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撩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但是他沒反駁,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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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歡兒從軍醫所被轉到研究院大廈,在精密高端的實驗室里,接受各種研究。
躺在冰冷的金屬床上,她覺得自己像只白老鼠,正任意地被人研究,實驗。
最後還是沒有結果,喪尸營耗盡人力物力,依然分解不出她體內的病毒成分。
她的身體也越來越虛弱,病懨懨的,連她都討厭這樣的自己,但是她卻不能,就算要撐到最後,她依然要微笑著面對,不想讓關心自己的人,更憂傷難過。♀
輸完支撐著自己生命的營養液後,她讓東方邢抱她到樓下院子坐著。
此刻黃昏時分,太陽如咸蛋黃,要掉不掉地懸掛在西山,耀眼的紅霞彌漫著半天空。
她依靠在他的懷里,望著天邊的夕陽,輕笑︰「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美嗎?」
東方邢低首輕吻她的額頭,聲音壓抑得沙啞︰「還記得在荒漠上的夕陽嗎?」
她立即點頭,有些興奮,說︰「當然記得,那是我見過最壯觀的夕陽,要不,等我的身體好了,我們再去荒漠看夕陽。♀」
「好,你好起來,我一定帶你去。」仿佛承諾般,力重千斤。
她輕笑︰「這次一定要準備充足的糧食和水,不能像上次那麼狼狽,對了,翼獸的傷勢好了麼?」
他點頭說︰「它沒事了,現在在峽谷。」
「反正你有神驅在手,不如把翼獸送給我吧。」夏侯歡兒垂涎翼獸老久了。
他想也沒想,立馬就答應了︰「好。」
夏侯歡兒驚訝望著他︰「你舍得送我?」她還以為他跟翼獸的感情很好,會舍不得呢。
他幽深的眼眸,深深睨著她︰「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送你。」
夏侯歡兒感動地抱住他的脖子,仰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嘻嘻痞笑著︰「你對我真好,讓我都想以身相許了,邢爺,你就要了奴家吧。」
「小流氓。」指尖輕彈她的鼻尖,佯怒凶狠地瞪著她,「等你身體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邢爺不帶這樣欺負人家,人家會害怕的。」夏侯歡兒嬉笑著,脖子一縮,卻發現一抹憂郁的身影,嘴角當下抽了抽。
東方邢也發現了,陰鷙的臉色頓時冰冷了下來。
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在別的男人懷里打情罵俏,沈撩的心在滴血。
夏侯歡兒向他招招手。
心里雖然嫉恨難過,沈撩還是走過去。
夏侯歡兒輕嘆說︰「沈大人,我真不是傲冰,你認錯人了。」瞧見他那憂郁的眼神,會讓她特受不了。
沈撩依然固執︰「你就是我的未婚妻冰兒,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否認自己的身份,但是我不會放棄你的。」
東方邢的臉色立馬黑了,一句未婚妻,嚴重刺激到他。
「歡兒不是你的未婚妻,過去不是,現在不是,未來更不是。」
夏侯歡兒覷了黑臉神似的男人一眼,唏噓,他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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