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訣太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即便是北冥國皇上的賜婚,本太子也應該有自己抉擇的機會吧?」
西城訣拿著整個國家壓他,南宮睿自然不會甘拜下風,語氣強硬的頂了回去,還不忘了諷刺一句,「訣太子,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可是整個西潭國,如今這是我南灕國和北冥國的事情,訣太子插手恐怕不太好吧?」
西城訣冷哼一聲,不再多言。
「既然北冥國已經把郡主送來,那……睿兒,還不快快把郡主迎進風瀾殿,讓人家呆在殿外,成何體統!」
場面瞬間冷了下來,南宮衍輕咳一聲,試圖化解場面的尷尬,「訣太子遠道而來,又正逢我南灕國的花祭大會,不如留下來好好觀摩?」
「自然,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既然趕上了,豈有不留下來開開眼界的道理?」
西城訣就等著南宮衍說話,見他開口留他,也毫不客氣的朝著僅次于南宮睿和北冥月的位置上走去,北冥月循著望去,才發現不知何時,那個叫墨的男子早已離開。
這個家伙果然不靠譜,說的話沒一句能信的!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北冥月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撞上了西城訣又如何,若是她下定決心想做的事情,哪怕天皇老子來了,也絕對改變不了她的想法!
南宮睿已經出殿迎人,接下來的事情,無非就是南宮睿和南宮衍之間的談判,可北冥月心底清楚,讓紫薰嫁給南宮睿,尋機會恢復身份,本就是她一手操控的計劃,所以無論談不談得攏,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
只是西城訣和赫連濯為何會在同一時間不請自來……難道,讓他們兩個人對上,才是墨公子的最終目的?
北冥月思索間,西城訣已經落座于墨公子原來的位置上,而赫連濯也被太監引導著,冷冷的朝著西城訣身邊的位置走去!
糟糕,每一個座位,都是可以並排坐兩個人的,那麼現在……赫連濯要和西城訣同座?
北冥月驚了。
赫連濯和西城訣也是有仇的,讓他們兩個坐在一起,豈不是要打起來的節奏?
「澈王爺,請您和訣太子同座觀賞。」
小太監娘娘腔的諂媚聲音響起,赫連濯面無表情,順手一扯身上盔甲的系帶,就這麼大庭廣眾下卸了盔甲,露出盔甲里穿的一身湛藍色衣袍,雙手一掀衣角,穩穩的坐在了西城訣旁邊!
明明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動作,北冥月卻覺得呼吸發緊,連帶著心也撲通撲通直撲騰,眼楮瞪的大大的,恐著下一秒,兩人就會當場大打出手。
西城訣被揍她樂見其成,可赫連濯畢竟是她師傅,又是東迷國的王爺,若是在南灕國的地盤上與西潭國太子起了沖突,對他的名聲會很不好。
「父皇,兒臣已把紫薰郡主帶到。」
北冥月抬頭,只見南宮睿引著一蒙著面紗的女子緩緩入殿,那女子身後還跟著好幾個侍女打扮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