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衣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道,「再說了,以冷邪月的性格,這一招沒用。與其強迫,讓她不情不願,倒不如讓她自己妥協自願。
喂,哥,你們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我不知道,小月什麼都不說,就是拒絕我。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大哥都娶了格格,不知道她還擔心些什麼,真是的女人啊!女人心海底針!」
「啪!」
月白衣握著拳,額間出現了一個井字,咬牙切齒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女人很難伺候是吧?」
當她說完這句話,兩個男人皆都點了點頭,然而當月白衣冷眼一掃,兩人皆都默契的搖了搖頭,就跟那撥浪鼓一樣,恨得將頭給搖下來。
「哼!」
兩人松了口氣,自古以來,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
不過放下心來的涅槃,細心的卻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該不會是那小姑娘覺得自己壽命跟你比起來太短,不想拖累你吧。」
當涅槃一說完這個可能性,月白夜也仔細想了一下,立刻一個鯉魚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倒是有可能,應該說除了這個可能性,應該在沒有別的在阻礙在我們之間。不過.小月到底是怎麼想的,她怎麼能夠這樣?不行,我得去跟她說!」
「站住!」月白衣趕忙將急急忙忙想要離開房間的月白夜給攔住,「哥,你現在去有什麼用?!人家不承認怎麼辦?你到時候還是踫一鼻子灰。倒不如讓她自己親口說出來.我有個好辦法,我們可以這樣。」
「哈哈,衣兒,果然還是你聰明,那這一次就拜托親愛的小妹和我敬愛的大哥咯!」
涅槃越月白衣相視一笑,點了點頭,「一切包在我們的身上。」
三日後。
冷邪月正在皇城里亂逛,此時的她早已相思成疾,她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到月白夜,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原本想要去找他,但是她卻一直忍耐了下來,為了不讓自己去找他,這才每天在皇城里亂逛。
而就在這時,她有些疲累,來到了皇城里最高端的酒樓里。
坐在窗戶邊的她,點了一些酒,獨自消愁。
突然,她旁邊的一桌吃飯的人們的聲音突然放大,大到讓她听不到都難。
「哎,你是說,夜王殿下要娶妻了?!難道妻子是那個夜王殿下一直苦苦追求的女人?」
「才不是!夜王殿下娶妻不假,但是新娘才不是那個一直拒絕我們溫柔似水的夜王殿下的女人!」言語中似乎帶著一絲嫌棄。
「啊?什麼?夜王殿下移情別戀了?!」另一個人驚訝出聲道。
「好像不是,听說是女皇陛下親自挑選的新娘,說是最適合夜王殿下的女人,似乎好像叫什麼。納蘭……馨雨?對!就是納蘭馨雨!」
「納蘭馨雨?!這人是誰啊?從來沒听說過啊!」
「她是……」
「啪。」清脆的破碎聲,讓原本集中在那對談話的人身上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窗邊的冷邪月的身上。
她僵硬的扭動著脖子,看向那說話的酒客,「納蘭。馨雨?」
「對啊!怎麼了?你難道認識那個納蘭馨雨?」酒客原本疑惑的神色,立刻變為了好奇與八卦。
冷邪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心緒萬千,此刻她心亂如麻,完全沒有听到周圍對她說的話,便沖出了酒樓。
「哎!你還沒給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