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歡兒幾乎貼在他的身上了,受不得這沉重的氣氛,她逗笑地說︰「邢爺,我說個笑話給你听。♀」
知道她在使勁兒逗自己開心,東方邢心里很是感激,眸光變得柔和︰「好。」
夏侯歡兒立即興奮勁兒說︰「有一對年輕夫妻,妻子叫丈夫幫她看看她有沒有斷掌,丈夫說,不用看了,她一定有。妻子好奇問,為什麼。你猜丈夫是怎麼回答的?」
東方邢望著她,卻一聲不吭,臉上的表情晦澀不明,讓人猜不透他此刻正在想什麼。♀
夏侯歡兒推了推他的手臂,催促︰「你丫到底知不知道?說啊。」
摟在她腰間的手臂緊了緊,唇角微勾,低沉的嗓音透著魅惑的魔力,說︰「他的一生都斷送在她手里,她還能不是斷掌?」
沒想到他真能回答上來,夏侯歡兒樂了,稀罕地說︰「呵呵,原來咱邢爺也懂冷幽默的。」
在淡淡的夜色中,深邃的眸子浮現著憐惜的光芒,他們何嘗不是這樣?
另一只手尋著她的,張開五指,十指緊扣,緊貼的掌心,透著對方的溫度和血液的流動。
心底流動著甜絲絲,夏侯歡兒試探地︰「你跟我在一起,開心嗎?」
東方邢側首望著她,眼波流動,微微頷首︰「你是我的開心果。」
這句話雖然再普通不過,但是卻有著威力無窮的震撼力。
夏侯歡兒頓時樂了,抓住他的手,滿眼期待地望著他,歡喜地說︰「那你笑個給我瞧瞧。」
東方邢手腕兒一緊,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絲邪惡地在她耳畔緩緩響起︰「你今晚給我壓,我就笑給你看。」
夏侯歡兒的腦袋轟隆一聲,被雷劈了。
她有些愕然地抬頭望著他,在朦朧的夜色中,他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有著沉重的壓抑。
發生今晚這事兒,他的心里一定很不舒坦,會想找些事兒發泄吧。
她心疼他了。
于是,鬼使神差地,她重重地點頭,露出一副慷概就義的表情說︰「本宮答應你的條約。」
不過顯然東方邢壓根沒想到她會答應,見她回答得那麼爽快,當下一愣。
夏侯歡兒卻迫不及待地拉住他的手,快步往住處走去,還催促︰「愣什麼,本宮等不及了,快點。」
丫她比他還猴急。
東方邢有些哭笑不得,拉住她的手,不確定地問︰「你確定?」
夏侯歡兒鄙視地睨著他︰「本宮說的,還能是假的不?」
他挑眉︰「不後悔?」
她嘻嘻笑著︰「後悔是癩皮狗。」
深邃的眼眸兒,嗖嗖地淬上閃亮的火焰兒。
摟在她腰上手臂收緊,夏侯歡兒驀地覺得身體騰空,仿佛騰雲駕霧般,耳邊颼颼的風聲掠過。
夏侯歡兒暗笑,他也迫不及待了,直接抱著她就狂奔起來。
回到住處,才剛踏入房門,他便把她按到在門把上,狠狠地吻著她,那急切的,吻她有點兒生痛,但是她不介意,如果這樣能夠讓他的心情好過一點,她不介意被他粗魯地對待。
她的臉紅了,心跳快得像打鼓,心弦繃得緊緊的,緊張得似乎在下一刻就會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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