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七睨了她一眼,皺眉︰「這點溫度,你也承受不了?」
野薔薇心里頓時內流滿臉,听听他說的是什麼話啊,再瞧瞧尸王那一對濃情蜜意的,她真想把蘇七的腦袋撬開,看里面裝的是啥東西,怎麼一點憐香惜玉的浪漫細胞都沒有。
她憋屈地眨著妖媚的桃花眼︰「你又不是女人,你咋知道我承受得了?」
「你是喪尸。」蘇七一針見血。
野薔薇磨牙,忍不住低吼︰「我是女人。」
蘇七皺眉,他當然知道她是女人,但是對喪尸來說,這區別不大啊。
不過見到她那哀怨又憤怒的眼神,他的心頓時軟了,無奈地問︰「你想怎樣?」
野薔薇見他軟了,臉上立即蕩出了一抹風情萬種的妖冶笑容︰「我要你抱我。」
蘇七聞言,嘴角頓時抽了抽︰「我們要找機關。」
野薔薇立即厚著臉皮說︰「你可以抱著我,一起找。」
蘇七的老臉頓時泛起紅潮︰「胡鬧,這怎麼行?」
軟玉溫香在懷,他還能集中精神干事兒?這朵野薔薇,是存心要挑戰他的底線下限。
「怎麼不行?兩個人一起找,總比一個人強。」野薔薇說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立即把身體擠入他的懷里,把他的一條手臂放在自己的腰上。
嘖,好強勢的女人,蘇七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抱著她飄蕩著幽香的身體,想推開她,但是內心卻又舍不得。
蘇七掙扎了半響,終于屈服在野薔薇的yin威之下,一手抱著她,一起找機關。
野薔薇樂了,蘇七就是個賤骨頭,軟的不吃,吃硬的。
她軟著纏他,他一定不理她,她要是來硬的,他半推半就,也就接受了。
夏侯歡兒瞧著他們,忍不住捂嘴偷笑,蘇七跟邢爺都是沉默寡言的冷漢子,但是說到底,他們還是不同的。
在邢爺面前,她只要裝軟,裝可憐,邢爺馬上就舍不得了,這蘇七恰恰相反,吃硬不吃軟。
東方邢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掂量著,語氣有點嚴肅︰「冷了告訴我,懂?」
夏侯歡兒立即點頭,乖巧地說︰「是,老公大人。」
「乖。」東方邢滿意地賞她一個溫熱的吻,拉著她來到床邊。
看著被冰封的駱芹,伸出雙手放在他的身上。
不消片刻的時間,只見駱芹身上開始冒煙,冰塊開始融化。
夏侯歡兒拉緊了身上的外衣,樂觀地笑著說︰「只要駱伯伯沒死,他一定知道出去的辦法。」
野薔薇這回舍得放開蘇七了,靠過來,擔憂地望著駱芹說︰「不知道他還是不是活著。」
「希望在他身上呢,他怎麼能死?」夏侯歡兒臉上揚著希望的笑容,但是心里卻一點底兒都沒有。
野薔薇點頭︰「沒錯,他一定不能死。」
東方邢沒有吭聲,直到駱芹身上的冰塊融化,他才慢慢收回手掌。
駱芹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全身僵硬,壓根就沒有一絲生氣。
夏侯歡兒伸手推了推他僵硬的肩膀,有點焦急地叫著︰「駱伯伯,你醒一醒啊,駱伯伯,你不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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