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信頓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抓住她的肩膀,一個用力,把她壓制在床上。
南宮如月只感覺天旋地轉,頭就砸入了柔軟的枕頭中。
蕭澤信在她的側面,他半個身子側著,臉對著她的臉。
南宮如月望著他黑沉看不到底的眼眸,心里沒來由一跳。
難道他徹底失控了?
蕭澤信按著她的力道很大,他盯著她,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我……我控制不住了……」
南宮如月正要模麻醉槍,蕭澤信的頭低下,迅猛的壓在她的唇上。
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
他的舌已經快速擠入她的唇中,狂風暴雨的掠奪。
南宮如月睜大眼楮,腦子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這就是他忍不住要做的事?
她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可是隨即,她疼得眉心微皺。
蕭澤信的力道太大了,他控制不住他的力道。
每一下親吻,他好像都要把她整個吃掉。
舌頭好像要斷掉了,嘴唇仿佛也破了。
南宮如月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她扭動身子掙扎,卻換來他更用力的壓制。
而他越來越失控——
南宮如月的手被他按著,無法動彈。
她嗚嗚掙扎,就像溺水的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澤信放開她的嘴唇,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牙齒啃咬,每一下都仿佛要撕掉她一塊肉。
南宮如月因為窒息,此刻眼前發黑,全身都沒有力氣。
她感覺脖子好痛,身上的衣服被他用力拉扯著。
如果繼續下去,會發生無法挽回的事情。
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承受不了他發狂的傷害。
南宮如月咬牙推他的身體︰「住手,澤信,你醒醒,給我住手——」
蕭澤信什麼都听不到了,南宮如月的衣服被他扯破,布料撕拉碎掉的聲音,令人心悸。
南宮如月用力掙扎,一只手去模索口袋里的麻醉槍。
她剛把槍模出來,就被蕭澤信一把奪過,槍扔在了角落。
原來就算有麻醉槍,也無法阻止他的失控。
南宮如月苦笑一下,卻也不後悔。
身上這個男人是她最愛的男人,即使他真的傷害了她,她也不怪他。
因為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可是不怪他,不代表不反抗。
「蕭澤信,你給我住手,听到沒有——」她用力大叫,但他還是沒有听到。
蕭澤信的身子幾乎壓在了她的身上,南宮如月的肚子感覺到了威脅,身體本能的往下面退縮。
但她根本就無處可逃——
南宮如月看到了旁邊的水杯。
她伸出手,用力去夠水杯。
蕭澤信的手卻在大力揉捏她的軟綿,然後一路往下……來到了她高聳的肚子上。
手掌下,突然有東西踢了他一下。
蕭澤信的手本能的,迅速做了一個割劃的動作。
就好像他的手里有一把刀,而他握著刀在她的肚子上割了下去!
一杯冷水猛地潑在他的臉上——
蕭澤信也陡然清醒過來,所有的動作剎那間頓住。
他那個動作,和水潑下來幾乎是同時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