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徐氏是藥石難醫了,已經不足威脅。目前最難辦的還是秦家。」提起秦家,容阡隴還是免不得習慣性的皺了下眉。
與秦家走到如今的地步,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的。
「月姨,三哥有沒有說過怎麼做?」
這個說過自然是有關慕建軍的事情。
人被關到現在,可三哥偏偏對他們都沒一個字。
之前他們以為是顧慮三嫂這邊,現在三嫂這事情已經解決,那三哥應該會有所行動才是。
可是等了幾天也沒等到他任何的消息。
這不,今天才忙里偷閑的過來詢問一番。
聞言,霍之月不由蹙起了眉頭。
這幾天亦寒倒是要比之前要忙碌一點。
一大早出去,晚上回來,但他卻絕口不提這些事情。
只是陪著孩子玩耍,要麼就跟畫心早早回了房間。
尤其是在他們每次有苗頭想要提起這些的時候,他就走得特別的快。明顯的是想要隱瞞著他們。
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從發生這些事情後,那孩子什麼事情都不願跟我們說。」
听著霍之月頗為無奈而微含責怪之意的話語,容阡隴心知今天是問錯了。
不過,既然開了頭也沒半途而廢的意思。
復又看向楚畫心。
他不跟其他人說,應該會跟她說吧。
畢竟是要相互配合的。
「三嫂,三哥就什麼都沒跟你提過?」
楚畫心就知道他會問自己。
不過,要讓他失望了。
她比媽好不到哪里去。
「他回家之後幾乎不談公事。」簡單的一句卻讓大家都有些失望。
慕亦寒確實回家之後就不喜歡對家人提起公事。
一是他所從事的都是機密,就算是家人也不能隨便傾訴;再則就是他不希望自己工作上的事情讓家人過多的擔憂。
聞言,容阡隴俊眉蹙得更緊,還有些不死心的追問,「三哥就一點消息都沒透露?」
比如兩人親熱的時候一不小心走漏嘴什麼的,還有她如果問起的話,三哥一般應該也不會隱瞞。
「耳磨廝鬢總會說些什麼吧?」
聞言,楚畫心面色一紅,尤其是瞧著他那揶揄的眸光,頓時覺得每日那些臉紅心跳的事情都被他給看到了一樣。
忿忿的瞪了他一眼,「難道你跟可可說過?」
提起晴可可,容阡隴的臉色就真的難看。
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在別扭什麼,他都已經放下架子主動找她和好了,可偏偏她見了自己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除了躲還是躲。
不過,真要是跟那個女人在一起,誰會把時間浪費在說這些無聊事情上,自然把握一切美好的時光,該干嘛干嘛唄。
見他那神情就知道不會。
楚畫心也懶得真的去要個回答,「你們都是不喜歡把工作帶回來說的人,而亦寒應該是你們當中最為不喜的。」
所以,自然是更加不會提及半個字。
「沒說就算了。他如果想要我幫忙自然會開口的。只是我今天得到消息,秦家那邊似乎停止了想要將慕伯伯弄出來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