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說了等于沒說,不如咱做個紅娘,把他們牽在一起吧。」
東方邢冷睨著她︰「閑得蛋疼?」
噗……
夏侯歡兒听見他用正經八百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來,頓時忍不住噴笑。
把小身板兒往他懷里一靠,笑得差點岔了氣︰「哈哈……你能不能別說這話來逗我,哎呦,笑死我了……」
他說的話有那麼好笑嗎?
瞧著她那笑得直抽風的小身板兒,邢爺的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蚊子了。
手掌在她的背脊上撫模著,有些惱怒︰「閉嘴,不準笑。」
小妮子抽風了半響,眼淚兒都笑飆了,她抬起頭來,只見某人陰鷙的俊臉冰冷得沒有邊兒,嗖嗖飆著火苗兒,一副想要掐死她的表情。
她忍住了笑意,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痕,邪惡地說︰「如果可以,我還真想知道蛋痛是啥滋味,不過很可惜,我沒有蛋蛋,不如你告訴我。」說著,眸子曖昧地往他的胯下望去。
東方邢額頭上的青筋不斷跳動著,狠狠瞪著她,沉怒︰「欠抽的小東西,又想耍流氓?」
夏侯歡兒無辜望著他︰「老師說,不懂就要問,我是真不知道蛋痛是啥滋味兒,你就告訴我唄,別那麼小氣,要不,我幫你撓撓。♀」說完,小手兒立即往他的胯下抓去。
東方邢大吃一驚,趕緊抓住她作亂的手腕,惱怒地低吼︰「小妖精,現在不是耍流氓的時候。」
「為什麼不行?」她想耍流氓還得挑良辰吉日麼?
東方邢咬牙低吼︰「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夏侯歡兒挑釁︰「為什麼要等那麼久?你現在收拾我,不好麼?」
盯著她認真的表情,東方邢氣得想掐死她。
「你丫真當老子禽獸?」
「你不一直都是禽獸麼?什麼時候想當聖人來了?」夏侯歡兒竊笑。
東方邢默了,深邃的冷眸兒直勾勾盯著她。
「我知道我是美女,但是你這樣一直盯著我看,人家會害羞的。」
他盯著她半響,突然低首,輕吻著她的唇,力度很輕,很溫柔,帶著一抹寵溺的憐惜。
低沉的聲音,嘶啞有磁性︰「小東西,我們來日方長。」
夏侯歡兒的身體一僵,隨即輕笑出聲︰「這樣也能被你看穿,真沒意思。」
好吧,她承認,她是擔心她體內的病毒根本就沒辦法清除,所以想趁著現在還有點精神,跟他來一場最後的歡愛,誰說男人都只是靠下半身思考呢,她的男人,卻是精明理智得令人牙癢有木有?!
東方邢收緊了手臂,緊緊地抱著她,在她耳邊承諾著︰「相信我,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好,我相信你。」夏侯歡兒也只能這樣說了。
「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就上飛艦。」東方邢把她放回床上。
夏侯歡兒點了點頭,剛折騰了那麼久,她還真有點困了。
東方邢握住她的手,舉到唇邊,稀罕地輕吻著,在床邊坐著,直到她沉沉地睡去,他才離開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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