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畫心有慕少送,澤凱我們就不再這里破壞人家夫妻相處的時光了。」
上前,徐澤臣狀似無意實則讓徐澤凱無法掙月兌的拉著他離開。
一句狀似無意的提醒讓徐澤凱的臉色更加陰沉,幾次張了張唇,想要說什麼最後卻又都因為楚畫心的漠視而咽了回去。
自嘲的輕笑一聲,落寞的眯了眯眸子。
「對了,這次回來我將準備與畫心的婚禮,到時還請徐少賞臉參加。」
轉頭,慕亦寒看向身邊同樣驚訝的女人,溫柔淺笑。
徐澤凱離開的腳步一頓,抿了抿唇,俊魅的臉越發安靜深沉,冷冽的眸光看向遠處,靜默了片刻突然主動牽住楊靜漪的手快步而狼狽的離開。
他們聚少離多,她每次面對自己時的惱羞成怒讓他總認為自己還是有那麼一絲希望。
不是愛得越深所以恨得越深。
她這樣恨自己無非是當初對他的感情太深,既然可以由愛轉恨,他也覺得自己可以讓她由恨轉愛。
所以每次無論她說了多麼傷他的話,他都可以勸服自己不放棄。
看著她回來這麼長時間,雖然外界傳言她跟慕亦寒在一起,但兩人相處的時間也並不是很長,更甚至孩子都有了也不曾听過半絲喜訊。
這更讓他覺得,只要堅持他還是可以挽回的。
只是,再硬的心再多的堅持也會在不知不覺的被消磨掉。
尤其是每次看到慕亦寒出現,她就由強悍的女衛士瞬間變成了柔弱的小女人,那種對他完全的信任和依賴,這是當初靜漪回來之前她都不曾對自己有過的。
這幾天他也在想,是不是哪里錯了?
也在猶豫自己還要不要堅持?
反思當初她對自己到底是愛多一點還是感激多一點。
他一直搖擺不定,可慕亦寒剛才那句結婚,而她眼底就連她自己都不曾發覺的欣喜和幸福深深的刺痛了他。
終于打破了那份平衡,讓他覺得原來一開始就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
無論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好像都沒有他的位置。
待他們離開,晴可可突然哼了一聲。
本就陰郁的心情被這麼一鬧更差了。
尤其是抬眸瞬間撇到將秦意抱回來的容阡隴,抿了抿唇,對著楚畫心道︰「心心姐,我有點不舒服先上船了。」
見她心情低落的離開,在這里好像也沒有當初來時的那份興奮和開心。
抬眸輕聲道︰「亦寒,我們提前回去吧!」
「好。」
沒有任何詢問,慕亦寒點了點頭。
而後轉身對著傅浩銘道︰「去叫下阡隴他們。」
「你們先上船,我跟秦秘書還有點事要說。」
知道他應該是要說那個人的事情,楚畫心點了點頭,帶著孩子率先朝游艇走去。
秦意一直乖乖的任由容阡隴照顧著自己,在听到慕亦寒要跟秦秘書說事的時候眸光明顯的閃爍了下。
大家在船上換了身干淨的衣服慕亦寒這才回來。
容阡隴去開船,一行人都在外面,看到慕亦寒獨自一人上船,秦意輕聲問道︰「亦寒,秦秘書了?他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