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歡兒伸手掠了一下額頭上發絲,低嘆一聲,假裝煩惱地唏噓︰「長得漂亮又不是我的錯,他這樣一直纏著人家,人家會很煩惱的。」
完不破盯著她那張假到連小孩子都不相信的表情,眼珠幾乎月兌窗。
邢爺的臉色頓時鐵青,深邃幽冷的眸子陰測測地盯著她︰「你很得意?」
「啊……」他的臉色怎麼突然變得那麼難看,她說錯什麼了嗎?她干笑,很無辜地說,「我有很得意嗎?沒有吧,完不破,你說,我沒有很得意對不對?」
完不破輕咳一聲,淡淡地說︰「夫人深不可測,屬下不敢胡亂猜測,屬下還有事兒,告退。」
說完,也不等他們批準,非常懂得明哲保身地退下去了。
「靠,這個完不破真狡猾。」點起了火苗,自己卻跑了。
東方邢涼颼颼地說︰「他不狡猾,怎麼能當喪尸營的參謀長。」
听他的語氣,似乎還在介意著她跟龍翹的事兒。
夏侯歡兒隨即把軟綿綿的小身板兒往他的懷里擠,打了一個呵欠,眯了眯慵懶的眸子,吐氣如蘭︰「老公,我有點困了。」
「回去營帳睡。」東方邢手掌放在她的腰上,把她推開。
「不要,人家要睡在你的身上。」夏侯歡兒立即又挨在他的身上,軟綿綿的像塊棉花糖,讓人想捏啊揉啊。
東方邢深邃的眸子瞬間加深,手掌在她嬌女敕的身上揉了揉,低首,曖|昧地在她耳邊吐著氣息︰「你確定要睡在我的身上?長夜漫漫,正愁沒事打發,你就陪我消遣消遣吧。」
夏侯歡兒驀地打了一個寒顫,瞪眼︰「你個色|胚,又不正經了。」
「誰說我不正經了?」東方邢斂眸,手掌落在她的胸月復上,理所當然地說,「我在為未來的下一代努力耕耘。」
夏侯歡兒眨眼︰「你很想要寶寶?」
「你問的不是廢話?」難不成他還不夠努力?
「咳……」夏侯歡兒尷尬地干咳,「也許我還太年輕,老天爺擔心我照顧不好孩子,所以就沒讓我懷孕。」
邢爺眯眼,很不爽地說︰「我的孩子關老天爺毛線事兒?」隨即臉色凝重地糾結,「老子那麼努力,怎麼就沒半條蝌蚪**?難道做的方法不對?」
「咳咳咳……」夏侯歡兒差點被他的話嗆死,她哭笑不得,「邢爺,听說你什麼姿勢都用過了。」
她從來不知道干那事兒花樣可以那麼多,听說還是某尸王無師自通的,不過都能讓她舒坦就是了。
邢爺的臉色更凝重了,深深地覺得,一定是自己做的不夠好,看來得繼續琢磨琢磨。
夏侯歡兒被他有點凶狠的眼神盯著,頓時覺得背脊涼颼颼的。
她趕緊安撫說︰「邢爺,孩子麼,這事兒可遇不可求,反正咱們以後多得是時間琢磨,不焦急。」
東方邢冷哼一聲︰「老子焦急。」
也許是孤獨寂寞太久,他的索求越來越多,只要跟她有關系的,他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