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皇宮,就應該差不多能走路了。」
北冥月一愣,這才想起宮中的花宴即將開始,這可是關系到能不能救下洛子衿的重要關鍵,她絕對不能遲到!
衡量了一下孰輕孰重,北冥月張了張嘴,終究還是默認了南宮睿的行為,任憑他把自己帶上馬車,抱坐在車內的軟榻上,剛一坐穩,車 轆開始吱呀吱呀轉動起來。
「嘖,怎麼會扭得這麼嚴重,都腫起來了。」
南宮睿坐在北冥月對面,從車上的儲物箱子里翻翻撿撿,找出兩瓶上好的消腫藥膏,撩起她水紅色的裙擺,還未月兌下北冥月腳上的襪子,就瞧見腳luo處高高腫起,不用看也知道,那腳脖子恐怕已經腫得慘不忍睹。
「……你把藥給我,我自己涂抹吧。」
北冥月臉色有些不自然,如今她只是個剛剛及笄的女兒家,腳是不能隨便給男人看的,民間更是有風俗,若是未出閣女子的腳讓哪個男子看去,那個男子便要娶了此女子為妻。
雖然她是北冥國的長公主,可以不受民間風俗所束縛,可就算是這樣,她也有些不習慣……
別說這一世了,哪怕是上一世,西城訣都未曾看過她luo-露出腳丫子,如今不過是扭了下腳,難不成這便宜就要被眼前的南宮睿佔了去?
南宮睿不知道民間還有這一說,可光是看北冥月緋紅的雙頰,多少也能猜出她是害羞了,忍不住調侃,「都說北冥國的皎月公主沉穩大氣,怎麼我不覺得,光是讓人看看受傷的腳luo都要忸怩?」
「誰說我忸怩了?!」
北冥月立刻嗆了回去,雙手叉腰,平日里不曾見過的霸氣模樣此刻被她詮釋了個淋灕盡致,活月兌月兌就是個嗆口小辣椒般的蠻橫公主,「不就月兌個襪子上藥嘛,誰怕你看了,真是的!」
南宮睿伸出手,隔著襪子握住她的腳luo,唇角的笑意不減,「真的不怕我看?那你臉紅作甚?」
「你!我……我只不過是……」
南宮睿不說還好,一說,北冥月越發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燒起來,連忙辯解,「不過是這天氣太熱了,我才不是因為……啊!」
話還沒有說完,北冥月猛地尖叫一聲,只覺得腳luo處傳來一陣劇痛,惹得她徑直從軟榻上蹦起來,「疼!」
「當然疼了,正骨能不疼嗎。」
見北冥月抱著腿呲牙咧嘴,南宮睿輕咳一聲,強忍著逸到唇邊的大笑,一本正經的重新壓住她的腿,「好了,我已經幫你把崴掉的骨頭接正,再上了這藥膏,不出一個時辰,你就能靈活自如的走路了。」
「……真的?」
北冥月將信將疑,看著南宮睿重新抓住她的腳luo,這才驚異的發現沒有了痛意,輕咦一聲,「真的不疼了。」
「當然,神醫出手,豈有失手的道理?」
南宮睿輕嘆,他這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還都是因為南宮霖身上的毒去特意學的,只可惜,料想中成為神醫的願望實現了,卻還是治不好南宮霖身上的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