷。
每天都困擾他的幻覺,似乎得到了點舒緩。
蕭澤信感覺好舒服,真想一輩子都听著這琴聲。
他躺回床上,閉上眼楮,只專注的聆听鋼琴的聲音。
到最後,他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
這一覺,蕭澤信睡的比較舒服,而且還是在沒有藥物幫助的情況下。
早上醒來,他的精神也不錯。
因為這里沒有南宮如月,所以他不怕自己會失控。
吃了早餐後,他拿著一把長雨傘,又要出去散步。
雨傘他當拐杖在用——
目的是為了約束他的雙手,讓他的手握緊一個東西,不讓他的手失控。
走出大門,身後一個保鏢恭敬的詢問他︰「蕭先生,需要派人跟著嗎?」
蕭澤信搖頭︰「不用,我就隨便走走。」
「你注意安全。」
蕭澤信沒有說什麼,走出小院,來到馬路上。
他忍不住看一眼對面的房子,只看到大門緊閉。
對面的房子距離他住的地方有點遠,大概二十多米。
中間間隔一條寬闊的馬路,還有一塊花圃。
花圃是對面房子主人的產物,只是那房子一直是空著的。
他當初來的時候,本來打算選對面的房子,最後還是選了這個更小一點的。
這幾天,對面都沒人。
可是昨天有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房子的主人回來了。
*
家里斷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