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事,她就憋屈了︰「我沒飆車,都怪那司機,煞車壞了,也不告訴我,真該把他斃了,壞胚子。♀」指不定是那廝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把煞車給破壞了。
邢爺頓時凌亂了,他眯著眸子,像看瘋子般盯著她,听說,這妞是硬搶了人家的車,難不成人家還要很大度地告訴她,那車子有毛病?
「干嘛這樣看著人家,沒見過美女麼?」夏侯歡兒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
邢爺收回眸光,沒有吭聲,把她的衣袖放下,扶她坐起來,立即听見她發出吃痛的抽氣聲,眼眸兒一眯,射出了危險的寒芒,他立即翻轉她的身體,讓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喂,你想干什麼?」見他的手往自己下面伸去,夏侯歡兒困窘掙扎地大叫。
「閉嘴,吵死了。」邢爺冷著臉,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往下,把她的褲子往下拉。
接觸到冰涼的空氣,夏侯歡兒困窘得像一頭撞死,這禽獸,怎麼可以隨便月兌人家褲子的。♀
渾圓的翹臀上,布著一塊觸目驚心的紫黑瘀傷,邢爺的臉色更加陰鷙,眼神兒更加冰冷,仿佛滲冰刺。
「你望夠沒,還不幫我拉上褲子?」他的眼神望著她,都感到刺痛,夏侯歡兒困窘羞愧地大吼。
邢爺眯了眯眼,默了,手掌覆在她的上,開始有節奏地揉著,散瘀。
夏侯歡兒的腦袋轟隆一聲,被雷劈了。
尼瑪的,他能不能別那麼揉啊,有點痛,有點麻,有點酥,有點軟。
神馬痛苦並快樂著,大概就是這意思了。
她趕緊咬著他衣服,那沖擊的,讓她忍不住想呻、吟。
丫的,她春心蕩漾了。
邢爺的臉色依然冰冷陰鷙,外人是瞧不出他內心的一丁點變化,不過他揉著歡兒的,就真的一點沖動都沒有?真沒有?
那冰冷的眸子漸漸染上火紅的苗兒。
你信他沒丁點沖動麼?
夏侯歡兒雖咬著他的衣服,還是忍不住發出宛如貓兒叫的低吟,再次挑戰著邢爺超人的定力。
她嗯嗯哼哼了半天,才想起他的手,關心地問︰「你的手承受了那麼重的拉力,你痛不痛?有沒有受傷?」
「沒事。」那點事兒,他都不能承受,他還有資格當尸王麼?
「真的?要是受傷了,別憋著啊,雖然你是尸王,但是諱疾忌醫不好,嘶,大爺,輕點行不?」她是為他好,他卻這樣對她,太戳心兒。
「閉嘴,吵死了。」她上輩子一定是麻雀,否則這輩子哪里來那麼多廢話,整天吱吱喳喳,聒噪個沒完沒了。
揉了片刻,耳畔傳來熟悉的車聲,他才若無其事地幫她拉上褲子,整理一下她的衣服,抱起她。
看著那輛霸氣,拉風,威嚴的神驅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夏侯歡兒挑眉,來得那麼快,感情他們一直都呆在她的附近,抬頭瞥了一眼沒好臉色的男人,月復誹,這廝真矯情,道個歉就要他命兒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