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那麼拽,本宮就看你不爽,就踢你下床,怎麼樣?咬我啊……」
夏侯歡兒越說越瑟,雙腳並用,開始跟他展開拉鋸戰。
「吃雄心豹子膽?膽兒肥了是吧。」居然膽敢挑釁他的威嚴,邢爺發威,迅速把她的小身板兒按倒在床鋪上,拉開她的衣襟,俯首在她的頸項,狠狠地……不是咬,是吮。
「啊……你別吮那麼用力,我怎麼見人,禽|獸,快點放開我啦。」
小紅帽的尖叫,掙扎,引來大灰狼更凶狠的報復,不在她身上留下烙印,誓不罷休。
就在他們打鬧不休的時候,房門驀地被推開了。
打算進來伺候夏侯歡兒起床的樂芙,看著眼前看那一幕滑稽搞笑的畫面,表情頓時石化。
只見在凌亂的床鋪上,她家威風凜然的尸王,此刻正沒形象地壓在夏侯歡兒的身上,俯首在她的胸前。
夏侯歡兒衣衫凌亂,酥胸半露,嬌喘連連,兩條細女敕的長腿,正用曖|昧不已的姿勢纏在邢爺的勁腰上。
要不要,一大早就那麼賣力演出啊。
四道欲殺人的狠厲眸光迅速掃過來,樂芙猛地打了一個寒顫。
有點承受不住這刺激,伸手捏住鼻子,趕緊退出去,徑自說︰「今天天氣真不錯,適合郊游。」
她有敲門的,是他們太投入,沒有听見,她是無辜的。
夏侯歡兒的腦袋有點當機,趕緊使勁地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郁卒︰「你丫禽|獸,放開我。」
東方邢慢條斯理地從她的身上起來,看到她的身上布滿自己的烙印,唇角滿意地上揚,心情大好。
手掌摩挲著她囧色的女敕頰,眼眉輕揚說︰「女人,是你先動手挑釁的,怪我,嗯?」
夏侯歡兒臉色一紅,打死不承認,揚起拳頭捶打著他,任性地嚷︰「就怪你,怪你……」
野蠻不講理,有時候是女人的專利。
東方邢擒住她的拳頭,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她的氣息間。
透著魅惑的低沉嗓音在她耳畔響起︰「你是要繼續晨運,還是起床?」他很君子地給予選擇。
夏侯歡兒一邊喘息著,一邊瞪著他,嘲弄地說︰「昨晚是誰說要禁欲的?」他健忘啦?
東方邢挑眉,睨著她,一根手指戳在她的額頭上︰「除了獸|欲,你的腦袋就沒裝其他東西了?」
夏侯歡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內流滿臉︰「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
東方邢蹙眉,神情認真,一本正經地點頭說︰「你說的沒錯,這句話最適合用在你的身上。」
「你妹的,你患重听了,我哪有那樣說?」夏侯歡兒滿臉黑線地怒吼,哪有人,一本正經地扭曲事實。
她怎麼不知道,原來他也會睜眼說瞎話。
東方邢低笑搖頭說︰「好了,快起來吧,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夏侯歡兒懶洋洋地問。
東方邢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才淡淡地說︰「帝都。」
「什麼?」夏侯歡兒聞言,有些愕然地望著他,「去帝都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