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女經理尖細的嗓音把尾音拉得老長,讓人听了難免骨子里都慎得慌,「祁少,沐少,白少,今兒來得可真早。」
此時的祁燁,兩條修長筆直的腿隨意的交疊著搭在茶幾上,上半身慵懶的靠在沙發里,眯著雙眼安靜的休息著,沒有半分要理睬這個女經理的意思。
盡管他很安靜的靠在那里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整個包廂最有氣場的還是他,也最奪人眼球。一個人強大的氣場是與生俱來的,哪怕他什麼都不做,也足夠讓人為之震懾。♀
而沐澤宇呢?顯然也很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也並沒有要理睬女經理的意思,只是沉默而優雅的舉著酒杯,琥珀色的眸子細細的端詳著酒杯中的褐色液體,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舉手投足之間盡是掩飾不掉的高貴。
沐澤宇的這種狀態,持續五年了。一切,都是因為五年前的那場意外。
這種場合,要說最得心應手的,自然還是白銳。
常年流連于花叢中的他,見過各式各樣的女人,更是嘗過不知道多少女人的味道。所以,他實在是不懂他這兩個哥哥是怎麼做到為了一個女人不沾葷腥到令人發指,也沒辦法理解。
至于麼?
值得麼?
什麼喜不喜歡,愛不愛的。
在他看來,女人的意義,只有在chuang上才能毫無保留的表現出來。而女人的價值,更是在于男人的品嘗。
至不至于?值不值得?
這個問題,以後的白銳會用自己的悔悟來淋灕盡致的表達。那時候的他,已經深惡痛絕透了現在的自己,簡直後悔到姥姥家了。
不過,那都是後話。
怒其不爭的看了一眼祁燁和沐澤宇,白銳才換上了一臉浪|蕩的笑容面對著女經理,「王經理這話說的,是不歡迎我們哥兒幾個?」
祖宗爺了喂,怎麼能不歡迎,你們可是我們這兒的大財主。
王經理心里這麼想著,就帶著一臉膩味的笑容向包廂里面走去,直到走到茶幾的面前,給後面的姑娘們使了個眼神兒,示意他們排排站好。
「喲……白少這是哪兒的話啊?您們來我怎麼會不歡迎呢?這不,我挑了我們這兒最好的幾個姑娘來伺候您們幾位了麼。」笑嘻嘻的說著,王經理就自顧自的坐到了白銳的旁邊兒,曖|昧的挑了挑眼神兒,抹著鮮紅唇膏的嘴巴湊到了白銳的耳邊,用手擋著嘴巴,小聲兒的對著白銳說,「白少,你可別小瞧了這幾個姑娘,都是上等的貨色,清一色的大學生,都還是雛兒呢,我們都驗過了。」
聞言,白銳眉梢兒挑了挑,一臉饒有興趣的樣子,俊臉不著痕跡的躲開了王經理的嘴巴,「那行,都留下吧!」
哈哈大笑著,白銳也慵懶的往身後的沙發上一靠,與王經理拉開了距離。
他是經常找女人,但也不是什麼樣兒的女人都能入得了他法眼。對于老|鴇一樣的王經理,他避之不及。請牢記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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