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樂天派精神是天生而來的?
這男人,撓癢都不會笑。♀
夏侯歡兒模了模鼻子,眼珠兒轉了轉,走到柳樹下,截了一根柳樹枝。
以柳枝為劍,在江邊翩翩起舞,她從小練武,在校時更是校隊舞蹈團的領舞,剛柔並濟,舞姿曼妙。
即使沒有華麗的舞衣,也能跳出魅力無邊的絕美舞姿。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柳葉飄揚,江水滔滔,美人載舞,撼動赤心。
東方邢凝神望著在江邊起舞的夏侯歡兒,眼前的丫頭仿佛化身為妖嬈懾人的妖姬,在勾、引魅惑著他。
一曲演盡,站在江邊的夏侯歡兒,突然雙腳一軟,身體無力地往江里栽去。
「歡兒。」暗啞的低喚才響起,她的身體已經落入了東方邢的懷里,急促的喘息還沒平靜,責備的話兒便劈頭而來,「胡鬧。」手掌卻落在她的背上,輕撫順氣。
「呵呵……」夏侯歡兒勾唇,邪氣地笑了,「古有虞姬為項羽舞劍定生死盟約,今有我歡兒以柳枝起舞為博俊男一笑,看在我病得五顏六色還為你跳舞的份上,你就亮個笑容給俺瞧瞧唄。」
東方邢盯著她更顯蒼白的臉色,沒好氣地罵了一句︰「活該。」
「什麼,你說我活該?」她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他也太沒人性了。
東方邢幽冷的眼神盯著她︰「病弱還逞強,就是活該。」
「我這還不是想逗你笑,你丫的禽獸,沒人性,沒心肝脾肺腎……咧!」說到最後,手指勾著唇角,對他做了個滑稽的鬼臉,見他還是沒反應,挫敗地把臉埋進他的懷里,小拳頭憤憤捶著他的胸膛,白忙了,郁卒。
望著她顫動的頭頂,邢爺的唇角往上揚起,勾起一抹彎彎的微笑,即使只是淺淡的一笑,卻讓夕陽失色,河流無聲,可惜,正埋在邢爺懷里鬧心的小妮子並沒有抬起頭來,否則,她會知道她的努力並沒白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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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歡兒復原能力很強,也不是柔弱的女子,在狼獸族首領家里休養了兩天,身體已經復原得差不多。
東方邢見她身體好了,立即帶她告辭離開。
當她看見村莊外面停著的那輛車身龐大炫黑,充滿力量,霸氣,威嚴的戰車時,她有點傻眼了。
好張揚、冷酷、霸道的戰車,果真物似主人型。
她咽了一口唾液,眼楮閃閃發亮地問︰「東方邢,你這輛車好拉風,它叫什麼名字?」
東方邢打開車門,把她推進去,他坐在她的邊上,淡淡地說︰「神驅。」
「好拽。」果真什麼人配什麼車。
車廂里面很寬敞,身影高大如東方邢,坐進來,也不會顯得壓迫,狹小。
司機是個年輕英挺的喪尸,他的名字叫蘇七,從精銳部隊抽出來,有很強的攻擊能力,他的責任不只是司機,還是跟班保鏢。
夏侯歡兒撫模著那柔軟的真皮座椅,狗腿地說︰「我現在才覺得,你有那麼丁點首領的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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