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一听這話,臉色一沉,怒斥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本夫人在這里好好的,哪里不好了?」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丫環一听,撲騰一聲跪在了地上,朝著陳氏拼拿磕頭。
「行了,別磕了。到底出什麼事了,讓你慌慌張張的一點規矩都沒有?」陳氏手一揮算是免了那丫環的死罪,冷聲問道。
「夫人,秦嬤嬤被打了。」
丫環的話一出口,陳氏和雪霓裳齊齊變了臉,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什麼?」
「夫人,剛剛秦嬤嬤去邀月院時,被大小姐的丫環給打了。♀」
「什麼?那邀月院的丫環不是秦嬤嬤按排的麼?怎麼會被人打了呢?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氏一臉的不敢相信。
不要說她,就是雪霓裳一听也驚住了。秦嬤嬤是什麼人?她可是陳氏的心月復,左膀右臂。要府中那可是抵半個主子的,誰敢打她?難道是活膩了不成?
想著,雪霓裳的目光緊緊的鎖在那丫環的身上,想看看她是不是說謊。可讓人失望的是,那丫環一臉我著急與緊張,根本不像是會說謊的樣子。
再說了,這種事情說謊又有什麼用?
正想著,那丫環已經開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陳氏听了。
丫環剛一說完,砰的一聲大響,陳氏的手猛得錘在了桌子上,臉色難看無比,嘴中說著︰「該死的賤人!」
床上的雪霓裳也好不到哪去,臉色越發的蒼白了起來,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之中。
她仿佛沒有感覺一般,目光陰鷙,恨意滔天。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不惜以身為餌,自己給自己下毒,為的就是除掉雪凰。卻沒有想到最後雞飛蛋打,竹籃打水一場空。
雪凰竟然沒有死!
恨!雪霓裳恨不得立馬把雪凰給掐死。
誰能想到那該死的雪凰竟然這麼好運,上一次被打得斷了氣又活了過來。這一次,差點要斷氣又被人救了。
越想,雪霓裳就越恨,看著那丫環問道︰「誰把那賤人救下的?」
「回二小姐的話,就是那打秦嬤嬤的兩個丫環,一個叫白梅,一個叫綠竹。」丫環恭敬的回道。
「什麼?該死的!他們是哪里冒出來的?」陳氏一听,滿臉的怒容。這兩人的名字一听就不是府中的丫環。
難怪能救了雪凰,還敢打秦嬤嬤。
該死,真該死!
老爺怎麼就讓那兩個來歷不明的人把那賤人給救了呢?不僅害得她白高興了一場,現在連她的貼身嬤嬤都敢打。她們到底是哪里來的底氣,難道是雪凰那賤人給的?
想著,陳氏看著丫環問道︰「雪凰那賤人呢?傷得重不重?」
「回夫人,大小姐從老爺的鞭子下被救下後就一直在床上躺著。那白梅還找了大夫回來幫她看病,看樣子是傷得不輕。」
丫頭一說完,陳氏又再次怒了起來道︰「該死的賤人,怎麼就沒有去死呢?」
雪霓裳一听陳氏的話,眸光暗沉,身上殺氣一閃,看了一眼那報信的丫環,讓她先出去。這才轉頭看著自己的母親道︰「娘,那賤人不是重傷在床麼?不如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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