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的都是內線電話訂,一個人要麼上網要麼就是想他。
以為暫時的分開可以抑制心底的那份喜歡。
卻不想,思念反而越來越深,深沉到無論看到什麼她好像都可以看到他的影子。
慕青鸞用力的在自己頭上敲了一下,輕罵了聲沒出息。
以前瀟灑灑月兌的慕青鸞哪去了?
不就是個男人嗎?
用得著這樣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完全不像自己了。
她要改變。
首先從減少想念開始。
第一步則是要從這房間里走出去。
這房間就是囚禁她思想的牢籠,一日不出去,思念就像是灰塵一樣只會越積越厚。
從床上坐起,慕青鸞深吸了口氣,換了身衣服,又給自己畫了個淡妝,出門去。
只是慕青鸞沒想到,原來不出門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首先,她在酒店簡單了的吃了點東西。
想著一個人出去逛逛。
可當出了酒店卻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
以前,她有許多地方可以去的。
現在想到那些地方,突然都沒了興致。
一個人漫游在街道上,看著車水馬龍的繁忙城市,發覺原來自己也可以有這麼悠閑的一天。
路過一個路口,抬頭看到一個電子廣告屏上有關某畫廊有畫展。
那畫家她不認識,或者說她認識的畫家中除了沐楓就是他了。
鬼使神差的,慕青鸞記住了畫廊的地址,離她目前所在的地方不遠,尋常人的步伐大約一刻鐘的時間,而她恐怕半個小時也就可以到。
反正也沒事,慕青鸞一個人走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她到了畫廊。
人不是很多,甚至是有些冷清。
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大多都還是年紀比較大的人。
慕青鸞隨意的看著,在一幅畫像前停下。
她不懂畫,而這幅畫也很抽象。
好像是一張睡顏,四周充斥的都是向日葵,女人就睡在向日葵花田里。
可讓人一眼注意的不是那美麗的花田,而是女人嘴角比花海還要燦爛的笑容。
慕青鸞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好像很熟悉,雖然畫的抽象,但她就是覺得仿佛是在哪里見過。
不由自主的去尋找作者的名字。
——慕陽!
這應該不是他的真名吧。
慕青鸞這樣想。
一般作者有筆名,藝人有藝名,畫家肯定也有自己的名字,就像沐叔叔他也有自己的藝名。
「慕陽。」低低的呢喃一聲,心像是被什麼觸動了一般。
久久的,慕青鸞站在這幅畫面沒有動。
這次畫展的負責人從她一進來就注意到她了。
進來的都是些年長的人,只有她的年紀稍小,而且衣著雖然簡單,但款式全都是那些雜志上出現過的,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這位小姐,看中了這幅畫?」
慕青鸞聞言轉身,就看到一位將近四十的中年男人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身邊。
「小姐,這畫的作者雖然暫時還沒什麼名氣,不過每次他的畫都賣得最快,如果喜歡的話可要趕緊下手了。」
听著他夸張的語氣,慕青鸞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