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爺的俊臉頓時繃緊了。
冷眼睨著她︰「怎麼,皮癢,欠揍了?」
還偷雞模狗呢。
「哈哈……」夏侯歡兒干笑,「人家說花前月下,雖然咱們這沒花,但好歹也是月下啊,咱不能干點浪漫的事兒麼?」
這長夜漫漫的,得找些小玩兒度日子啊。
東方邢唇角微勾,半斂的眸子里噙著一抹不懷好意的光芒︰「最想做的事?」
夏侯歡兒一愣,曉得他想哪方面去了,頓時嬌笑著︰「邢爺,地點不對,不做。」
他淬火兒的眸光,灼灼地盯著她,那沉冷的神情高深莫測,低沉的嗓音仿佛給她下著挑戰書︰「地點對了,就做了?」
夏侯歡兒虛笑著說︰「當然,還得天時地利人和。」
邢爺頓時橫眼瞪著她,那冰冷的視線夾著冰刺兒,盯著她︰「要法師挑個黃道吉日嗎?」
「哈哈……邢爺,原來你也有冷幽默感啊,不過你的意見值得參詳,你知道的,女人的首次很重要的,如果進行的不愉快,以後會有陰影兒,我是你為了你以後的幸福著想,你要體諒我。」
為了他以後的幸福著想!!!
夏侯歡兒一定不知道自己說的這句話給邢爺帶來多大的影響。
好吧,邢爺活那麼久,還從來沒品嘗過幸福是啥滋味的,
他的心情,激動,如驚濤駭浪,澎湃。
他的心跳突然變得很快,急促卻又沉穩。
她伸手捂住他的心髒處,很吃驚地問︰「你的心跳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快?不會是心髒病發了吧,喪尸也會得心髒病?」
這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啊,特讓人驚訝了。
「你說呢?」東方邢扔給她一記仿佛看白痴般的眼神。
夏侯歡兒頓時萎了︰「好吧,我是白痴。」如果喪尸也有心髒病,那這個世界真的好玩了,喪尸有心髒病,那不就跟人類差不多了嗎?這樣的話,真當個喪尸也沒所謂了。
「你總算覺悟了。」東方邢點頭,很是正經地說。
夏侯歡兒臉色頓時一黑︰「你丫的別得寸進尺,在心里罵我蠢是吧。」
「得寸進尺不是你的真言?」
夏侯歡兒的牙齒差點咬到舌頭,剛想說些什麼,驀地發現地上多了一道陰影,不禁吃了一驚,回頭望去,只見穿著睡衣的傲冰,站在陽台的門口處,雙眸泛紅,臉上還沾了點點的淚痕,也不知道她站在哪里多久了。
她趕緊從東方邢的身上跳下來,走到她的面前,牽她的手,溫和地問︰「冰冰,怎麼跑出來了,不睡覺?」
晶瑩的眼淚斷斷續續地在她的眼眶里滑落,好個梨花帶雨的美人兒。
她難過地哽咽說︰「冰冰想……煜。」
原來這丫頭是想她老公了,夏侯歡兒的額頭上頓時浮起三條黑線。
她搔了搔頭發,有些不解問︰「冰冰,既然你舍不得你老公,你為什麼還要離家出走?」
冰冰邊哭便說︰「嗚……我想爸爸媽媽……也想魄哥哥。」
夏侯歡兒狂汗,所以就要離家出走了?這也太不靠譜兒吧,很不著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